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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鵝身上髒,不可以放在這兒。”張惠出言提醒。
賀清溪:“我知道。你去拿個布口袋來。”
張惠看向正在泡木耳、幹蘑菇等物的張魁。
“聽主人的。”張魁道。
張惠揹著賀清溪橫他一眼,才去糧食房找布口袋。
賀清溪家的房子不寬,但很長,院子足足有六間那麼長。
賀家人口簡單,用不著那麼多房屋,賀清溪的母親嫁到賀家,就把西邊的偏房拆了改成菜地,在東邊,也就是沿街的那邊蓋五間偏房。
離堂屋只有一丈寬的那間是灶房。挨著灶房的是雜物房。最中間的偏房其實是過道,推開門就是街巷。過道另一邊就是張惠和張魁的房子。最南端離前面的商鋪有一丈寬的是糧食房。布口袋便放在糧食房中。
糧食房和灶房中間也就隔了三間房,張惠片刻就回來了。
賀清溪命她撐著口袋,即捻決。張魁和張惠只覺得眼前一花,布口袋裡多了半袋鵝毛,兩隻大鵝光禿禿的,乾淨的不見一絲毫毛。
張魁和張惠嚇呆了。
二人回過神轉向賀清溪,“主人——”見他臉色煞白,大驚失色,“主人,主人,怎麼了?”張惠扔下口袋,張魁扔下木耳,夫妻二人齊齊跑過去。
賀清溪虛弱地笑笑,“無礙。”
“主人先別說話,張惠,快去搬張椅子。”
張惠風一般跑出去,風一陣跑進來,賀清溪身邊多了一張躺椅。
“主人,坐。”張魁催促道。
賀清溪見他滿臉焦急,坐下緩口氣,臉上有些血色就說,“還不習慣,多練幾次就好了。”
“這些夠了,夠了。”張魁道。
賀清溪忍不住笑了,“你把鵝肚子剁開收拾一下,我們就去前面做菜。”
“主人,小人知道。”張魁連忙倒杯熱水,“喝點水歇歇,小人來做。”
賀清溪接過水杯,“你掌握不好火候,也不知該放多少油鹽醬料。聽我的先收拾乾淨。”轉向張惠,“去把剁排骨的大刀拿過來。”
“這把刀可以。”張魁拿起平日裡切菜的大刀說道。
賀清溪微微搖頭,“聽我的。外面有太陽,你倆抬我去院裡歇會兒。”
夫妻二人立即把賀清溪抬到沒有風且能曬到太陽的地方,方一個去端鵝一個去端菜,到井邊剖鵝洗菜。
張惠嫁給張魁之前都沒吃過最便宜的豬肉,更別說做起來很費事的雞鴨鵝。張惠不會收拾,便去洗菜。張魁拿著砍刀切開鵝的肚子,就要把鵝的五臟六腑拽出來,手探下去才發現沒剁開。
掰開鵝胸口的肉,裡面的骨頭完好無損。
賀清溪沒吃過鵝肉,拎鵝的時候發現鵝的骨頭硬,先前才讓張魁用大砍刀。
張魁面上聽他的,心裡並不信他這個從未親自動手剁過肉的人,所以也沒用太大力,就像平時切雞肉一樣。
“怎麼了?”賀清溪明知故問。
張魁轉過頭,見他嘴角含笑,頓時神色窘迫,“主人……”
“用點力。鵝肉不好做,午時前必須下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