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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望著走過來看視陵容傷口的玄凌,很是無辜的樣子,仿似自己受傷更嚴重。
我見狀大驚失色,生怕陵容因耳痛手鬆開,將朧月摔著,趕緊從她手中抱走朧月。
玄凌小心看過她的耳洞,“痛麼?沒事了,一點破皮而已,小孩子不知輕重,不要見怪。你看你都嚇到她了。”
陵容見玄凌如此說,擠出一絲笑容:“嬪妾沒事的,可能是帝姬見了嬪妾翠玉環喜歡吧,想當年嬪妾還未進宮時,帝姬的生母甄姐姐還送過嬪妾一對類似的翠玉環呢。只是姐姐為了帝姬、、、、、、”話未說完,就哽噎不能言。我若不是親見嬛嬛慘狀和後來槿汐提到舒痕膠,此時也是要被她外表給矇騙。你又何曾念及過當年我和嬛嬛相助於你,卻只是一味加以迫害直到將嬛嬛逼出宮才作罷。
她的演技讓我寒從腳起,如此惺惺作態,心計深沉的女人,太可怕了。更驚訝的是,玄凌並洠в腥グ參克��瀋�潰骸胺乙腔故鞘掌鷓劾嵐桑“詡蓴貙m!”
說完,我們還來不及行禮,他轉身就大步走開。
等他走遠,陵容還不待我反應過來馬上換了另一副面孔:“姐姐,帝姬早產身子孱弱,恐不宜宮中繁文縟節,今後不僅要免去皇后那兒晨昏定省,就連見聖面也免了吧”說完,盈盈一笑,隨著玄凌款款而去。
我是第一次和她當面交鋒,久久回不過神,呆在那裡,臉色煞白,不是害怕更多的是震撼。今天總算是正真見識了她的陰險和口蜜腹劍。她語氣中的挑釁讓我不能再回避和退縮。今天朧月初露頭腳已頗得玄凌的心,只怕今後由不得我回避和退縮了,否則她們當真以為我眉莊是個軟柿子――任由捏拿!
端妃不是說子憑母貴麼?我看著朧月,她亦偏著頭盯著我。為了朧月,我洠в惺讒岵豢梢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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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陵容走時那句話擾的我什麼興致都沒了,朧月也開始犯困地揉著眼睛,我們就回了存菊堂。回到住處,我沒有進存菊堂,而是直接去了一旁的主殿—昀昭殿。
馮敬妃午睡剛過,有一絲未醒,坐在廊下貴妃椅上,卻認真地聽著內務府小德子稟告“娘娘,仲秋各地進貢的禮品都已給各主子們分了下去,前個晚請進園子的大戲班還等著娘娘打賞呢,最近宮中應該沒什麼大的節氣了,讓他們回了吧,如若皇上和安芬儀要聽曲,梨園那兒就夠了、、、”
敬妃只道“本宮知道了。”不置可否,讓他退了下去。隨意翻了翻石桌上呈的名冊摺子。我進了去,行了一禮,她甚感意外,回過神起身拉我的手:“我才想著妹妹那的一樁大事呢,妹妹就來了,快來坐下。”敬妃素來溫良和藹,對我們幾個嫻熟交好比自己低位份的,從來都是以‘我’而不是‘本宮’自稱,她著我坐在石椅上,自己亦在一旁坐下。抬頭看了一眼槿汐懷中的朧月,壓低聲音:“可是睡著了?”
我笑了一下,示意槿汐抱近來一點,敬妃看著雙眼閉著,睫毛還在微顫的朧月,忍不住母愛全溢,小心抱過朧月,輕輕地對我笑:“睡得不安穩呢,我放她去我床上吧”。我點點頭。
她放置好朧月,又囑咐了幾個小宮女小心照顧好帝姬,又走到廊子裡坐下,和我細細交談。
“你來剛好,我正琢磨著,下個初一是帝姬週歲,只是皇上那邊一直沒有給過什麼音,皇后那兒我竟然連口風都套不到。你看我,如若不隆重,不僅有失帝姬身份,於私也是有愧於莞貴嬪和你啊。但若隆重,帝姬又是連聖面都是未見的,一直不得聖上喜,生母又尚在寺廟修行,給有心的人說去反惹麻煩到帝姬身上。你意思不知如何?”敬妃視我為知己,且當年我被禁足尚在病中也多得她照拂,同在一殿堂左鄰右舍這麼多年,故而說話沒有那麼多忌諱。有一句就說一句。
我抿了一口茶,慢慢道:“敬妃姐姐考慮得正是,當初莞貴嬪開罪於皇上,皇上震怒,月酒就免去了,只是如今已經一年了,皇上還不消氣?況且今個帝姬在太液湖已是見過聖面了,聖上仿似也很喜歡,畢竟是自己的親骨肉啊。就是剛剛的事兒,只怕現下宮女侍衛的都傳遍了小帝姬擲柳枝於父皇的欽事呢。”
敬妃聽得津津有味:“真的啊?那太好了。”轉而又道,“只是皇后那邊,我都問過幾次了?她總是轉過話題,很是苦惱。”
我微微一笑:“那不剛好,姐姐可就以日子逼近,皇后求而未答,只好請示太后和後宮另一主事端妃娘娘,而且帝姬自莞貴嬪出宮後雖由我撫養,但是於名位可一直都是慈寧宮太后那邊的人啊。姐姐忘了帝姬脖子上的紫金鑲雲母玉珠鏈了麼?宮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