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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兵哥們早已經習慣了少帥和言少爺相處時的樣子,房間中的其他人卻是第一次看到,心中不由得對李謹言在樓家的地位有了更深一層的認識。
尤其是三個車間主任,之前態度曖昧,打算做壁上觀的兩個人心提到了嗓子眼,只有一車間趙主任老神在在,他早就看透了,只憑李謹言是樓家人這一點,沈澤平就休想扳倒他!如今怎麼樣?姓沈的下了大牢,說是關一段時間就放出來,到底多長時間還不是上嘴皮碰下嘴皮的事?
幾天,十幾天,幾十天,甚至是幾年,就算關到老死,只要少帥不發話,就沒人敢放他出來。況且,用槍指著樓家的少夫人,在外人看來和造反也沒什麼區別了。
所以說,這些習慣倚老賣老的,總是看不清形勢,自己把脖子往繩套裡送,誰又能救得了他?
殺雞儆猴,沈澤平成了被殺的那隻雞,西藥廠裡的頭頭腦腦成了被警告的那群猴子。
殺雞的刀沒握在李謹言的手裡,落下去的時候卻比自己下手更快更狠,這就是成功抱上大腿的感覺嗎?李三少不得不承認,這種感覺當真是好極了!
西藥廠的事情暫時解決,相信有了沈澤平這個先例,短時間內沒人敢當第二個出頭的椽子。李謹言沒有再任命副經理,三個車間主任提拔誰都不合適,況且其中兩人之前態度不明,是不是也讓他們回家吃自己還得觀察,另一個……李謹言沉吟了片刻,或許他該讓啞叔去查一查這個趙主任。
回大帥府的路上,樓少帥沒有騎馬而是親自開車,李謹言坐在旁邊,看著樓少帥的側臉,突然開口問道:“少帥,你是特意趕來的?”
“……”
“擔心我?”李謹言搓搓下巴,“不對啊,我沒和你說過西藥廠的事情。”
“……”
“少帥,你說句話?”
“我在開車。”
李謹言:“……”
熱河,北六省第九師駐地
師長孟覆在房間裡焦急的等著,不停的踱著步。敲門聲響起,孟復快步走過去拉開門,來人是第九師第七十三旅的旅長孟稠,也是孟復的堂弟。
孟復見是他,立刻一把將他拉進房間,關上房門,開口問道:“怎麼樣,人見到了嗎?”
“別提了。”孟稠走到桌邊坐下,摘下帽子,“我在青陽茶樓等了大半天,連個影子都沒見著。堂哥,該不是姓邢的誆你吧?”
孟復神色陰沉,“邢長庚這人我知道,是司馬大總統的心腹。在這件事上誆我,他能有什麼好處?”
“那怎麼人影都沒有?”孟稠還是在抱怨。
“這事的確蹊蹺。”孟復揹著手走了幾步,站定了,轉頭對孟稠說道:“這樣,你明天不必親自去,派幾個信得過的到青陽茶樓去守著,說不準他是看到有什麼不對才沒露面。”
“不對?”
“你這次出去,就沒注意身後是不是跟了尾巴?”
“沒有,絕對沒有!”孟稠連忙說道;“這是一個不好就要掉腦袋的事情,我怎麼會犯糊塗。”
“凡事小心為上。”孟復說道:“這事做好了,咱們就能一步登天!邢長庚說了,司馬大總統答應,只要咱們投靠過去,就封我做督帥,熱河就是咱們兄弟的!到時,就連樓逍也未必能奈何得了我!要是一不小心走漏了風聲,功虧一簣不說,恐怕連大總統也救不了咱們。”
“堂哥,我還是覺得這事……”
“怎麼,你想說什麼?”孟復看著孟稠,目光陰鷙。
被孟復盯著不自在,孟稠在椅子上坐不住了,“我知道了,我什麼都不說了還不成嗎!”
“那好,就按我說的去辦。“
“知道了。”
孟復和孟稠在房間裡說話,壓根沒注意到已經被人聽了牆角,聽牆角的不是旁人,恰恰是孟復的心腹副官。
當夜,第九師的另外兩個旅長和手下的幾個團長聚集在一起,孟復的副官將白天聽到的事情了出來,其中一個團長是個暴脾氣,當即眉毛一豎:“姓孟的不是東西!大帥待他不薄,他就是這麼回報大帥的?”
“要我說,也別等少帥發話了,咱們直接把那那兩個姓孟的一起綁了算了!”
“不行,這事鬧不好會惹麻煩的。”
“我同意潘團長的意見,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先把人綁了再說。人證咱們不缺,物證……人都在手裡了,還怕找不著?”
幾個團長你一言我一語互相爭論著,卻都注意了壓低聲音,過了半晌,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