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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反對,李謹言便將大致的想法說了出來,之後詢問眾人,“怎麼樣?大家還有什麼要補充的?”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同時搖頭,文老闆嘖舌:“這麼一搞,恐怕關北日報的報社都得讓人給砸了!”李謹言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敢自己往槍口上撞,黑不死你!連夜印刷好的報紙在第一時間就發了出去,依舊是免費派發,李謹言這次沒讓文老闆往領事館送,而是專門派人守在關門中學和北方大學等幾所學校的大門口,包括學生,教師,連校工都是人手一份。“三少爺,接下來怎麼辦?”“等。”“等?”“對。”李謹言三口兩口的吃完了包子,擦擦手,現在的東西可真實惠,拳頭大的肉包子,兩個就頂飽,“文老闆,接下來的事情你就不要參與了,記著,明天的報紙繼續刊登關北日報的事情,我不管你的報道怎麼寫,唯一的要求就是,讓關北城的人知道,這家報社是日本人辦的,裡面的人都是給日本人做事的,沒一個好人!只要是髒水就往他們身上潑,白的也要給他染成黑的!”“您就放心吧。”離開報社,李謹言直接去找了蕭有德。“言少爺,您是說要派人去關北日報的報社外邊守著?”“恩。”李謹言點點頭,“另外派人通知警察局的趙局長加強巡邏,最近城裡可能要出事,還有,這樣……”李謹言示意蕭有德靠近點,對他低聲說了一番話,蕭有德點點頭,“您放心,這檔子事兄弟們都是做熟了的。”“你辦事我放心。”李謹言揉了揉額角,“那兩個人怎麼樣了?”“沒問出什麼。”蕭有德搖頭:“他們都是剛加入情報部的,恐怕從一開始就是棄子。倒是去找李錦琴的幾個學生有些可疑。”“怎麼說?”“我也只是懷疑。”蕭有德說道:“在沒掌握切實的證據前不好下結論,我已經派人去跟著那幾個學生了,一有情況會立刻回報。”“我知道了。”李謹言沒再多問,誰都有底線,李謹丞和李錦琴觸到了他的底線,無論他們有什麼樣的理由,都改變不了他們做漢奸的事實!這樣的人,不能留。回到樓家,李謹言恰巧遇上了來給樓夫人看診的劉大夫。樓夫人的月份越來越大,身體的情況也越發讓人擔憂,樓大帥現在幾乎整天呆在家裡,除非必要的政務,都推給手下人去做,就連在前邊打仗的樓少帥,都差點被樓大帥抓了壯丁。“劉大夫,娘還好吧?”“無大礙。”劉大夫仔細看了看李謹言,說道:“倒是言少爺氣色不太好。”“我沒事,就是一夜沒睡。”李謹言擺擺手,“等下去睡一覺什麼事都沒有了。”“還是注意一些好。”劉大夫示意李謹言伸手,李謹言知道劉大夫是好心,只得挽起袖子露出了手腕。劉大夫兩指搭在李謹言的腕上,過了一會才收回手,也沒說什麼,只是開啟藥箱,從裡面取出了一個小瓷瓶,“養身的,每三天一粒,溫水吞服。多吃些穀物,多休息。”“我身體挺好的,不用吃藥吧。”李謹言對中藥和藥丸什麼的,當真是沒辦法。當初被二夫人和枝兒灌下的那碗苦藥給他留下了“心理陰影”。“不要因為年輕就不在意。”劉大夫的神色變得嚴肅,“你以前生過一場大病又失於調養,身體已經有些虧損。若再不注意恐怕會影響壽數。”
“有這麼嚴重嗎?”“有。”李謹言還想說話,樓夫人被丫頭扶著從房間出來,聽到劉大夫的話,當即說道:“言兒聽話。劉大夫,還有什麼要注意的,你都告訴我,就算是壓著他,我也得讓他把身體養好了。”“有夫人這句話,老朽自當盡心。”李謹言看著劉大夫重新坐下,拿起毛筆龍飛鳳舞的寫起來,嘴裡忍不住的開始發苦。早知道,他到工廠去轉一圈再回來,這下倒好……樓夫人自然明白李謹言在想什麼,當天就將劉大夫的話告訴了樓大帥,樓大帥摸摸光頭,直接給已經到了鞍山的樓少帥發去一封電報。樓少帥看到電報,二話沒說,當即回電,電報上破天荒的寫了八個字:吃藥,否則後果自負。“後果自負?”李謹言嘴角直抽,這是威脅,赤——裸——裸——的威脅!李三少當真很想威武不能屈的,奈何樓少帥實在太威武了,不屈不行啊……
皺著眉頭喝完了一碗苦藥,又猛灌了一大口水,勉強把嘴裡的苦味壓下去,啞叔走進來,將一張紙條交給了李謹言,李謹言看完之後,頓時一拍巴掌,成了!連日以來,在文老闆等人不遺餘力的抹黑之下,關北日報的名聲已經是臭不可聞,報社裡的人也成了漢奸的代名詞。事實上也沒冤枉了他們,這家報社的主編和大部分記者都和日本人往來密切,經常在報紙上發表一些親日的言論。反倒是那個在報紙上說樓少帥是屠夫的記者和日本人沒有太多的牽扯。饒是如此,他的言行卻更顯得可惡。不是漢奸,不為日本人辦事,卻如此汙衊為國而戰的華夏軍人,不是腦子有毛病嗎?他現在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