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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謹言當真給樓夫人拉了一車香瓜回家,雖然香瓜在北方不是什麼稀罕物,但農場出產的賣相格外好,不用切開就能聞到一股清香味。
“你怎麼想起來種瓜的?”樓夫人叉起一塊送進嘴裡,“這東西雖然好吃,到底只是應季的,還有西瓜,聽說有經驗的老農才能種好。”
“地方那麼大,光種糧食太可惜。”李謹言笑著說道:“再說罐頭廠只做肉罐頭品種太單一,我想嘗試著做些水果罐頭,例如蘋果,橘子,香瓜一類的。”
“是嗎?”樓夫人點點頭,不再追問。廠子裡的事她很少過問,只是在李謹言遇到麻煩時才會指點幾句,也大多是關於家世背景,姻親好友一類的,簡單幾句話卻能幫到李謹言的大忙。
往往是看著不起眼的一個人,身家背景卻能嚇人一跳。就如剛從牢房裡出來的沈澤平沈老先生,跟隨樓大帥起家的政府官員和軍中大佬,他幾乎都能說上話。虧得這位老先生沒有生出異心,否則還真是不好辦。
李謹言學不來樓夫人的文雅,也不耐煩一小塊一小塊的吃,擦乾瓜皮上的水,囫圇個的啃,咔嚓咔嚓,跟個咬果子的松鼠似的。
樓夫人看得直笑,李謹言卻莫名其妙,鼓著一邊的腮幫子,怎麼了?
“娘,你笑什麼?”
“沒笑什麼。”樓夫人搖頭,可看著李謹言吃瓜,還是忍不住的樂。
李謹言:“……”
樓少帥剛邁進客廳的大門,就聽到了樓夫人的笑聲。等他走到沙發前,樓夫人還是沒停住笑。
“少帥,你回來了。”李謹言見到樓逍,忙招呼他,“外邊熱吧?快過來吃瓜。農場裡摘的,脆甜。”
樓少帥先向樓夫人問了安,坐到沙發上,拿起一個洗過的香瓜,一聲不吭的咬了下去。看看樓少帥吃瓜的樣子,李謹言好像明白樓夫人為什麼發笑了。
差不多的吃相,放在樓少帥身上會讓人想到男人的豪爽,在他身上卻會讓人發笑?
李三少憂傷的四十五角望天,同樣是吃瓜,差別怎麼就這麼大呢?
吃過了瓜,回到房間,樓少帥脫下軍裝外套,李謹言才發現,他穿在軍裝裡的襯衫幾乎溼透了。
“少帥,你怎麼出了這麼多汗?”李謹言皺眉,走過去拿起搭在衣架上的軍裝上衣,布料不厚,透氣性卻不好,難怪了。
“沒事。”樓少帥脫下襯衣,拿起毛巾擦著身上的汗,手臂和背部的肌理隨著他的動作繃緊舒展,不誇張,卻帶著一種讓人無法忽視的力量。
李謹言忍不住捏了捏自己的胳膊,無奈只能嘆氣。
有些人,天生就是給人羨慕嫉妒恨的。
正在羨慕嫉妒恨中的李三少,壓根沒注意到樓少帥何時走到了自己身邊,從他手裡拿過軍裝上衣,“怎麼了?”
李謹言被嚇了一跳,卻還是開口問道:“少帥,你這身軍裝是誰做的?”
“不知道。”樓少帥回答得乾脆利落,見李謹言瞪眼睛,又補充了一句:“得問姜瑜林。”
“姜部長?”李謹言摸了摸下巴,雖然被服廠之前也做了幾批軍裝,但樣式和料子都是軍隊定的,具體操作都由李秉負責,大多做的是普通士兵穿的軍裝,將官服還真沒做幾套。如今看來,這軍裝除了樣式不怎麼樣,料子也同樣不好。天氣涼的時候還好,天氣一熱,穿上不就是受罪嗎?
難怪姜瑜林一個勁的壓價呢,李謹言腹誹。
“想什麼呢?”
“少帥,我給你換一身軍裝吧。”
“哦?”樓少帥挑起了一邊的眉毛,“怎麼換?”
“從上到下,通通得換!”
李謹言走到桌邊,拉開抽屜,取出紙筆,在紙上畫了起來。雖然畫工實在糟糕,但也能看出衣服的大致樣子,還在一旁註上一些說明,包括武裝帶,軍靴,軍帽,甚至連手套都沒忘記。
等他畫完後抬起頭,卻見樓少帥正拿著他之前寫好的工業區計劃翻看著。李謹言寫好這份計劃後,一直放在抽屜裡,剛剛取紙筆的時候恰好被樓少帥看到了。李謹言本就打算找樓少帥商量這件事,乾脆也不出聲,等他看完了再說。
樓少帥一頁一頁的翻看著,手上的動作越來越慢,表情也越來越嚴肅,等他看完最後一頁,李謹言迫不及待的問道;”少帥,你覺得這個計劃怎麼樣?”
“異想天開。”
“……”要不要這麼打擊他?
李三少鬱悶了,樓少帥卻一把摟住他的腰,狠狠的在他嘴邊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