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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山東干脆利落的吞了唐廷山和薛定州手下的兩個師,露了一回手腕,加上樓大帥“去世”後掌管北六省,行事沉穩老道,之前因為他年輕而看輕他的,都跌碎了一地眼鏡。
宋武目前在國內尚未有太大的作為,之前南北內戰時,固守兗州算是可圈可點,但同樓少帥一比,還是差了一截。
“樓兄,節哀順變。”宋武此次前來並未只為了祭奠,可現在實在不是說話的好時機,奉上奠儀,便和孫清泉一起退到了一旁。
孫清泉道:“少帥,司馬君在那邊看著呢,不必急在一時,免得露了行跡。”
“我知道。”宋武道:“姨父,那個就是李家的三少爺?我聽說他做生意的手腕一流。”
“恩,是他。”孫清泉道:“我妹妹和妹夫在樓家的家化廠有股份,每個季度的分紅都不少。連洋人都排著隊給家化廠下訂單,國內更不用說了。要是貨源供應不上,恐怕都要打破頭。”
“是嗎?”宋武看著李謹言,神情微動,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靈堂外突然傳來一陣喧鬧,幾個臂纏黑布的大兵押著兩個穿著軍裝,扛著少將和中將軍銜的男人走了進來。兩人被五花大綁,嘴也被布堵上,樣子十分狼狽。人群中不乏認識他們的人,不由發出了幾聲低呼。
這兩人正是孟復和孟稠!
孟復孟稠兩人直接被按跪在靈堂門前,熱河省長戴國饒一身黑色長衫,高聲說道:“此二人腦後生反骨,不顧大帥多年恩義,陰謀造反!戴某人設計將他們拿下,送到大帥的靈堂前,為大帥血祭!”
戴國饒話落,孟復拼命掙扎了起來,竟被他將嘴裡的布吐了出來,不顧臉上蹭出的傷口,當著眾人破口大罵:“姓戴的,我和你遠日無怨近日無仇,你休要血口噴人!我看你才是真的有反心!買通了我手下人,想要除了我,熱河不就成了你的天下!”說著,不顧被捆在身後的手,朝著靈堂方向砰砰磕起了頭,“大帥,大帥你睜開眼看看啊!這姓戴的不是個東西!你才剛死,他就要對我們這群跟著你打天下的老臣動手了啊!”
孟復嘴裡罵的是戴國饒,實際上,誰都知道他在含沙射影,最後一句話指的究竟是誰!
錢伯喜脾氣暴躁,杜豫章想拉沒拉住,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幾步上前,一腳踹在孟復的肩膀上,將他踹得趴在了地上,大罵道:“媽了個巴子的,姓孟的,你個癟犢子!別人不知道你是個什麼東西,我錢伯喜知道!你tnnd一肚子花花腸子,少帥若是真要對老臣下手,怎麼算也輪不到你姓孟的!沈澤平還好好的活著呢!想當司馬懿?我呸!今天就讓你當個刀下鬼!”
說著就要動手,杜豫章忙上前攔住他,同時,靈堂裡響起了樓少帥的聲音:“住手。”
聲音很平靜,沒什麼起伏,卻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冷意。
“少帥?”
錢伯喜舉著刀衝孟復運氣,孟復梗著脖子瞪著他,孟稠卻低著頭,好像這裡發生的一切都不關他的事。杜豫章趁機拉住了錢伯喜,“有少帥在,你急什麼急?”
樓少帥走上前,看向依舊跪在地上的孟復,眼神森然,饒是孟復戎馬多年,在刀山血海里滾過幾遭,也被看得汗毛倒豎。
“戴省長,”樓少帥突然開口對戴國饒說道:“可有證據?”
“有!”戴國饒答道:“人證物證俱全。”
孟復的副官被帶了上來,另有一個兵哥捧著一個匣子,裡面放著兩封信和一張電報。
“都在這裡了。”戴國饒說道:“這是孟復的副官,匣子裡就是他和外人串通妄圖自立的證據!”
孟復再次叫囂道:“信和電報都是假的!這個人早就被姓戴的買通了!“
沒人理他,副官當著在場眾人,將他和肖旅長等人說過的話又說了一遍,其中隱去了和孟復串通之人的具體名字,只說姓邢,但在場的哪個不是人精?沒等副官的話說完,差不多都猜出了這人是誰。
一時間,眾人的目光都有意無意的飄向司馬大總統所在的方向。可惜的是,司馬君的臉上依舊是一派鎮定,沒人能看出他現在在想什麼。
“屬實嗎?”樓少帥開口問道。
“全部屬實!”戴國饒說道:“除此之外,還有孟稠手下三個團長的證詞,不會冤枉了誰!”
“好。”樓少帥將手中的信放回到匣子裡,不再看孟復:“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吧。”
一句輕飄飄的話,決定了孟復和孟稠的生死。
就在這時,孟稠突然掙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