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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一小兩道身影緊緊地摟在了一起。
我看得有些眼熱,連忙扯了扯無間的衣角。他回了我一個微笑,轉頭對遇兒道:“遇兒,這是孃親,來,叫娘。”
遇兒黑溜溜的眼珠子裡出現了一抹茫然,我看得不禁笑了起來。
“遇兒才一歲零四個月,剛學會說話不久,你跟他說話的時候要慢點。”我瞅了無間一眼,轉而望著遇兒,輕輕地哄道:“遇兒——,娘——,叫娘——,娘——”
無間也在旁邊跟著一起鬨他:“遇兒乖,快叫娘,娘——,娘——”
……
“娘——”脆生生的一聲娘,終於在兩個大人催眠式的誘哄下喊了出來。
心臟被這聲娘狠狠地敲緊了。
“遇兒,再叫,娘——”我不敢冒然抱住遇兒,怕嚇著了他,只好激動地捏著他胖乎乎的小手,鼻子卻忍不住酸了起來。
“娘——”一歲多的孩子,正是呀呀學語的時候。
我哽咽地應著。這一刻,我無比慶幸無間提前把我接了回來,沒有讓我錯過孩子的成長。要是真等到四年後才回來,估計很難這麼容易就哄得孩子叫我“娘”了。
“發什麼愣呢?”無間的聲音打斷了我的回憶。
“沒什麼,只不過剛想起第一次見著遇兒的情景了。”我感觸地說道,拿起勺子給他盛了一碗湯,“趕緊喝了吧,一會你不是還要過去主屋那邊吃年夜飯?”
顓孫家族今晚聚會,無間這個準繼承人是必須出席的,所以他很早就吩咐廚房做好了晚飯,打算先陪我和遇兒吃了再過去。
我到月城兩個月了,除了見過爹孃、無瑕和來喜幾人,並向他們坦白了我的真實身份,別的人我一律沒見過。其實顓孫家族所有成員都對無間突然從蘭朝帶回來並宣佈開春就要成親的陌生女人很好奇,但奈何沒有無間的同意,誰也進不得我住的小院子。
我這小院子其實緊挨無間住的月光居,穿過中間的月洞門就到了。為了減少非議,在開春的婚禮之前,我和無間並沒有住在一起。當然,這也是做給外人看的,每到夜晚某人都會溜進我的被窩偷香竊玉。
“還早呢,我晚點再過去。”無間一邊回答,一邊端起了湯碗。
“娘,娘……”懷裡的遇兒扭了扭身子,軟乎乎地喊著我。經過我兩月的刻意調教,遇兒現在喊得最溜的一個字就是“娘”了,這讓我在無間的面前無比驕傲。
“怎麼了遇兒?”我低頭親了親他粉嫩的臉蛋。
“花,花……”遇兒手指著屋外,渴望地看著我。
“花?”我納悶地問無間。
“遇兒可能在說煙花吧,下午來喜和無瑕不是帶他出去玩了一會嗎,估計他在外面聽她們說了晚上放煙花的事了。”無間想了一下解釋道。
因為傷口沾了蝕骨粉,結疤非常慢,所以我一直沒跨出過這個小院,不想在傷口癒合前嚇到外面那些人。來喜說我的傷口紅中帶膿,膿中帶紅,看上去像是三條噁心的蚯蚓爬在臉上,膽子小的人都會被嚇到。
估計只有無間和遇兒,才不會對我臉上的傷口露出驚恐的眼光吧。他們兩人,一個是我心頭寶,一個是我心頭肉,住在了我心裡的人,怎會嫌棄我的心外之相。
“我一會過去的時候,讓無瑕和來喜拿點菸花來你的院子裡放吧。你們幾個大的小的就好好開心開心,等放完了煙花,我也應酬完那邊回來了。”無間親了親我的嘴角,隨手也盛了一碗湯遞到我手上。
“你記得按時回來和我們母子倆倒數迎接新年噢,我們成親都這麼久了,卻沒有一次在一起同過除夕。”我邊喝邊道,“成親後的第一年我南下去了珠玳島,第二年懷了遇兒,你卻在北疆戰場失蹤了。”
說到這裡,我的語氣一滯,無間在北疆失蹤的事我還一直沒有來得及問他。
“對不起瀾兒,如果我能早點趕回來,說不定你就不會……”
“我這不是好好的嗎?”我拿眼神止住了他的話,過去的那些能不提的就不用提了。
“你都不問我為什麼在北疆失蹤了那麼久?”無間挑了挑眉。
“我其實很好奇的。”我擺出一副八卦的表情。
無間逸出一抹輕笑,先是摸了摸正在與碗裡小湯匙奮戰的遇兒的頭,然後才正色道:“那年冬天,君洛北派給我的秘密任務其實是押送一大批木材去蘭蒙交戰的犁垠。為了掩人耳目,對外宣稱押送的是糧草。犁垠是蘭朝緊挨月城的最大一座城池,一旦犁垠失守,不止蘭朝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