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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徵集嫁衣大賽還沒結束吧,少說也得舉辦幾個月,現在選嫁衣太早了,等款式多一點再選吧。”

幾個月?!漠尊往後抬頭,臉上那張黑白麵具遮蓋住他的臉,讓玉瓏也沒法看清他臉上的表情,只是從那渾身瀰漫出的怒氣猜到他已是陷入了無邊的暴怒中,她正擔心漠尊發火,打算拔腿就溜。豈知漠尊卻是冷笑一聲,自面具之後傳出一道溫柔至極的聲音:

“瓏兒,想必出去這麼久。你還沒吃過東西吧?!”

玉瓏不語,她低頭看著漠尊往後昂起的那張黑白京戲面具,不知他這話裡是什麼意思,關於她吃不吃東西這件事,似乎所有人都達成了一致。從來都沒有逼過她,也從來沒人詢問過她要吃什麼,直至後來她被懷疑是喪屍,漠尊連天王補心丹也沒有讓她吃過了,現如今又問她吃沒吃過東西,究竟想幹什麼?

奢華的水晶吊燈之下。整棟房子的客廳籠罩在一股猶如鑽石般璀璨的光芒之中,漠尊在黑色宇宙石打造的茶几上,放下手中的那疊畫著嫁衣款式的紙張。輕輕拍手,立即有身穿黑色西裝,頭戴黑白京戲面具的隨從手捧托盤,彎腰走了進來,爾後雙膝跪在漠尊的腳邊。將托盤舉高至頭頂。

托盤上放了一隻色澤潤白,造型輕盈精緻的碗。碗邊放了一把閃著銳光的薄刀,看那質量,便是濃縮的銀色金屬製成。漠尊抬手,拉高自己左手手腕上的衣服,右手拿起薄刀,還不等玉瓏反應過來,電光火石間,已是舉刀劃開自己的左手面板,鮮紅色澤的血液如細泉奔湧。刺得玉瓏眼睛疼痛不己。

她抬腳,起身,跳上沙發背,眨眼之間,蓮花裙襬蓬鬆盛開,落在漠尊的身側,蹲在沙發上,氣得一巴掌扇過去,打掉了漠尊蓋在臉上的面具,吼道:“你在做什麼?”

她伸出雙手,握住漠尊的雙手手腕,渾身氣得都在抖,這個魔魅男人,究竟要把她逼成什麼樣子?究竟要怎樣?

那張黑白京戲面具落在厚重的地毯上,彈跳兩聲,寂靜無聲,漠尊左手手腕上的鮮血還在流,落在玉瓏白皙的面板上,有著刺目的紅,她用力,掐住漠尊的右手手腕,迫使他的右手無力,薄刀落下來,沉悶一聲,落在沙發上。

漠尊俊美無雙的臉上,透著狂亂的瘋癲,因著玉瓏的那一巴掌,一縷黑色的髮絲被打亂,落在額前,更顯魅惑。他那雙狹長而好看的眼眸,也是青紅光芒瀰漫,此時的漠尊已無任何理智可言,看著玉瓏那張充滿了怒火的精緻小臉,忽而魔性的笑了,傾身,張開自己的手,迫使握住他手腕的玉瓏也張開手,驟然吻上玉瓏乾燥的唇。

他的唇很溼潤,玉瓏卻如同隔了一層被子,根本無法感受到漠尊所帶來的強烈情慾。當漠尊渾身輕顫之時,她卻依舊還沉淪在怒濤之中,蹙眉,眼角餘光瞄見依舊跪在沙發邊的隨從。

隨從舉高在頭頂的白碗,裡面深紅的血液讓她無法冷靜下來,想要躲開漠尊的親吻,他卻猶如惡獸,她退,他進,直至她握著他任在不停流血的手腕,倒在沙發上,他壓上來,依然在狂亂的親吻著她。

這一切,究竟什麼時候是個頭啊?玉瓏心中疼得無以復加,她側頭,任由漠尊的唇舌在她的脖頸上肆掠,再掃向眼際那碗鮮紅的血液,咬唇,衝那隨從令道:“出去!”

隨從跪地躬身,雙手舉高,正打算退出去,漠尊充滿情慾的聲音卻是從玉瓏的脖頸處傳出,低啞道:“把血留下來。”

現在還管什麼血不血的?玉瓏憤怒的側頭,正打算一掌劈了這魔障算了,漠尊的唇卻是又壓上來,纏著她的唇舌,她側頭,躲開漠尊的親吻,閉目,智腦中靈魂亂撞,有著一絲可怕的混亂與感性,長髮如蛇般亂舞,心中氣極、傷極、疼極。

“你究竟想要怎麼樣?漠尊,今日給個痛快的,要死是吧,要死一起死算了!!!”玉瓏雙手緊緊握住漠尊的手腕,鮮血順著她細瘦而白皙的手臂一直下滑,那滾燙的溫度,灼熱的似能穿透她的人造人面板,透過金屬骨骼,直直燙進她的魂魄深處。

銀灰色的長髮如蛇般在暗紅色澤的寬大沙發上亂舞,璀璨的燈光下,一縷髮絲攀上漠尊的脖頸,似在威脅著他住手,他卻依舊瘋魔般親吻著她,追逐著她的唇瓣。

這姿態,已是不需要漠尊再多說任何,他逼她,使盡手段,無非就是要她而已,她的心、身體、思想,全都是他的,然而她不給,多方躊躇,始終不逼一逼,便不肯往前挪一步。一片混亂中,漠尊依舊在她的脖頸間埋頭,怒吼道:

“瓏兒,是你一直在逼我。”

早順從他,不就沒事了?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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