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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和我說了,還有這個,”樓大帥指著桌子上的小報,“也是你的主意吧?”“是。”李謹言說道:“那幫日本人不是東西,就許他們胡說八道,不許我給他們抹兩把灰?”“哦?”“不知道大帥聽過一句話沒有,謊言說多了,就成了真理。日本人最擅長幹這樣的事,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況且我這還只是第一步。”“第一步?”“對。”李謹言點頭,“我的打算是,少帥和他們打,我就造他們的謠,不打了,我照樣造他們的謠,總之造-謠到底,黑死他們!讓世人知道,道理都在咱們這邊!”樓大帥愣了兩秒,突然哈哈大笑,笑得眼淚都出來了,驚動了房間裡的樓夫人,出來一看,詫異的問道:“大帥,這是怎麼回事?”“還是老話說的對,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樓大帥一邊笑,一邊說道:“咱家這兩個孩子都是蔫壞!”“大帥,你這是誇孩子呢?”“是啊,這不是誇他們呢。”李謹言聽得額頭滑下三條黑線,原來樓大帥都是這麼夸人的。隔日,樓少帥的獨立旅已經將從關北至鞍山的一段鐵路完全掌控在手,被二十八團和二十九團圍困的日軍聯隊也被全殲。獨立旅的官兵徹底貫徹實行了樓少帥的命令,不要俘虜!隨後,樓少帥下令龐天逸的第六十一師攻打安奉鐵路的連山關,唐玉璜的第五十六師開赴鐵嶺,在遼東的日本人徹底炸開了鍋。“樓逍想要做什麼?和大日本帝國徹底開戰嗎?!”身在旅順的關東都督大島義昌和日本總領事矢田立刻向北六省遞交了措辭嚴厲的抗-議信,信是遞出去了,接待他們的展長青也是笑容滿面的說一定會給他們一個交代,結果等兩人回去之後,得到的交代卻是樓少帥的一封通電,這封通電幾乎是全文照搬了李謹言那張小報上的內容。宣稱日本人是早有預謀,妄圖吞併整個遼東!如果說小報還只能是撰稿人的猜測,那樓少帥的這封電報則是坐實了日本人的罪名。有“民四條約”在那裡擺著,南滿日軍隔三差五的挑釁也是事實,就連朱爾典等外國公使都相信了電報上的內容,真以為是日本人想要佔領整個遼東,首先出兵,而樓少帥的獨立旅是被迫還擊,還遭受了“極大”的損失。至於第五十六師和第六十一師出兵鐵嶺和連山關的事情,則被看成日本人偷雞不成蝕把米,徹底惹怒了華夏人引來的報復。至於那個叫嚷著要揭露樓少帥是屠夫的記者,的確勇氣可嘉,從戰場上回去之後就洋洋灑灑寫了一個長篇報道,其中把樓少帥寫成了無血無淚的殺人者,而那些日本兵則成了一群待宰的羔羊。這封報道一經刊登,先找他麻煩的竟然不是華夏人,而是一群日本浪人!五六個浪人將這個記者圍在路邊,一通拳打腳踢,一邊打一邊罵:“混賬!大日本帝國的軍人怎麼可能這麼孱弱!一定是你在造-謠!”當然,這群浪人最後被巡警給抓了起來,而那個記者鼻青臉腫的躺在路邊,朝警察叫著要嚴懲打人者。警察卻蹲在他跟前,笑眯眯的說道:“不是我不幫你啊,可人家是日本人啊,不歸咱們管啊,你要想討回公道,得去日本領事館。”“這是不作為!無用的政府!我一定要揭露這個腐敗的政府!”“得了,”警察的臉色冷了下來,“我勸你還是老實點吧。還揭露,你再舔日本人腳趾頭,不也照樣被揍一頓嗎?”記者這才發現,周圍人看他的眼神都帶著蔑視和冷意,不知道是誰,突然高聲喊道:“這人就是在報紙上汙衊少帥的那個王八犢子!”“就是他?!”“呸!什麼玩意!”“喪良心的,活該被揍成個王八!”
見到李謹言,李謹丞和李錦琴的臉色都是一變。
“三弟,你怎麼來了?”
“來感謝大哥和大姐之前送我的那份厚禮。”
“你在說什麼,什麼厚禮?”李謹丞看著李謹言,力持鎮定的說道:“我怎麼聽不明白?”
“恩,我想你也會這麼說。”李謹言點點頭,“不過我今天不是來以理服的。蕭先生,動手吧。”
蕭有德早就等著李謹言這句話,一揮手,門外的四個黑衣漢子立刻衝了進來,李謹丞臉色陰沉,手倏地探進懷裡,蕭有德比他動作更快,一槍打在了他的右臂上,槍響之後,一把左輪手槍掉在地上,發出一聲悶響。
兩個漢子立刻上前,就算李謹丞有些身手,到底不是這些練家子的對手。李錦琴平靜得有些出乎意料,她既沒掙扎也沒叫罵,只是對要捆她的漢子說道:“不用綁,我跟你們走。我身上也沒槍沒刀子。”
話落,將髮髻上的兩枚簪子也拔了下來,丟在地上,“這下,連根帶尖的都沒有了。”“李謹言,”李錦琴走到李謹言的面前,突然停住了腳步,眼神怨毒,“掉冰窟窿裡沒淹死你,炸彈也炸不死你,你的命可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