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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斥儒生,廢除科舉制度;二是為加強統治,嚴禁漢人、南人私造私藏兵器和餵養馬匹;三是將儒學貢士的莊田租改為宿衛的衣糧。”
“什麼?你說的都是真的?”
“哥,這些訊息千真萬確,乃是從宮中極可靠的渠道得來的,而且這些提議深得皇帝陛下心意,就等伯顏聯合朝中眾臣在議事時予以透過,等您知道時,也是孤掌難鳴,隻手難翻天啊!”
“好歹毒的居心!想我朝科舉取士起自元仁宗時,已經舉行了六次考試,為國家選拔了大量棟樑之才,也是漢人士子出頭、報國的重要路徑,廢除科舉,將動搖國本啊!如果這三條政策得以施行,怕要激發矛盾,國勢將更加難為啊。我必須阻止此事!”唐其勢聞言,是沖沖大怒。
“大將軍,我看阻止此事難啊,首先伯顏黨羽眾多,滿朝官員皆聽命於他,再有皇帝陛下的暗中支援,恐怕定要如他所請,我們人單勢孤,無力抗衡啊!”
唐其勢長嘆一聲,“明知不可為也要為之,絕對不能允許他們實施這幾項決策,為了大元的江山社稷,哪怕是拼個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哥,朝政荒廢至此,固然有伯顏等人的昏聵誤國,但是根本原因還是皇帝昏庸,不理朝政,正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
“大膽,怎能說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話,還不給我住嘴!”
“不,我今天偏要說。當今皇帝,重用伯顏,信奉喇嘛教,拜西天僧與伽璽真兩個淫僧為師,整日於宮中修行大歡喜房中術,吃喝玩樂,長期不理國事,致使伯顏大權獨攬,為所欲為。西天僧與伽璽真迭相輪轉出入禁中,夜裡就留宿在宮闈,任意姦淫年少美麗的公主和嬪妃,皇帝卻只知道習法為快,從來不去禁止,真是丟盡了皇室的臉面。。。。。。”塔剌海早就憋了一肚子火,再不讓他說,就得活活憋死。
唐其勢知道弟弟所說俱是實情,臉色煞白,也是一肚子的怒氣衝衝。
“還有呢”,塔剌海喘了一口粗氣,接著說,“有好皇帝帶頭,其他皇室子孫也是不顧廉恥,為所欲為,就說皇帝的親弟弟八郎吧,這小子也受了秘密戒,並與禿魯帖木兒聯結了###個官僚,自稱為倚納,彼此勾結在一起在後宮與宮女淫樂褻狎,男女裸處君臣不避。還聚集少壯男子和美麗的女子裸處在一室,不拘同姓異姓,也不分尊長卑幼,任其自相淫媾,號稱他們所在的秘密室叫皆即兀該,意思是事事無礙,真是名副其實的皆大歡喜。君臣宣淫的醜聲穢行著聞於外,婦孺皆知,更可恨的是,凡是出嫁的女子居然要先弄到僧人的府中“開紅”,才能回夫家完婚,弄的是天怒人怨。。。。。。”。
“好個無道的昏君,好這些無恥的奸佞小人,如任由你們恣意妄為,哪裡還有我大元的江山?我定要教訓你等!”聽罷韓良和塔剌海對當今朝政的談論,再聯想到自己今天在皇宮春來殿的所見所聞,不由的火往上撞,眼角俱裂。
“大將軍,我等不是伯顏的對手,如果堅持與他們為敵,恐怕還有不測之禍啊?”韓良的話猶如火上澆油,在唐其勢心口的創傷上又狠狠撒了一把鹽。
“怎麼?難道他們還要對我等不利?”
“大將軍啊,你以為別人都跟你一樣心懷坦蕩啊,伯顏一夥早就對你恨之入骨,無奈您手中掌管京師兵權,他們一直投鼠忌器,但是他們最近在聯絡眾臣,要以防範邊患的名義將您遠調山海關,如此他們就可以在京城為所欲為了。。。。。。”
“啊!竟有此事?賊子之心何其毒也!”
“哥,樹欲靜而風不止,我們趕緊想個對策吧,否則就要淪為人家刀俎上的魚肉。。。。。。”
唐其勢將軍緊背雙手,在屋子裡踱來踱去,最後將目光落在韓良身上,“韓學士,依你之見,我們該如何應對,才能打擊伯顏一黨,鞏固大元基業啊?”
“大將軍,如今我們只有一條路了,那就是以武力清君側,徹底剷除伯顏一黨,然後由大將軍重振朝綱,協助皇帝陛下治理大元,何愁我國勢不強啊?”
“事關重大,容我細細思量,不到緊要關頭,切不可行此險要一招啊。。。。。。”
“當斷不斷,必受其亂,為江山社稷、天下蒼生計,大將軍不要再猶豫了,否則先機一失,我等就要被伯顏所制啊。。。。。。”韓良、塔剌海早已堅‘清君側’之心,今天此行的目的就是爭取唐其勢的支援和參與。
望著兩人充滿期待和渴求的眼睛,唐其勢將軍心中猶如打了五味的瓶子,一時酸、甜、苦、辣、鹹各種滋味齊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