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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都是你那個好弟弟鬧的!”
潘廣興氣得想拍桌子,到底想著不能露出馬腳,收回了手,“總之,這事要是成了,說不準我還能在大帥手底下做事,咱們的兩個兒子也能有個好前程。要是不成也只能認命,至少大帥不會再追究之前的事,振學和振武就算不得重用,也會衣食無憂。”
潘廣興越是這麼說,潘夫人就越是害怕,忍不住想哭。見丈夫神色嚴厲,不敢出聲,只能用手絹捂住了嘴,眼淚撲簌簌的掉。心中對弟弟的怨氣,從以前的一分直接升到了十分。
為了這個不成器的弟弟,他們一家恐怕都要搭上了!早知道死活都要留他在老家,不讓他踏進關北城一步,可如今什麼遲了……
“老爺……”
“行了,有什麼好哭的。”潘廣興揮揮手,“你也往好處想想。事情若是成了,咱家在大帥面前就徹底翻身了。”
潘夫人終於不再哭了。
樓大帥這次下了狠心,務必要把日本人在關北城中暗藏的勢力連根拔起。這些東洋矬子狼子野心,從甲午之前就不斷派人潛入華夏,借各種身份掩護刺探華夏情報。有些日本特務行事說話樣樣效仿華夏人,乍一看幾乎分辨不出他們是華夏人還是日本人。
北六省中就有許多這樣的日本特務,關北城中更是不少。樓大帥之前掌握了一批,沒想到從川口香子嘴裡問出來的要比這多上一倍!就連他的身邊也被日本人埋下了釘子!
只是想想,樓大帥都覺得脊背發涼。馬險些脫了韁繩,他還在做夢呢!
“逍兒,這都是從那個日本女人嘴裡問出來的?”
“是。”樓逍回答道:“還沒有全部證實。”
“不必。”樓大帥的語氣中帶著一股山雨欲來的味道,“寧可錯殺,也不放過一個!和這些日本特務有牽扯,也不會是什麼好東西。”
“是!”
“那個女人還活著嗎?”
“活著。”
“那就好,還不能讓她死了。”樓大帥握緊了拳頭,“小日本敢在老子眼皮子底下動手腳,不讓他們長點記性,老子就不叫樓盛豐!”
樓大帥磨刀霍霍,一邊算計北極熊的地盤,一邊想著砍日本人脖子。
司馬大總統也沒閒著。
南北雙方依舊在旗人作亂這件事上掰扯不清。司馬大總統是鐵了心要把這個屎盆子往鄭懷恩的頭上扣,鄭大總統也不是好欺負的,司馬君敢朝他放槍,他就敢對司馬君開炮!論打嘴仗,他鄭懷恩還沒怕過誰!
總統打嘴仗,雙方政府官員也你來我往,不只通電滿天飛,報紙上的文章也一篇緊接著一篇,各自為己方搖旗吶喊。
政府官員之後,掌握各省實權的督帥也做出了反應,雙方臨近的省份都開始集結軍隊,尤其是之前就摩擦不斷的韓庵山和宋舟,幾乎快打出了真火。
無論是誰都能看出,國內的形勢越來越緊張,隨時都可能打起來。
樓大帥總算是看清了司馬君想做什麼,他當真是準備對南方動手了。一旦雙方打起來,北六省勢必要出兵。之前針對日本人設定的一系列計劃肯定要做出調整,想到這裡樓大帥就氣得罵娘。
“早不動手晚不動手,偏偏趕在這個節骨眼上!”
可他不能明著抱怨,否則就是站在了整個北方政府的對立面,只能捏著鼻子發了一封通電,表示支援司馬總統的決定。
為了應對局勢緊張,北六省的軍隊開始擴編。樓少帥的獨立團成了獨立旅,人員驟然增多,自然帶來不少的問題。樓少帥大部分時間都呆在軍營裡,偶爾回家也會被樓大帥叫去書房,回到房間時,李謹言往往已經睡著了。
樓逍會用手指擦過李謹言眼底淡淡的青色,將他抱在懷裡,卻一次也沒有叫醒過他。等李謹言清晨醒來,樓少帥早已經起身去了軍營。
四月初,上海的蒲老闆發來電報,因事暫緩北上。李謹言有些失望,卻能理解。南北隨時都可能打起來,上海距離關北又有些遠,中間隔了好幾個省份,此時的確不適合動身。天津的宋老闆也發來電報,手工皂在天津賣得很好,他打算擴大生產。
宋老闆的反應在李謹言的預料之中,他告訴宋老闆,手工皂還在開發新品種,若是有興趣,可以在局勢穩定之後再到關北來商談。
四月中旬,雪花膏和口紅開始投入市場。
李謹言別出心裁的在銷售雪花膏和口紅的商行上豎起了一個廣告牌,上面畫著一個唇紅齒白的美人,面板勝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