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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內是撿不起來了。他突然有了一種比卡丘變身奧特曼的荒謬感。果然馬大爺說得對,必須要透過現象看本質!堅決不能犯形式主義的錯誤……
五天後,李秉送來訊息,縫紉機已經送到,洋人的技師正幫忙安裝,教給工人們使用的方法。原來布莊的掌櫃走了兩個,留下來的,大都是有真本事的。老師傅和夥計也大多留下了,按照李謹言之前提出的,工錢都漲了一到兩個大洋。
李謹言告訴李秉,第一批製作的軍被和軍服,只當是試手,讓大家習慣一下使用縫紉機,若是效果好,李謹言打算再從美國洋行買進二十臺。
想起之前和樓少帥提過的傷兵安置,目前他手中的工廠肯定是不夠的。年後家化廠建成開工,可以再安置一批,餘下的,就要另想辦法。
現在北方還沒有出現移民潮,當真是地廣人稀,土地肥沃,最適合種植商品糧。土地價格也很便宜,李謹言打算多買些土地,種植大豆玉米,養殖禽畜。他清楚的記得,在九一八事變前,東北產的大豆,曾經在國際市場上佔到百分之八十的份額!
可惜的是,後來日本侵華,再加上一系列別的原因,華夏失去了這個優勢。
不過,現在一切都沒有發生,他還有機會。
發展農場經濟,僅憑人力明顯不夠,他和美國洋行的訂單,可以再加上兩臺拖拉機。最初的坦克,好像就是拖拉機改裝的?
想到買地,李謹言就打算再去一趟城郊。看看時間,還早,晚飯前應該能趕回來。結果房門剛開啟,卻和站在門口的樓少帥撞個正著。軍裝上的銅紐硬邦邦的戳-在他的臉上,李謹言疼得呲牙,捂著腮幫子抬起頭:“少帥?”
樓逍沒說話,一把抱住他,兩條鋼鑄似的手臂,勒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少帥,到底怎麼了?”
樓逍還是沒說話,一腳踹上房門,直接抱起他,幾步走到床邊,將他按倒在床上。察覺到樓逍的情緒有些不對勁,李謹言咂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能讓樓少帥激動成這樣?
難道……腦中閃過一道靈光,李謹言開口問道:“磺胺……”
話沒說完,唇就被堵住了,下巴被有力的手指鉗住,生疼,李謹言氣得直拍樓逍的肩膀,倒是讓他把話說完啊!
可是很快,他連抗議的表情都擺不出來了,布帛的撕裂聲再次響起,修長的腿,被架在了樓逍的肩上,金屬的肩章,劃破了肌膚,一道鮮紅蜿蜒而下……
等到樓少帥終於肯讓李謹言說話時,李三少已經累得連坐起身的力氣都沒用了。
幾乎是強撐著問了一句:“是不是磺胺的事情成了?”
“恩。”樓逍抱著他,“成了。”
李謹言呼了口氣,不難理解,樓少帥為什麼會激動成這樣了。迷迷糊糊的想要睡著,卻聽樓逍在他耳邊說:“謹言。”
“啊?”
“謹言。”
“恩。”
“謹言……”
“哦。”
“……”
室內的溫度陡然下降五度,樓少帥不說話了,李三少再一次被按倒在了床上……
李謹言城郊沒去成,事實上,等他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如果不是肚子餓,他恐怕會繼續睡下去。
丫頭們端著熱水和洗漱用品走進室內,李謹言注意到,今天丫頭們身上都換上了桃紅色的棉襖,辮子上也繫了紅繩,鬢邊簪了小朵的絨花,看起來,愈發的水靈。
“今天是什麼好日子嗎?”
李謹言用水潑了兩下臉,清醒了許多。
“言少爺,今天是除夕啊。您忘了,夫人前兒還說呢。”
李謹言一愣,今天是除夕?來到這個陌生的年代,從李家到樓家,他連喘口氣的時間都沒有,這段時間,更是忙得像個陀螺。除夕,新年……原來,已經要過年了嗎?
“言少爺?”
“沒什麼。”李謹言取過毛巾擦了臉,笑道:“既然過年了,我也湊個喜氣,等下午,我讓皂廠送些香皂花過來,一人一朵。”
“謝言少爺!”
丫頭們樂得眼睛都彎成了月牙,香皂花,可是個稀罕物,三朵加起來就一個大洋!就算大帥府給的工錢豐厚,也不是她們能輕易用得起的。
樓夫人正和幾個姨太太說著晚上除夕宴的安排,見李謹言走進來,忙招招手:“言兒,過來。”
自從樓逍讓下人改口之後,樓夫人漸漸不再把媳婦一類的詞掛在嘴上,一開始是叫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