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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麼醜陋的模樣,竟然還能引得那麼驕傲的兩個人為低頭。”
在寒風中吹整整三個時辰,又冷又餓,實在沒有力氣去搭理忽必烈,只顧悶著頭假寐。
“不過雖然長得醜,個性倒是挺硬的,抓到現在也沒見哼下。”忽必烈捏住下頜把臉抬起來,“也許還真不應該小看,般人遇到樣的情況早就呼搶地哭得梨花帶淚。”
發誓絕對不是想在個歷史名人面前耍酷,是真的很頭暈頭疼,所以瞥他眼後又閉上眼睛。現在哭也沒用,還不如存眼淚免得體內水分大量流失。
“昨日夜裡,給君洛北寫封信,讓他今日午時以前開啟臨城大門讓蒙古大軍北上,猜他會同意嗎?”忽必烈突然湊近耳邊道,聲音裡滿是不懷好意。
立馬明白他先前那句話的含義,不禁心裡大驚,難道他知道毀容前的身份?所以拿個蘭朝前皇后去威脅蘭朝的皇帝放蒙古大軍北上?知道毀容前身份的除無間、無瑕、來喜、非離、非合、君洛北,好像就只有月城老城主顓孫成風。前面幾人萬萬不可能把的身份透露給忽必烈,那唯的可能就是顓孫成風?但是顓孫成風根本就沒有必要麼做,滅蒙古對於月城來只有好處沒有壞處,身為前任城主,對於種長遠的戰略計劃肯定比般人看得更清楚。
正當冥思苦想的時候,忽必烈突然低低地笑起來,“看來得到的情報果然沒錯,君洛北果然很在乎個醜人。而且比想象的還要在乎,瞧瞧城樓上,他竟然親自來到臨城。”
君洛北來?不敢置信地睜開眼睛往城樓上望去,白衫依舊,滿頭耀眼的銀髮在風中飄揚著,修長的身影像尊高貴的冰雕直直矗立在斑駁的青石高牆上。
何必回頭
那抹遙遠的白,像晨曦初露時永遠留不住的月輝,把遊離寂寥的氣息刻進了骨髓。我艱難地閉上眼,感覺腦袋更沉了。
“別裝了 , 這你模樣可不是見到老情人應該有的。”忽必烈在我耳邊譏笑道。我舔了舔乾裂的嘴唇,繼續埋著頭。
頭皮突然一陣刺痛,腦後的頭髮被身邊人用力揪緊了,“陛下,離正午還有一炷香時間,如果到時候你還不放行,就等著看我 為你準備的禮物吧!”忽必烈衝城牆上大聲喊道,同時叫人搬來桌案在我面前點燃了一支香。
風呼呼地颳著,城牆上的人並未響應忽必烈的話,冷硬的身線把白衫撐得寒冷如鐵。我轉頭看向忽必烈,“你失算了。”很諷刺地扯了扯嘴角,我垂下眼簾,“其實我和你一樣,都是他的仇人。”
“是不是仇人,很快就能見分曉了。”忽必烈話中有話,走到旁邊對手下低低吩咐了一番話。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眼看桌案上的香就快燃到盡頭。問的心好像被一根荊條輕輕地抽打著,一下,再一下。尖銳的疼,火一般灼燒在心口上。那漸漸熄滅的火星,在風中飄散著嫋嫋輕煙,一如我輕薄的命運,從一個陌生的軀體再到另一個陌生的軀體,沒有一處靈魂可以安息的靜地。
當最後一縷輕煙徹底消散的時候,臨城的城門依然緊閉。面對早已預料到的結果,我低頭輕笑,那一杯“情殤”下肚——君洛北是決計不會救我的了
一股莫名的燥熱從小腹升起,逐漸蔓延到全身,手腳似乎陡然變輕了。“水……”不自覺出聲,我嚇得一愣,這聲音是我的嗎,沙啞不堪近乎呻吟。身邊傳來一陣不懷好意的譏笑聲,我扭頭才發現身上的繩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解開了。手腳得到了自由,我卻越來越熱,喉嚨幹得好像要燒了起來。手指幾乎不受控制地朝著領口扒去,涼風不停灌進微微敞開的衣領裡,燥熱的面板頓時得到一陣透心涼的舒服,我忍不住想扯開更多。
周圍的笑聲越來越大,還夾雜著一些□不堪的詞語。腦袋突然一個激靈,我回過神來。天啊,我竟然差點就在光天化日之下脫衣服了。這是怎麼回事?捶了捶腦袋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身體裡那股似曾熟悉的燥熱卻愈演愈烈。
幾個蒙古士兵圍著我指指點點 ,遠處高牆上一道白影疾馳而至。“忽必烈,玉無間給你的苦頭還不夠?”清冷的聲音聽不出聲調的起伏。
“我的事就不用陛下操心了,倒是眼前這個女人,兩個時辰裡沒得到解決,神仙也救不了她。如果你放我北上,這個人情……我就送給你……”
我頓時醒悟過來,該死的,忽必烈竟然在我身上下藥!可我自從被抓以來就滴水未進,他是用什麼法子讓我中招的?鼠怪!我突然想到了那噁心的動物,無間也曾因中了鼠怪的毒才讓託婭有了機會近身。……可是,賀蘭雨馨也身中鼠毒,為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