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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李謹言的要求,樓少帥鮮少有拒絕的時候。
接下來的二十分鐘,書房裡變得很安靜,只有紙張翻動的聲音。李謹言拉過一張椅子,坐在樓少帥身邊,方便他有疑問時,自己可以解釋。
樓少帥卻只是專心於手上的計劃書,神態越來越認真,偶爾還會皺一下眉頭,看完最後一頁,轉過頭,“你從什麼時候開始寫這個?”
“從前年就開始想了,去年五月才動筆。”李謹言想了想,“就是少帥去巴黎那段時間。”
“哦。”
“少帥覺得怎麼樣?”
面對滿懷期待的李三少,樓少帥只吐出四個字:“異想天開。”
李謹言被噎了一下,“當初我想和德國借錢時,你也這麼說。再異想天開,也是可行的吧?”
將計劃書放在桌上,樓少帥雙手交握,認真問道:“為什麼是美國?”
“這還用說嗎?”李謹言撇撇嘴,“少帥比我知道得更清楚吧?”
“未必。”樓少帥突然俯身,單手托住李謹言的下頜,“我更想聽你說。”
眨眨眼,李謹言的腦袋有些暈。
“少帥,咱說正經事呢。”
“恩。”
“能正經點嗎?”
“恩。”
“……”那這只不老實的手在幹嘛?
李謹言抿了抿嘴唇,一狠心一咬牙,剛要張嘴,唇就被堵住了。
雙眼瞪大,感受著唇上的溫熱,入目所及,只有一片彷彿能將人吸進去的墨色。
李三少的腦袋再次成了一團漿糊,很多思緒在腦海中交織成一片,最終成了一團亂麻,解不開,乾脆一腳踢到犄角旮旯,種蘑菇去吧。
閉上眼睛,雙手摟住男人的肩膀,大腦放空,什麼都不去想了。
不知過了多久,李謹言睜開雙眼,發現樓少帥正目光微妙的看著自己,低頭,軍裝的領口已經被扯開,一隻手,正沿著胸膛和腰際下滑,落在皮帶的邊緣,位置,同樣很微妙。
李謹言尷尬的扯了扯嘴角,儘量自然的收回手,中途卻被樓少帥抓住,送到唇邊,咬住了他的指尖。
感受到牙齒咬合的力度,腦袋嗡的一聲,撲,還是撲,還是撲?
到最後,李三少還是意志堅定的沒撲,老虎再漂亮,撲上去也是有生命危險的。值得慶幸的是,樓少帥也沒打算馬上就地辦了他。
輕咳一聲,李謹言儘量讓話題迴歸正途。
“少帥,就算是我異想天開好了,再不濟也能大賺一筆。”
樓少帥繫上軍裝領釦,動作很隨意,落在李謹言眼中,卻再次有了把那顆釦子扯開的念頭。忙不迭轉頭,冬天剛過一半,春天還很遠,淡定!
“的確有可行性。”樓少帥貌似沒注意到李謹言的動作,開口說道:“我會和父親商量。也可以請教一下外祖父的意見,”
說到這裡,樓少帥停住了,修長的手指敲在桌面上,應該知會父親一聲,讓代表團早點從巴黎回來。這樣的計劃,方方面面要顧及的問題,絕不是一兩個人就能考慮完全的。
樓少帥陷入了沉思,李謹言沒出聲打擾他,先走私,再洗白,進而藉著股市大賺一筆,需要的不只是時間。除了洪門,應該像尼德一樣,再尋找一個美國面孔。
不知為何,米老鼠和唐老鴨的形象突然躍入腦海。
或許,該讓這兩位的移民計劃緩一緩……
十月十六日,國聯第一次全體大會進入第二天,四十多個國家代表出席。繼續昨天的會議流程,對國聯的職能,結構,語言,標誌等進行了討論。
作為常任理事國之一的華夏,對於英法提出的減少武器數量,平息國際糾紛沒有提出異議,對以和平為名義採取的“委託管理”也投了贊成票。在涉及到國聯內部通用的語言時,則堅持除英語,法語和西班牙語之外,必須增加華夏語。至於“愛死不難讀”的通用語,華夏沒有發表意見,用不用隨便。
在投票過程中,日本代表一致保持高度緊張,尤其在大會透過“委託管理”章程時,日本代表的背後就開始冒涼氣。在表決透過後,華夏的外交部長,似乎有意無意的朝他這邊望了一眼。這讓他更加坐不住了。
會議進行到中途,大章程方面基本表決,代表華夏出席會議的展長青起身發言,聽到他的話,日本代表差點白眼一翻暈倒在地。
展部長的發言不長,卻字字句句都像針一樣紮在日本代表的身上,”……北海道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