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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尊雙手負立在黑暗之中,長髮束帶往後攏起,黑色錦袍的腰間束著寬腰,輕應一聲,並未戴面具的臉上,俊美無雙中有著一抹屬於男人的炫耀。黑暗中,那雙狹長而完美的眼睛並未看有些失態的追風,而是一直穿過重重人影,注視著吧檯邊與傲天談笑風生的小女子。
“她很美,對嗎?”
清清淡淡的,漠尊在追風身邊開口,目光依舊不離玉瓏。追風垂頭,不知該回答還是不該回答。此時渾身冷汗已起,終是明白自己的那點兒心思被尊者瞧透了,都是男人,那為著一個女子著迷的神情,是瞞不過去的。
漠尊魔魅的臉上,勾起一抹淡淡的笑,他的心情真的很好很滿足,好到不怎麼在乎自己的小女人正在與另一個男人把酒言歡,也好到不怎麼在乎自己的小女人被人用痴迷的眼神注視著。
這些個男人,也就只能與玉瓏走到這一步了。他們無法體會再多她的美好,他也不會讓他們體會更多。都說情人眼裡出西施,漠尊實在無法掩飾住內心因為佔有了玉瓏而得來的優越感。輕輕側頭,掃了一眼戰戰兢兢的追風,帶著一抹疑似炫耀又似威脅的口吻,淡淡道:
“但是這樣的美,是屬於本尊的。你永遠只能遠觀不可近觸,可記住了?”
“是!追風謹記!!”
追風倏然雙膝下跪,頭無力的低垂著,渾身因為一名異能神尊釋放出的若有似無的威壓而顫抖得厲害。
他從不曾奢想過師傅與他會如何,也從沒有越過那條感情線的念頭,追風對師傅。永遠只有遠遠的看著,誓死的追隨。對於他這樣一隻翻不起任何大浪來的小螞蟻,漠尊連多看一眼都嫌累。於是抬步,蹙眉瞧著玉瓏又開始灌一支新的酒,終於心疼她待會兒還得將這些酒水吐出來,於是邁開修長的腿,大步上前。悄然無聲的行至吧檯,揮手間。一把奪了玉瓏手中精緻透明的酒瓶。
“啊?”玉瓏有些愕然,側頭瞧著這個搶了她酒瓶的男人,不是已經丟了個秋葉青給他煩嘛,為何這麼快就搞定了?
“他孃的,漠尊,你又出來攪和”傲天蒲扇般的大手拍了拍桌子,那脆弱的吧檯於是順勢抖了兩下。他瞧著自己與玉瓏喝得盡興,漠尊冷不丁的冒出來,心裡就煩躁,只覺得好興致都沒了,於是起身,自頭頂抽出一二三四五六支雜七雜八的酒,誇張而粗獷的大笑道:“來來來,你不是從不與我們這些粗人喝酒嘛,今兒我小妹不喝,你就喝!”
玉瓏與傲天一夥,平日裡就是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絲毫也不講究些什麼多精緻的格調,有時席地一坐,空霧峰前談笑間提著酒罈子昂頭便灌,已成了一大爽事。
然而漠尊此人是從不曾與他們搭過夥,即便他愛玉瓏愛到如此地步,也只是一個人獨坐在奢華的客棧內,修長的手指捻著一隻色澤圓潤的白瓷杯慢慢獨酌。那與生俱來的距離感,是教玉瓏與傲天等人拍馬都及不上的。
光線暈暗,裝修時尚勁酷的酒吧內,玉瓏有些無奈的看著傲天那得瑟的模樣,彷彿在酒文化上能小瞧了漠尊,是一件莫大的樂事。
她側昂頭,又去看漠尊,他這樣一個活得精細高貴的人,是必不會如她與傲天這般粗俗的了。於是玉瓏開口,想著如何替他回絕了傲天,漠尊卻是伸手,將坐在高腳椅上的玉瓏一手攬住,右手修長的手指扣住她細瘦的肩頭。
漠尊一臉沉默,低頭看她,狹長俊美的眉目中,透著從不曾見過的溫柔,掃了玉瓏一眼,立在她的身邊,伸手,自吧檯拿過酒,氣質優雅的學著玉瓏,手執透明的玻璃酒瓶,就著細嘴瓶口,一口一口的喝了起來。
這人,實在學不會如何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大聲喧譁,他從不曾像她與傲天這般嗜酒與不顧形象過,端看他這幅慢吞吞的模樣,只見優雅不見豪邁,怕是最後會烈酒燒心。玉瓏頓時有些不忍,抬手想去夠漠尊拿在手中的透明酒瓶,漠尊卻是一讓,固執的一直往口裡灌著酒。
玉瓏是他的女人,可卻從不肯安份的像他母親那般做一隻金絲雀,今後也肯定不會好好待在黑市做人上人,而兩人相處,莫不是各自磨平各自的稜角,不過就是喝酒而已,為了玉瓏,漠尊願意將自己的格調擺放在傲天這條底下的水平線上。
“好了,別再喝了”
片刻間,玉瓏見他已是灌了三四支,橫了眼坐在對面得瑟的有些不可自抑的傲天,起身,抬手,將漠尊手中的酒瓶子強行奪了下來,又轉頭對壞笑的傲天斥道:
“天哥也真是折騰,明知他是怎樣的人,卻還如此作弄他,平日裡他喝酒,都是精細的,今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