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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連打了幾個噴嚏,等他擦過鼻子抬起頭一看,全場寂靜,所有人都瞪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他。
樓少帥臉一冷,“怎麼?”
“沒有!”
大家異口同聲,就差齊刷刷的站起來增加氣勢了。
樓少帥正襟危坐,手一揮,“繼續!“
於是,該發言的繼續發言,該旁觀的接著旁觀。不過心裡都在想著一件事,原來,少帥也是會打噴嚏的……
距離樓家辦喜事還有五天,李謹言忙得腳打後腦勺,恨不能長出三頭六臂,國內又出了一件大事,山東省的督帥韓庵山,慶祝五十歲壽辰的當天,遇到了刺殺!
戲班子裡的武生和老旦正在臺上唱著戲,突然從懷裡取出了兩把二十響的盒子炮,對著坐在最前方的韓庵山和他旁邊的山東省要員連開數槍。
一旁的衛士立刻撲上前,韓大帥也反應極快,當即撲倒在地,朝旁邊一滾,憑藉二十多年戎馬生涯練出的身手躲過一劫,只受了輕傷,沒來得及躲避的省長和其他離得近的官員就沒他這麼好運了,全都命喪當場。
刺殺的兩個人被當場擊斃,戲班子裡的人也都被扣押起來,一經審訊後認出一個小旦也被掉了包。
韓大帥發了狠,凡是沾邊的人一個都沒留,全部槍斃,連他府裡請戲班子的管事都沒躲過。而那個小旦也熬刑不過,死在了監獄裡。不過獄卒從他的口音分辨出,他應該是個南方人。這下子可是捅了馬蜂窩。
韓庵山直接向司馬大總統拍電報,直言南方之前借宋舟一事賊喊捉賊,現在又明目張膽的刺殺北方要員,分明是蓄意挑釁,據對不能姑息!
緊接著關北城也出了事,插著大帥府旗幟的轎車行駛到長寧街中路時,車前突然被扔了一顆炸彈,車裡坐著李謹言和樓夫人,聽到有人喊炸彈,李謹言忙護住樓夫人。
街上的行人也被冒煙的炸彈嚇得驚慌亂跑,幸好炸彈填裝的是黑火藥,威力不大,並沒有傷到幾個人,可樓夫人還是受了驚嚇。
李謹言只得讓車子先送樓夫人回大帥府,又派人去請了大夫,自己留下安撫受驚的人群,並且將無辜受傷的百姓送去了醫院。
“諸位放心,樓家會負擔醫藥費和其他的一切費用,只管安心養傷。膽敢當街行兇的人,必會受到嚴懲!”
沒等驚慌的人群散去,警察局長便親自趕到,當他聽到出事的是樓夫人和樓少夫人時,嚇得從椅子上直接滑到了地上。
這是要把天給捅了嗎?!
趕到現場後才知道兩人都沒有受傷,樓夫人已經被送回了大帥府,李謹言正在安撫受傷的百姓,幾個兵哥護在李謹言周圍。趙局長一步三跑的上前,顧不得擦掉腦門上的汗,連聲道:“言少爺,祖宗,你可不能在這裡待著,萬一還有人藏在人群裡開槍怎麼辦?”
“趙局長,我也是沒辦法,總不能放著受傷的百姓不管吧?他們可都是受了拖累。”這事情明顯是衝著樓家來的,若是放著這些受傷的百姓不管,經過報紙一寫,哪怕錯不在樓家,也會被潑髒水。李謹言清楚看到有幾個拿著冒煙閃光燈的記者就站在人群后邊!這些記者來得未免有點太快了……
“哎,這事我來辦。”趙桓山也看到了人群后的記者,不得不佩服李謹言,但一碼歸一碼,還是不能讓他繼續留在這裡。
他身後跟了十幾個警察,聽到局長髮話,立刻上前來疏散人群,照顧傷員。
基本上該做的都已經做了,李謹言知道自己留在這裡也沒用,還得給趙局長添亂,便十分乾脆的在兵哥們的保護下離開了。
等到李謹言走遠,趙桓山的臉頓時拉了下來,一把拽過負責長寧街安全排查的警察衣領,咬著牙:“就算掘地三尺,也得給我把這事查清楚!”
“是!”
李謹言回到大帥府,見胸前飄著一縷長髯的大夫正在開方子,忙上前問道:“大夫,怎麼樣了?”
面貌慈祥的老大夫見是李謹言,拱手笑道:“夫人只是受了驚,無礙,反倒是要恭喜府上。”
“啊?”險些被炸彈給炸了,有什麼可恭喜的?
“大帥夫人有喜了,按日子來算,已兩月有餘,難道不該恭喜嗎?”
“真的?”
“你說的可是真的?!”
兩句問話幾乎是疊在了一起,李謹言回過頭,就見樓大帥和樓少帥先後走進來,樓大帥一臉驚喜,他一邊搓著大手,一邊問道:“劉大夫,你可不能誆我!”
樓少帥幾步走到李謹言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