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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面上的戰鬥很快分出了勝負,在三艘巡洋艦的圍攻下,餘下的一艘巡洋艦毫無還手之力,很快遍體鱗傷,瞭望塔,指揮艙接連被炮彈擊中,甲板上燃起熊熊大火,更糟糕的是,彈藥庫也被擊中,很快引起了炮彈殉爆,劇烈的爆炸聲中濃煙沖天而起,船體幾乎斷成兩截,等待它的,只有沉沒一途。
這艘被圍攻的巡洋艦是一艘老式艦船,從十九世紀末即在俄軍波羅的海艦隊中服役,後因俄日關係惡化,被調至遠東西伯利亞艦隊,還曾參加過日俄海戰。啞叔抵達海參崴之後,曾與最先倒戈的兩名艦長透過氣,的到的答案是,“伊萬諾維奇很識時務,巴甫洛夫是個固執的人。”
言下之意,這個叫巴甫洛夫的艦長是很難被收買的,不需要在他身上浪費太多力氣。
“扛把子,這些老毛子也挺會耍心眼的。”
這是和兩名俄軍艦長見面後,劉老五對啞叔說的話。
啞叔點頭,就算巡洋艦的艦長無法被收買,艦船上的水兵卻未必會如岩石一樣堅定。但啞叔並沒有挑明,反而接受了這兩個俄國人的“建議”。
他隱約能猜到這些俄國人在打什麼算盤,他們需要一個“敵人”,有這樣一個敵人存在,無論最後獲勝的是華夏軍隊還是俄軍,他們都能找到藉口脫身。
華夏軍隊佔領海參崴,他們就是起義者,俄國軍隊把華夏人趕走,那艘被擊沉的巡洋艦就會成為替罪羊,代替他們成為“替罪羊”。巴甫洛夫中校和他的巡洋艦會成為這樣的存來,可能因為他的確很固執,也可能只是因為他倒黴。
真正的原因恐怕只有上帝知道。
不過北極熊也知道拿人手短的道理,不能拿錢不做事。他們承諾,會對華夏軍隊的進攻提供一定的炮火支援。對俄國人來說,一切的一切都必須建立在利益之上。若沒有啞叔送出去的那幾張匯票,恐怕這個“一定的炮火支援”都不會有。
“足夠了。”
從一開始,樓少帥就沒期待這三艘俄國巡洋艦能發揮多大的作用,只要艦炮的炮彈不會砸到華夏軍隊的頭上,預期的戰損就不會出現。對參與此次進攻的部隊來說,這已經足夠了。
要塞炮,鋼筋混凝土的地堡群,兩米深的戰壕,交錯的鐵絲網,半人高的掩體,陣地前的電控式步兵地雷,所有的這些,構築成了海參崴的築壘地獄。
“華夏人全部將死在這裡!”
海參崴軍事要塞的俄國駐軍,自認將這裡建造成了一座足以吞噬敵人生命的墳墓,他們唯一要擔心的,就是自身的彈藥補給以及華夏人是否也會使用毒氣。不過今天的風向註定華夏人有毒氣彈也無法使用,除非他們想死在自己釋放的毒氣下。
但世事總是難料,再堅固的防守也有攻破的辦法,就像在歐洲西線戰場上的廝殺。
海面的戰鬥結束時,華夏軍隊的炮轟依舊沒有停止。
七月的海參崴,氣溫最高也不過十幾度,炮兵陣地上的兵哥們卻個個大汗淋漓,脫-光-了膀子,一些人的手臂和胸膛還被燙紅,卻沒人在意。
地上的彈殼堆成小山,但兵哥們依舊沒有罷手的意思,如今伯力和雙城子都在華夏軍隊手中,雙城子和伯力之間有鐵路連通,彈藥補給不成問題。
“團座,真要把這些都打光?”
“打光。”獨立旅炮兵團團長鄧海山同樣精-赤-著上身,黑紅的臉上滿是汗水,“上次那幫在天上飛的可沒少出風頭,這次咱們也不能丟了面子!看他們往地上扔那三瓜兩棗的,兩個拳頭大的炮彈能砸死個鳥!繼續給老子轟,非把老毛子那些烏龜殼砸開不可!”
這場炮擊整整持續了三個小時,打出去的炮彈數量簡直可以用“敗家”來形容。不過下令的是樓少帥,就算是錢大滾刀肉也沒膽子當面說樓少帥敗家,有這膽量也有這個立場的恐怕只有李三少。
畢竟,在樓少帥花錢這件事上,李謹言有絕對的發言權。
錢伯喜等四名師長都拿著望遠鏡,看著彷彿犁地一樣落在俄軍陣地中的炮彈,嘴裡嘖嘖有聲:“這下夠老毛子喝一壺了!”
最後一枚炮彈炸響後,兩枚紅色的訊號彈飛上藍天,早已進入進攻位置的華夏士兵聽到了熟悉的哨聲,紛紛從淺壕中躍起,褐色的軍裝,黑色的頭盔,雪亮的刺刀反射出耀眼的白光。
沉默的進攻,幾乎成為北六省獨立旅的標誌。即便是在歐洲戰場,同盟國和協約國的大兵也會在進攻時吼上兩嗓子以激勵士氣。
與此同時,伴隨著內燃機的轟鳴,十九輛鋼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