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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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笑:“姐姐心地淳厚,心裡有事,眼睛就會洩露無遺。”
敬妃望著我:“是麼?姐姐是不是太笨了?”
我安慰道:“姐姐那是太過善良,眼睛藏不住事”她稍稍鬆口氣,我話鋒一轉“可是,姐姐的心事若讓體己人看到就能為你分憂,若是讓不存好心的人看到,卻是要被人利用啊”
敬妃聞我最後一句,心下沉思,嘴裡不由喃喃道:“可是我看她的肚子時太過熱烈被她給知曉了?”
我一驚,莫非陵容知曉了敬妃再打她腹中胎兒的主意?之前,我和端妃確實一直在明的暗的幫助敬妃得到陵容肚中胎兒而努力,並很輕易的尋了一個陵容家父安知縣褻妓的醜行,欲待陵容一生產,聯合起來以其家世無德不足以撫養帝子或帝姬的名,為敬妃奪得撫養權。只是幾天前,聽聞實初斷出陵容胎兒有腦疾,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只是該不該告訴著盼子甚隆的敬妃呢?
敬妃見我久久不說一句,不由脫口而出:“妹妹,安容華欲以其腹中之子為交換,但、、、”
我回過神,陵容要以胎兒為交換?!難道她亦知曉自己的胎兒有疾?我急忙問道:“她以何為交換?”
“她要我火燒鳳儀宮!”敬妃一字一頓。
(7)
汗珠慢慢滲出,我捏緊手絹,問道:“安容華可有給你限定一個期限?”
敬妃不明我此問是何意,答道:“她說以一個月為限。”
我心口猛然一緊,思緒飛快地轉動:看來陵容明白我們在暗謀她的孩子,她躲不掉了,而且她亦知曉自己腹中胎兒有疾不如順水推舟,一來成全了我們,二來毀滅皇后手中的證據。一個月的時間敬妃可以燒燬證據,但是一個半月或者兩個月後她的孩子就要出世,到時發現是腦疾兒,敬妃想反悔也來不及了。
皇后手中的那塊手絹確實是棘手,只是沒想到陵容如此陰險,竟然可以想出利用敬妃來銷燬。只是敬妃盼子心切,居然連陵容要她燒宮的意圖也不去過問嗎?
敬妃似有動心:“妹妹,三月十九是觀世音壽辰,皇后娘娘肯定不在鳳儀宮,不如、、、”
我止住她的話,冷靜道:“姐姐切不可輕舉妄動,容妹妹好好想想。姐姐,難道你不知道燒宮的後果?”
敬妃點點頭:“我當然知道,可是皇后不在宮中,只要不傷到皇后,即使皇上查下來,我就說是看守的宮女們不小心、、、”然後小心地看著我的神色,“可以不?”
今天可是十七了。
我一時也理不出一個好的辦法,只好先穩住敬妃:“姐姐如若信得過妹妹,等到明早,妹妹定給姐姐一個好的方兒。”
回到存菊殿,我趕緊找來小臨子,將一個香囊交由小臨子:“此香囊中裝著小帝姬的胎髮,當年給遺忘了,現分出幾縷交由甄家主母,以慰她思孫女之苦。順便替我問候一下莞貴嬪哥哥甄少帥,他可是咱大周朝的功臣啊。”
幸得甄珩現在京城,並未在外守職,惟願他能看出香囊中的蹊蹺。
夜色已是深沉,我站在存菊殿門口踱來踱去,直至不過一刻中宮門將閉,才見小臨子急急忙忙趕了回來,我一把拽過他來:“交給甄家了?見到甄少帥沒?可有回信?”
小臨子氣踹虛虛,嚥下一口水:“娘娘,甄少帥不知為何交給奴才一根竹枝?害得同宣華門的那群飯桶侍衛糾纏了半天,硬是不許奴才帶進來。”
我接過小臨子手中的竹枝,心裡一悟,不由笑遂顏開:“那你是怎麼回他們的?”
“奴才就說,看著好看,折了玩著,回宮可以向人炫耀今兒個我可是出去開了眼。”
我知他油嘴滑舌故意邀功:“採月好好‘打’賞臨公公!”
“是!”採月笑嘻嘻地拿出一雞毛撣子,“好你個小臨子,在外貪玩到現在才回來,害得主子好等,還不看‘賞’!”
嚇得小臨子抱頭鼠竄,“姑奶奶,繞了奴才這遭吧,奴才再也不敢了、、、、、、”
我毫不理會,看著青翠欲滴的竹枝――竹本無心節外偏生枝葉。原來甄珩對陵容並無愛慕之心,一切都是陵容一廂情願。既然是這樣?那就好辦多了。
第二日,我踏進明瑟居,陵容正靠在軟榻上悠閒地品著冰糖燕窩,見到我來一點也沒有詫異的樣子。仿似就料到我會來一樣,見此樣,我更是肯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直接問道:“莫非妹妹知道那塊手絹所在。”
她微微一笑,“我就知那敬妃和姐姐交好,沒想到她竟然連這麼重要的事情也敢吐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