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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責任。而人在高位,所必須承擔的責任和義務就相應地會更多、更重。而對於總司令閣下來說,現在正是他承擔責任和義務的時候,你說對嗎?”
瓦登以一個過來人的身份開導道。
“是責任和義務嗎?那麼我的責任和義務是什麼呢?……”
聽了瓦登的話,塔維勒似乎有所啟發的自問道。
第二天清晨,曼納海姆在瓦登的護送下驅車離開了赫爾辛基。
中午十一點左右,他到達了位於伊瑪托勒的巴蒂昂飯店內的卡累利阿集團軍司令部,拜訪胡戈·歐斯曼特中將。這個臨時司令部外佈滿了用以偽裝的松枝和偽裝網,門口邊上還停放著一輛被徵用的白色民用轎車。
“該死的!誰允許你進來的!”
因為前線芬軍過早地丟失陣地,房間裡的歐斯曼特中將此時正在火頭上。而沒有看見進來的曼納海姆的他,把一肚子的火氣全都撒到了芬軍總司令的頭上。
“給我滾出去!”
話音未落,歐斯曼特甩手就把桌上的杯子照著門口丟了過去。
曼納海姆趕緊一個貓腰,敏捷地躲過了衝自己飛來的杯子,咳嗽了一聲,說道:
“咳——我說胡戈,你的火氣還真大啊!呵呵!”
歐斯曼特一抬頭,看見是自己的上司曼納海姆,頓時尷尬地連手也不知該放哪裡了。他抓著頭髮緊張地解釋道:
“呵呵——總司令閣下,我——我剛才還以為你是——你是別人——我——我不知道是您,呵呵——”
曼納海姆笑了笑說道:
“我說胡戈,我們都是老朋友了,別那麼拘謹。還是用平時的稱呼吧!呵呵!”
歐斯曼特傻笑著抓了抓腦袋,說道:
“好吧,古斯塔夫。”
忽然他一拍腦袋,問道:
“對了,古斯塔夫。你還沒吃飯吧,不如就在我這裡將就著吃吧!”
曼納海姆摸了摸肚子,爽快地回答:
“好啊,那我就在你這裡吃好了。”
“衛兵!衛兵!”
歐斯曼特叫道。
“是,長官!”
“去,通知他們,準備午餐。今天總司令閣下要在我這裡用膳。”
歐斯曼特命令道。
“是。”
不一會兒,午餐被送了進來,顯得很豐盛。用煙燻制而成的馴鹿肉、美味的鱈魚排、散發著陣陣清香的豌豆湯,還有魚子醬,當然也少不了用北極樹莓釀製的利口酒,不由另人食指大動。
吃了一會兒,曼納海姆忽然問道:
‘胡戈,前線的情況究竟怎樣?真的是那麼糟糕嗎?”
歐斯曼特頓時放下了手中的刀叉,皺著眉頭回答道:
“恐怕是的,古斯塔夫。現在在我卡累利阿陣地正面,蘇軍第七集團軍集中了一個坦克軍和六個步兵師,有不下一千輛輕重坦克和七八百門各種口徑的火炮對我們發起瘋狂的攻擊。他們的火力比起我們強的太多了,我們損失很大呀!”
他頓了頓,喝了口酒繼續說道:
“整整十二萬人啊!總司令閣下!我們有什麼?加上開戰前剛剛動員的預備役部隊,我手裡也不過是兩萬六千多人,各式火炮、反坦克炮加迫擊炮總共不過九十七門。沒有無線電,裝備還停留在一戰時期的水平,我甚至都沒法讓所有計程車兵穿上統一的制服,不少孩子們都是穿著便服或是民兵制服來部隊報道的。你說,這叫我怎麼頂住蘇聯人的進攻?閣下!”
曼納海姆沉默了。
歐斯曼特無法抑制自己激動的情緒,繼續向曼納海姆追問道:
“總司令閣下,請問我們是應該儲存部隊向後撤退呢?還是應該繼續死守?”
曼納海姆的臉色霎時變得異常難看,他思考了很長時間後才勉強地說道:
“歐斯曼特中將,請你——繼續保持你們的陣地。”
他把“保持”兩個字咬的很重,顯然他正在承受內心的煎熬。
說完,他就起身離開了歐斯曼特的司令部。然後曼納海姆在凜冽的飛雪中直奔達了芬蘭薩波地區的小鎮米克利。
下午四點左右,他的汽車停在了米克利的一座被白雪覆蓋的建築物前,門口的標牌上清晰地寫著:國民大學。這裡就是芬蘭軍隊總司令部的所在地。在瀰漫的飛雪中曼納海姆感慨萬千,二十一年前,他曾經在這裡指揮芬蘭獨立戰爭,率領芬蘭軍民擊退了蘇俄干涉軍,而現如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