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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用,那是他們和俄國人籤的,同華夏人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至於在海城的兩個日軍大隊和一個鐵路守備大隊,樓少帥並不擔心,中間還隔著一個湯
崗子,等到那裡的日軍趕到,鞍山火車站早就落進他手裡了。就算來了也不要緊,架上兩挺
機槍,就當是給士兵練槍了。
馬上發動和日軍的全面戰爭並不現實,樓少帥的最終目的,就是像在滿洲里對付俄國人
時一樣,狠狠揍這群矬子一頓,給他放點血,也順便給他們提個醒,有些主意是不能打的,
有些人也是不能動的,否則後果會很嚴重!
“命令,”樓少帥抬起頭,“獨立旅下屬第二十八團立刻向鞍山車站發起攻擊,務必在
日落前佔領車站。”
“是!”
“第二十九團配合二十八團,於中途截擊增援蘇家屯的日軍。”
“是!”
“下令停止炮擊,特務營作為主攻部隊,拿下蘇家屯火車站!”
“另外,”樓少帥的聲音低沉中帶著滔天的殺意:“不要俘虜,一個不要!”
“是!”
季副官和周營長同時一凜,胸中卻湧起了一股興奮與難以抑制的激動。難怪少帥殺雞動
牛刀,一次就動了兩個團,看來少帥是鐵了心的要給日本人一個教訓了。
獨立旅的炮擊突然停了,殘存的日軍已經不到兩百人,分散在不同的彈坑內,有膽子大
的,小心翼翼的抬起頭朝對面看去,下一刻,瞳孔驟然緊縮,一個個穿著淺褐色軍裝的華夏
士兵,排開了散兵線,壓低身子朝他們壓了過來。
他們行進的速度並不快,卻給這些日本兵造成了巨大的壓力。
“他們就是樓逍的部隊?”大木次郎幸運的從炮擊中活了下來,但此刻的樣子卻極其的
狼狽,一身軍官服已經看不出原本的眼色,褲子被彈片撕開了一個破洞,幸運的沒有受傷,
但破的卻很不是地方,只要大木動作大一點,百分之百的要春-光-外-洩了。
“是的!”趴在一旁的山本中隊長說道:“看他們身上的衣服,和北六省其他軍隊的不
一樣。”
大木次郎點點頭,沒時間再和山本討論獨立旅和其他北六省軍隊的不同,立刻下令殘餘
的日軍拿起步槍反擊。
現在的日本6軍還很窮,並不是另一個歷史時空中,發動九一八事變搶佔了東北,利用
北方豐富的資源武裝起自己的侵略軍。日俄戰爭剛剛過去幾年,日本人雖然贏得了戰爭,從
俄國人手中搶來了南滿鐵路,損失的元氣卻依舊沒有完全補充回來。
大木大隊因為駐紮在蘇家屯,才特許配備了兩門七五山炮,也在勉強回擊之後被炸成了
零碎。
至於士兵手裡的擲彈筒……不說擲彈筒兵都被炸死了,就算沒死,難道要用擲彈筒和大
炮對戰嗎?
哪怕大木次郎祖上曾是旗本武士,他也不會幹出這種蠢事。
現在,他只能期望餘下的大日本帝國士兵能夠“超水平”發揮,抵擋住幾倍於他們的敵
人,支撐到援軍抵達。
特務營營長周乾親自端著一杆德制步槍,帶領手下的弟兄們衝鋒。在出發前,他就對特
務營裡的弟兄們說了,是他和少帥主動請戰才得到了這次機會。
“要想人前顯貴,光耍嘴皮子沒用!咱們當兵的,想要出人頭地就得靠戰功。戰功是什
麼,懂嗎?”周營長把步槍扛在肩膀上,“就是比殺人!誰在戰場上殺的敵人多了,誰就是
這個!”說著,翹起了一根大拇指,“誰要是聽到槍聲,見了血就慫了,那就不是個爺們!
這些日本矬子在咱們北方這片地界幹了多少不是人的事?做了多少孽?別把他們當人,那都
是些畜生!畜生是聽不懂人話的,往死裡揍才會老實!”
聽到周乾的話,所有計程車兵都眼睛發紅,如果現在有個日本兵站在他們面前,恐怕得被
生撕了。
“少帥可是說了,不要俘虜。”周營長呲出一口白牙,“不過對面剩下的矬子也是有數
的,先到先得,後到的,可別怪我沒提醒啊。”
在這番不倫不類的講話之後,特務營全體集合,發動了對殘餘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