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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假巫女和賣假藥的
緣一忍不住抬頭看了看咕王。
所以說“四魂之玉”是什麼東西、“侍奉四魂之玉的巫女”到底是什麼神社的?
為什麼狗大戶家的家主居然就認可了咕王的鬼話、相信自家有25年前的怨靈作祟、並且熱情地給她準備了齋飯和香湯沐浴啊?
倒也不是完全的憑空捏造,咕王拿出她剛才還在玩遊戲的水晶球,讓懷有疑慮的上代家主老頭子、當代家主兄弟們、這家的主母與男女管家傳閱。
每個人臉上都浮現出“這個人看起來很不對”的神情,有大汗淋漓幾近虛脫的、有一臉恐懼嚇傻了的、有惱羞成怒當場拔刀的、有驚慌失措抱緊老婆討主意的、有嚎啕大哭差點把水晶球摔了的。
這麼點食物,對於咕王來講,吃不吃意義不大。反正沐浴齋戒她說不許圍觀,現在他們落腳的客房裡只有他們兩個人,誰吃不是吃,全餵給緣一也沒問題。
待客不算失禮的煮小魚、醃蘿蔔、醃野菜和摻了幾粒大米的小米飯。
比緣一在家吃的還要好很多。
但是緣一已經跟咕王在犬妖那裡混吃混喝好幾年了,一日三餐有葷有素,燒烤火鍋家常便飯。
乍一重新迴歸一天兩頓蘿蔔小米的生活,他甚至有點想不起來自己懷念人間的生活是懷念什麼。
咕王這次沒發呆,發現他的心不在焉並不困難。
想也知道,這孩子短短几年的淺薄的人生,唯可慮者,無非是敬愛的母親與敬重的兄長。
他到現在還小心保養著母親在神前求來的日輪花紙耳飾,和兄長親手製作的竹笛,甚至主動向她請求學習的第一個法術,就是讓如何停止讓時間對他的兩樣寶物的侵蝕。
於是咕王摸了摸他的頭,開解道:
“你的母親成佛了。你的兄長深得你父親的看重,已經在為他相看妻子,等他元服成人,就要移交部分權利。”
誠如白澤所言,她的陣法什麼的退步都很大,那是因為總也用不上。真正有需要的時候,譬如知道了一個人類的真名、隨便就能拿到他的血液,尋找他的血緣親人的下落,又有什麼難呢?
其實這些訊息,她早就探聽到,也早就和緣一說過了。只不過有些時候,人們對遠方的親友的擔心,發自於愛,並不會因為“聽”到他們過得好,就能完全放下心來。
咕王計劃哪天高興,帶緣一親眼去看看他的兄長。
至於他的母親,算算日子,今年是三歲還四歲來著?
閒話兩句,緣一問起了她給狗大戶家看了什麼。當然這不是原話,是咕王翻譯版本。
咕王沒心沒肺地把水晶球拿給緣一,讓他自己翻看,卻在緣一為現在已經化身物怪的貓咪、與慘烈死去的怨靈流淚的時候,輕輕地“咦”了一聲。
“這、這樣的物怪,也必須斬殺嗎?”緣一淚流滿面,氣息不穩,連話都說不完整。
題外話,咕王在自己按照緣一的描述,換了白衣緋袴的造型之後,還硬要說巫女出行帶侍童不如帶侍女好看,為了增強巫女身份的說服性,要求緣一也換上相應的裝束。
從最後登門拜訪狗大戶家時的打扮來看,緣一的據理力爭又一次沒能獲得成功。
這樣看來,唇紅齒白、珠淚盈腮的蘿莉巫女梨花帶雨的懇求,殺傷力著實驚人。咕王抱起他擦乾眼淚,結果越擦越多,不知所措,直接把他整個人扔進了浴桶。
緣一嗆了幾口水,穩住平衡浮出水面,被這麼一打岔忘了剛才在哭什麼,不高興地抿著嘴瞪著咕王。
咕王比劃了個柴犬出水以後滾筒洗衣機甩乾式抖毛的姿勢,解釋道:
“你先洗澡,洗完了我再和你說。那姑娘生前那麼慘,怎麼也要讓她成佛才好。還有她的貓,現在還是純粹的受害者,吃人以後就不好處理了。”
緣一一開始還有點氣鼓鼓的,他以為咕王是嫌棄他哭,故意把他扔水裡的。後來才想起,她的衣服是她的羽毛所化,五行避退:遇金不傷、遇木不腐、遇水不溼、遇火不燃、遇土不染。
如果她需要沐浴,肯定也是整個人連衣服跳進水裡,不是捉弄他好玩的。
無奈地請她支個屏風,脫下溼透的衣服怎麼擰也沒辦法完全乾燥。就算他學會了一些火系的法術,可他的控制能力還不足以掌握住“烤乾”和“點火”之間的度。
“緣一,你想不想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