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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七年,華夏民主共和國舉辦了建國後第一次閱兵,向世界宣告,華夏,再不可欺!
民國十年,華夏將舉辦第二次大閱兵,華夏又會向世界展示出怎樣一面?
當華夏軍隊走出國門,其強悍的戰鬥力和嚴肅的軍紀為參戰各國矚目,即便是傲慢的英國人也必須承認,華夏和清時已經完全不同。
當歐洲陷入戰後危機,美國盛行孤立主義,非洲仍被列強殖民時,華夏,這個曾淪為半殖民地的東方古國,吸引了全世界的目光。
華夏的經濟和軍事實力,華夏政府的政治傾向,足以影響到戰後整個世界格局。
沒有任何國家,任何人能再以輕蔑的眼光看待這個國家。
英法的忌憚,德國的拉攏,美國的試探,一次又一次的表明,華夏已成為國際間一股不容忽視的政治和軍事力量,正躋身強國行列,遲早有一天會站在金字塔的最頂端。
這一切,是華夏民族用鮮血和生命換來的,沒有任何國家,任何勢力可以否認,可以奪去!
擅長兩面三刀的東南亞小國,毗鄰華夏西部邊境的中亞,以及被“譽為”英國女王皇冠上,一顆最閃耀寶石的印度,這些或是被殖民,或是被半殖民的國家,都瞪大了雙眼緊盯著華夏,試圖找出華夏“成功”的秘訣。
沒有哪個國家願意自己的頭頂壓著一個太上皇,當然,某些心甘情願跪--舔-的矬子除外。
由於在派遣留學生一事上取得“突破性”進展,臨時工芳澤謙吉提前成為了正式工,小幡酉吉被日本政府召回,夾在中間的吉田伊三郎也不見影子,本該1923年才轉正的芳澤謙吉,提前被日本政府任命為駐華全權公使,將於十一月正式向華夏大總統呈遞國書。
據芳澤得到的訊息,明年三月,華夏將正式與日本商談派遣留學生一事,還有四個月時間,磋商結果未定,大本營卻已經開始分批選拔人才。
日本政府對此事的重視非同一般,華族,有勢力的政治家,銀行家和大資本家,以及大地主的兒子,是最先被列入名單中的,下層的平民如果想到華夏求學,要麼在某方面表現格外突出,要麼就自己想辦法。
芳澤身負重任,被大本營寄予厚望,作為之前的表彰,還於不久前被授予爵位,成為男爵。吸取前任的教訓,每次同華夏官員見面,芳澤不只鞠躬超過九十度,頭都幾乎要點到地上。
作為日本駐華公使,芳澤被安排在觀禮臺的邊角位置,和前沙俄駐華公使,現為西伯利亞政府代表的庫達攝夫,以及蘇俄派遣的外交代表裴克斯坐在了一起。
不知出於何種原因,或者只是因為位置不夠,也或者安排位置的人疏忽了,總之,庫達攝夫和裴克斯中間只隔了一個芳澤,還被排在犄角旮旯,不提英法美等國公使,連受邀而來的德國商業界代表,都比三人的位置和視野要好得多。
沒來得及為自己能有一個觀禮的位置高興,芳澤謙吉就差點被庫達攝夫和蘇俄代表裴克斯之間散發的火藥味“嗆”得跳起來。身邊坐著兩頭吹鬍子瞪眼,隨時可能打起來的北極熊,矮小的芳澤,整個一受氣包,還是莫名其妙被波及的那種。
饒是如此,庫達攝夫和蘇俄代表也沒提出換位置的要求,芳澤更是不敢。能有個位置本就不容易,若是惹得華夏官員不耐煩,當場翻臉,那就大大不妙了。
歸根結底,做受氣包總比被請出觀禮臺要好。
英國公使朱爾典同法國公使柏卜正低聲說著些什麼,美國公使克萊恩同身邊的一名華夏外交部官員相談甚歡。華夏與美國在爭奪世界市場上是競爭對手,卻也是商業上的“合作伙伴”,華夏修建鐵路的工程中,有一部分鋼材還是從美國進口,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雙方的關係十分微妙。
華夏政府和國會中的部分人,瞭解過美國強大的工業製造能力之後,逐漸意識到,華夏未來最大的對手,或許不在歐洲,而在相隔一片大洋的美洲大陸。
美國人同樣意識到了這一點,但在彼此並沒發生不可調和的矛盾,也沒爆發戰爭衝突之前,警惕的目光總是被藏在友好的笑容之下。
總的來說,二十年代的美國,正是經濟繁榮,黑幫蓬勃發展,政府官員和警察高度腐敗的年代。
在十年中,美國人的口號只有一個,“快速致富。”
孤立主義恰好迎合了這個口號,爵士樂,禁酒令,芝加哥打字機的聲音充斥整個美國,未來的世界警察表示對戰爭不感興趣。等到經濟危機發生,小鬍子成為德國元首,羅斯福連任美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