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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德國軍隊被冠上“匈奴人”的稱號,他支援摩洛哥獨立,觸怒了法國人,他還曾說出“你們英國人都瘋了”這樣激進的言論。
如今,他特地發電報嘲諷俄國沙皇的軍隊輸給了一群黃皮猴子,並不是無法理解的事情。
尼古拉二世怒火中燒,卻毫無辦法。之前的俄日戰爭,讓他丟掉了面子,如今,他恐怕連裡子都保不住了。
同憤怒的尼古拉二世不同,威廉二世卻因為此事心情大好,德國支援的奧匈帝國一直想要吞併巴爾幹半島上的波斯尼亞,而俄國沙皇所支援的塞爾維亞,卻總是橫亙在那裡。奧匈帝國的皇帝十分不爽,作為奧匈帝國支持者的威廉二世,自然也不會爽到哪裡去。
如今看到一直和自己唱反調的尼古拉二世輸掉了顏面,威廉二世爽了。
此時,滿洲里的戰況,也隨著前線發回的戰報,刊登在華夏國內各大報紙的頭版頭條。
之前叫囂著樓盛豐以卵擊石,北六省軍隊必一敗塗地的聲音逐漸小了下去,雖然沒有銷聲匿跡,卻也被打壓得沒了氣焰。
北方政府率先做出了反應,司馬大總統通電全國,表示支援北六省的軍事行動,當即撥付軍費十萬圓,任命錢伯喜為滿洲里戰場總指揮,杜豫章為副指揮,對之前立下戰功的樓逍卻隻字未提。
通電一出,樓盛豐只是冷笑一聲,一個字都沒說。
錢伯喜和杜豫章把任命書隨手一扔,對樓逍說道:“少帥,咱們老哥兩個跟著大帥出生入死幾十年,過命的交情。不會被權勢迷了眼,也不是有心人挑撥幾句就能忘了自己姓什麼,吃誰家的飯!”
樓少帥點點頭,心下卻十分清楚,錢伯喜和杜豫章能說出這番話,大多還是看在樓大帥的面子上,如果他真想完全讓這些老兵痞服了自己,要做的事情,還很多。
頭一件事,就是把滿洲里火車站給拿回來,裡面的老毛子應該已經斷糧了,估計,也撐不了多長時間了。
就在這時,軍需官來報,新到一批軍需物資,請少帥前去接收。
“我去?”樓少帥轉過頭:“我不負責軍需。”
軍需官嘴角一咧,他當然知道少帥不負責這事,可這批物資,真得少帥去親自接收不可。
“是少帥夫人送來的。”軍需官說道:“少帥不在,兄弟們沒人敢動。”
聽到軍需官的話,不只是樓逍,連錢伯喜和杜豫章也被挑起了好奇心。
“少帥,真是你媳婦送來的?快,快點去看看!”錢伯喜是個急性子,搓著大手:“我打了這麼多年仗,家裡的婆娘從沒想著給我送點東西來。”
杜豫章拉了錢伯喜一把,“年輕人臉皮薄,少說幾句!”
樓逍冷冷的看了兩個老兵痞子一眼,兩個老兵痞子不以為然,依舊嬉皮笑臉。
樓逍的臉色愈發冷了。
錢伯喜還不怕死的說道:“少帥,別不好意思啊!媳婦能惦記著你是好事!咱們羨慕都羨慕不來!快點,快去看看,都送了什麼來!”
一行人隨著軍需官到了後勤處,那邊正圍著幾個人,都是後勤處的,帶人來的軍需官咳嗽了一聲:“都散開!聚在這裡幹什麼,少帥來了!”
眾人轉過頭,馬上立正敬禮,然後一鬨而散。
樓逍走到負責登記的軍需官面前:“東西呢?”
軍需官立刻指向身後堆在一起,足有一人多高的包裹前,“都在這裡了。這還只是一部分,說是後邊還有。”
樓逍沒說話,手裡的馬鞭輕輕敲擊著馬靴,任誰都能看出,少帥現在的心情,應該不錯。或者該說,十分不錯。
錢伯喜抓下帽子,摸著和樓大帥一般無二的光頭:“乖乖,這麼多?都是給少帥的?”
軍需官也抓頭:“運送的人只說是少帥夫人送來的,其他的,沒說。”
樓逍走過去挑開了一個包裹,看到包裹裡的東西,在場的人,都愣了一下。不等樓逍說話,杜豫章當先拿起了包裹裡的坎肩,“棉花的?”
錢伯喜也上前,拿起了坎肩下的護膝,握在手裡:“真夠厚實的!”
樓逍依舊沒說話,漆黑的雙眼中,卻仿似有光華在閃動。
錢伯喜已經迫不及待的把背心套進了軍裝裡,護膝也套上,說起來,他也是習慣了北方的天氣,可邊境這裡,都是茫茫的草原,風吹過,跟刮骨的刀子似的,更不用說防守陣地的兵,換防下來,身上都冷得跟冰棒似的。時間長了,誰受得了?
杜豫章看著錢伯喜身上的坎肩和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