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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謹言抓抓頭,這也行嗎?他真不知道。不過青黴素的發明者曾經從土壤裡找到過青黴菌倒是真的。這衣服上的綠毛……算了,送去給喬樂山,有沒有也是他說了算。
讓丫頭和樓夫人說一聲,李謹言直接坐車去了農場。沿途見到不少店鋪打出了“正宗國貨,抵制日貨”的條幅,想起李秉之前告訴他,他手裡兩家布莊的生意越來越好,近期一些賣洋布的布莊都是門可羅雀,就算他們說自己在賣的不是日本布,老百姓卻分不清到底是英國布,美國布還是日本布,總之都是洋布,而李家布莊專賣土布是有名的,哪怕比不上洋布的花色,人們還是會去買土布。
布莊的管事將這事上報給了李秉,光是這半個月賣出的土布,都及得上之前半年了。
“言少爺是個福星啊!”
福星嗎?
李謹言不覺得,想到引起這一切的原因,李謹言的心裡就憋了一股火,什麼時候才能徹底把這群日本矬子都趕出華夏?!什麼時候自己的國家才能真的直起腰桿屹立東方?什麼那時候華夏人才可以對任何人說不?!
從後視鏡中看到李謹言的神色不對,跟著他的副官有些擔心的問道:“言少爺,你沒事吧?”
“沒事。”李謹言搖搖頭,示意車子靠邊停下,讓前邊遊——行的學生隊伍先過去,“這些都是關北的學生吧?”
“對。看他們的校服,大多是關北中學和北方大學的,軍校生倒是沒有。”副官停車之後,轉過頭對李謹言說道:“不過昨天軍校生在長寧街搭了臺子,表演了話劇,還做了演講,很多人都去看了。”
“哦?這是誰的主意?”
“是沈和端,軍校的教導處副主任,沈澤平沈老先生的孫子。”
“是他?”樓夫人之前和他提,想給沈家和李家做媒,隔日李謹言就和李三老爺通了氣,李三老爺說回去想想,不過這些天都沒什麼訊息,八成這事沒戲,“聽你這麼說,我倒是對這個人挺好奇的。他好像才二十一?”
“是,不過他十六歲的時候就留學法國,回來之後一直在軍政府的政治部裡做事。北六省軍官學校成立,他特地被派去教導處工作,工作能力十分出色。”說到這裡,副官頓了一下,“只不過,聽說他和國外那個什麼第二國際有關係。”
“第二共產國際?”
“好像是這個吧?”副官說道:“這個國際那個國際的,我一個當兵的也不動這些。不過少帥好像知道,還曾經在去軍校的時候和他討論過。別看少帥平時話不多,但句句在點子上,當時問得他啞口無言,少帥想走的時候,他還拉著不讓走,說要繼續辨明真理。”
副官當個笑話在說,李謹言卻笑不出來。他真沒想到沈和端會是這樣一個人,他是不是該去見見他?雖然第二國際和建立在蘇聯的第三國際之間沒太大關係,但偉大的革命導師當年就是第二國際的成員之一。說不定沈和端還認識他。
說起革命導師,當真是一家都在革命。哥哥行刺沙皇,被殺。姐姐反對-政府,被抓。連妹妹也是不折不扣的激-進-派人士。
所謂的革命家庭當如是?恩,的確。
遊——行的隊伍走到近前,有人看到停在路邊的車子,上面有大帥府的標誌,十分顯眼。幾個為首的學生紛紛上前敲著車窗,副官看了一眼李謹言,見他同意便搖下了車窗,“什麼事?”
“車裡的是誰?”一個穿著北方大學校服的學生不客氣的問道。
季副官皺了皺眉,“你問這個做什麼?””怎麼,不敢露面?”另一個學生說道:“我們大家都在為國家奔走呼號,身為北六省的的當權者,竟然躲在車子裡連面都不敢露?!”
“胡說!”副官有些發怒了,這些學生做事全憑一腔熱血,胡攪蠻纏起來也讓人頭疼。
“我說的難道不對嗎?!”青年學生繼續說道,另外幾個學生也隨聲符合:“這些封建軍閥,整天想著爭權奪利,搜刮民脂民膏,根本就對受傷流血的國民視而不見!”
幾個學生越說越激動,高舉手臂:“打倒日本帝國主義!打倒封建軍閥!”
其餘人高聲附和,李謹言皺眉,這事不對勁!
下一刻,突然從街角衝出幾個手持木棒和石頭的男人,雖然身上也穿著學生裝,但一眼就能看出他們不是學生!這些人趁著混亂衝到車前,舉起棍子和石頭就朝車窗和車頂砸了下去!玻璃的碎裂聲讓人群更加躁-動,緊接著,一枚冒著煙的炸彈突然被扔進了車裡,李謹言和副官都是一驚,副官抓起炸彈就往外扔,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