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歉。至於錦琴和謹行……”
“祖父,既然我病已經好了,對大姐和四弟就從輕發落吧。”李謹言懂得見好就收,“嫁妝”還沒到手,不能把李慶昌逼得太急,不過,他只是說從輕發落,可沒說不發落。
李慶昌就算不滿,也不可能再當面違背李老太爺,只能暗地裡咬牙,到底是讓這小兔崽子擺了一道。
看著李慶昌和大夫人滿是怨氣的背影,三夫人撲哧一笑,對二夫人說道:“嫂子,我算是服了,別看你家謹言平時不言不語的,這冷不丁咬上一口,還真夠那家子疼到骨頭裡的。”
李謹言扶著二夫人,苦著臉,“嬸子,你可別挖苦我了,我這還不是被逼急了嗎?他們那麼對我娘,我要是再和以前似的,那就不是個男人!”
“還男人呢。”三夫人笑得更厲害了,“這眼看就嫁人了,三嬸也得好好想想,是不是該把壓箱底的寶貝來給你添妝。”
“嬸子……”
李家正為李謹言這樁婚事鬧騰時,樓大帥府裡也不平靜。
樓夫人拿著李謹言的生辰八字和批命籤紙,看來看去,忍不住嘆了口氣,竟然要給兒子娶個男人回家,這算怎麼回事啊。就算有道士的批語在前,樓夫人還是意難平,想著等人送進來,乾脆就當個菩薩供著,好吃好喝的養著,也算他們樓家仁至義盡了。
樓大帥倒是對這件事樂見其成,李謹言父親李慶隆的大名,他也是早有耳聞,能讓南方大總統親自上門的,哪會是簡單人物?別看他身在北方政府,南方政府裡的事情,也一件瞞不住他。李慶隆在南方財政部任職不到一年,期間南方政府的財政問題就得到了極大的改善,此人的能力和才幹那都是有目共睹的,可惜的是,死得太早了。
“南放政府那點烏糟事,想想就來氣。”樓大帥推開正給他揉肩的丫頭,摸了摸程亮的光頭,自從剪了辮子,樓大帥的頭就是一貫的寸草不生,連帶著他手底下的親信也有樣學樣,摘了帽子,一溜煙的瓦亮光頭,連帶著手底下的大兵頭髮都長不長,開玩笑,長官是個光頭,自己頂著個刺蝟腦袋,不是找挨鞭子嗎?有人嘲諷樓家整個一光頭軍。樓大帥聽了哈哈大笑:“媽了個巴子,別看老子們光頭,可不是吃素的和尚!”
任誰都能聽出這句話裡的殺氣,笑話樓大帥的人縮起了脖子,樓大帥手底下的光頭軍,卻因此出名了。
不過,樓大帥的獨子,樓少帥,卻沒繼承他爹的兵痞習氣,受過外租家正統的儒家教導,又在國外軍校中學習五年,樓逍骨子裡印上了剛毅,俊朗的外表,卻帶著謙謙君子之風。和樓大帥不同,樓逍幾乎很少發脾氣,但只要他冷著臉,就連跟隨樓大帥出生入死幾十年的老兄弟,都忍不住腦後發寒。
樓大帥的幕僚對樓逍十分看好,雖然樓大帥僅此一子,卻抵得上別人十幾二十個兒子。
不過,此刻在軍隊中威風八面的樓少帥,卻一臉無奈的被樓夫人拉上了車,名曰:相媳婦。
“就算八字對得上,也得當面見見。模樣總是要過得去才行。否則,弄個鐘馗回來,咱家就得讓人笑話一輩子。”
一身鐵灰色軍裝的樓少帥,看著身邊的樓夫人,摘下了軍帽託在手臂上,無奈的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