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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他一起遊蕩,但克拉克總在第一時間通知安妮把艾弗森接回學校,為此艾弗森還一度哭喊著咆哮他,“當時我覺得託尼太不夠朋友了,”
艾弗森後來回憶說,“不過現在我知道,只有他和母親一直在關心我,他總是讓我不要辜負了上帝給我的籃球才華,感謝上帝,我沒有讓託尼失望。”
在艾弗森15歲那年,克拉克被自己的女友謀殺了——在艾弗森當時的世界裡,謀殺、毒品、搶劫和強jiān是生活的一部分。
艾弗森的生活裡沒有屬於陽光的故事,特別是在擁有種族歧視“優良傳統”的弗吉尼亞州。關於艾弗森在1993年入獄的經歷,直到今天依然影響著全聯盟對他的看法,當然也影響了他對整個世界的看法。
那是1993年的情人節之夜,一大群黑人小孩擁著17歲的艾弗森到漢普頓保齡球館,當時的艾弗森已是該市的名人,他剛剛作為聖地高中的四分衛帶領校美式足球隊奪得了弗吉尼亞高中冠軍,同時他還帶領校籃球隊獲得同樣的榮譽。
可以想象,一群來自貧民窟的黑小孩是多麼以艾弗森為榮,他們在保齡球館大聲喧譁,在一些白人小孩多次勸阻無效的情況下,一場關於種族的戰爭已經無可避免了。
一個17歲的白人小女孩首先走到艾弗森身邊對他說:“黑鬼,你對人種有什麼看法?”艾弗森的朋友們迅速抓住這個女孩,然後一群白人小孩加入到混戰中,有超過20人在這場激戰中身負重傷。
地方法院迅速對此案作出了判決:有4人總共被判入獄15年——這4人都是黑人!
法院認定艾弗森帶頭滋事被判入獄5年,檢察官在起訴狀上稱“艾弗森用一把椅子猛擊一個小女孩的頭部”。
但讓我們來看看真相吧:有超過20個白種證人稱看見艾弗森用椅子砸人,但他們對那把作為兇器的椅子的形容有10種之多;保齡球館錄影帶的群毆場面裡沒有艾弗森的身影;
有8個證人承認他們在那群黑人小孩裡只認識艾弗森,而且他們認為所有黑人都長得差不多;
負責審理此案的法官是一個受傷白人小孩的家庭密友;檢察官在起訴書中僅僅描述了黑人小孩如何粗野,隻字未提那個“黑鬼”的稱呼。
直到現在,艾弗森仍然堅持自己是正確的,“我會用椅子砸女孩!他們完全可以變得更聰明些,我當然會用椅子砸人,但還會砸那些我認為應該砸的男人。”最高法院在全國有sè人種協進會(NAACP)的呼籲下,艾弗森僅入獄了4個月便獲得假釋。
現在沒有人知道那個情人節之夜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所有人都帶著一種似是而非的態度認為艾弗森有罪,沒有人想過一個黑人是否在該案中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
曾在艾弗森假釋後參加的籃球夏令營中執教過他的鮑伯·威廉姆斯說:“艾弗森只是非常驕傲,這一點讓很多人不舒服。他是個很有信念的人,為了自己的某種原則可以不顧一切,但他絕不是個罪犯。”
多年以後,艾弗森在回憶自己這段監獄生活時,感觸最深的是:對於他這樣出身底層的黑人,反抗是生存的唯一機會。
每個來到新港監獄的新人都有一個特別的“加盟儀式”——一堆犯人圍著他,往他身上扔各種各樣的糞便。
艾弗森並沒有像很多新犯人那樣失聲尖叫或痛哭流涕,他眼睛裡沒有猶豫和畏縮,從此以後無論艾弗森面對多麼強大的對手,他的眼睛裡除了憤怒沒有別的。
艾弗森的那群在街頭認識的朋友在他服刑期間無私地幫助了他的家庭,使安妮能順利地度過這段可能是她一生中最黑暗的rì子,這也就是艾弗森為什麼直到現在還依然和那群被認為是“社會垃圾”的人相交甚密的根本原因。“看看他們,我就相信這世界上還有忠誠和友誼。”
現在已是億萬富翁的艾弗森錢包裡總是備有一兩萬美元,以隨時交給那些向他伸手的朋友,“答案”的外號其實根本不來自於籃球,艾弗森也許能回答籃球場上的答案,但他回答最多的還是關於朋友們的“問題”。
艾弗森的聲名使他在高中畢業選擇大學時並沒有太多空間,儘管Nike訓練營非常器重他,但老實說,很多名校都壓根兒沒考慮過剛剛從監獄出來的艾弗森。
當然也有特立獨行的人,艾弗森獲得Nike訓練營的MVP後,喬治城大學助理教練埃迪·梅伊斯立刻說:“只要艾弗森不再進監獄,我們肯定要他!”梅伊斯當年選擇了阿朗佐·莫寧,在患腎病前,他是NBA最優秀的中鋒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