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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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計其數,任選一人都會得到你的傾慕。那麼,請問尊駕,你是要一一搶走呢,還是盡數殺了。”我撫一撫臉頰,“無論哪一種,我都敢擔保,你不能像混進上京一般再安然無恙地出去了。”
他神色微變,眸光犀利而寒冷,“你倒為我打算的清楚。”
我直接了當道:“自然。因為我看得出來,尊駕是愛惜性命的人。”
“何以見得?”
我譏誚道:“因為你知曉我殺了你妻子與她腹中孩子,你也說她為你已經生育了兩個兒子,如今腹中是第三個。那麼對為你生兒育女的棋子,你得知她死訊時是何表情?你明知是我殺了她,卻不想報仇,雖然我是為她好,可是身為丈夫卻不聞不問,還要將我這個殺妻仇人納為己有,實在不合常理。唯一能夠解釋的是,一則你並不重視她,不打算為了她以帶傷之身與我們起衝突;二是你為了自己的身家性命,雖然難過也只能忍耐。所以,你總是把自己的性命放在首位的。”
他嗤地一笑,漠然道:“用你們周朝的話來說,你倒是我的半個知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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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噗嗤一笑,驀然道:“用你們周朝的話來說,你倒是我半個知音。”
我駭笑,“不然。尊駕誇我是半個知音,我已經覺得尊駕個性涼泊,若真瞭解了尊駕,只怕我會因為害怕而落荒而逃。所以,實在不敢擔當知音二字。我只盼再也不要見到尊駕尊容,已經是畢生大幸。”我比一個手勢“尊駕請自便吧”。
他狐疑,“你放我走?”
我反問“否則,你以為我要你的性命來做什麼?”
他的目光似鋼刀劃過我的臉頰,許是我的錯覺,竟彷彿有一點溫柔與激賞在裡頭。他朗蒼著佔起身,走了兩步,倒也穩當了些。
浣碧見他轉身就走,輕輕“噯”了一聲,指著地上他妻子的屍首道“你不要你娘子了嗎?”
他回頭看了一眼,面無表情,一點喪妻之痛的哀慼也無跡可尋“已經死了,難道要我揹著屍體出城麼?”他看我一眼,冷冰冰道“你要寄的,你殺了我的妻子,你要換一個給我。記住!”說著再不回頭,轉身而去。
浣碧氣到無以復加,狠狠道“世間竟有這樣不可理喻的男人,實體不要,難道連埋一下妻子的屍身也不肯麼?簡直妄為人夫”說著嘆氣看那女子,“她真可憐!”
玄清望一望我,嘴唇微動,終究還是沒說什麼,只是與我一同扒開積雪,將女子埋入雪中。十指凍得失去知覺,我緩緩喝一口氣暖手,看著地上隆起的雪包,嘆息道“本事潔淨女兒家,如今歸入潔淨雪中,倒也比埋於黃土要好的多了”。
浣碧緊緊依在我身邊,輕聲道“小姐,你方才要我去拿匕首刺她,我真害怕,我從未做過這樣的事。”
我握著他的手,安慰道“親手殺人,我今天也是頭一回。若不是迫不得已,誰願意沾染血腥呢。浣碧,今日也要謝謝你,若不是你刺傷了她,我也找不到說辭應付他。”
浣碧神色疑惑且憤憤“有公子在,要殺他並不是什麼難事,何必一定要放他走呢?他這樣輕薄小姐。”
我的目光迎上玄清的目光,輕聲問“你如何看?”
他略略沉吟,眉毛又曲折如新月的弧度“此人在赫赫必定頗有權勢。”我知道他的思量,赫赫可汗之下有南院、北院兩位大王,分管政事,頗具權威。玄清自然在他二人身上留心。
我頷首,“至少也在將帥一流。那麼它為何而來?”
自然不會是為了欣賞輝山晴雪的美景。玄清神情肅然“之啪士為了刺探兩國之事”。他搖頭“邊防鬆懈至此,赫赫國人竟可以這樣大搖大擺地進來”。
我想一想 “他的裝扮魚大周國民無異,邊境又有互市交易,他若打通官防,自然能夠進來。”
玄清道“待我回京”,自然要稟明皇兄要加緊邊防一事。赫赫的野心,由此可見一斑了。
我沉默頷首,只不過,我心中另有一層意思未說出來。浣碧聽得疑惑,問道“小姐怎麼知道那人在赫赫身份顯赫?”
我道 “你可留意他身上所穿的銀號狐裘?或許乍看之下喝尋常的並無區別,樣子又制的普通。可是尋常的銀毫狐裘毛色灰暗,只有毛尖有銀白一點。可是他所穿的銀毫狐裘卻是毛色純黑,半點雜質也無,毛尖的銀灰也十分整齊,想必是出自“墨狐”身上。墨狐數量極少,它的皮毛做成的銀號狐裘好比大周宮中用的南珠,十分難得,只供貴族享用。穿得起這種銀號狐裘的,必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