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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我等必努力學習,不負國之希望!”
少年們的聲音穿過了天空,衝破了雲霄,拂過了海鷗的翅膀。
岸邊送行的陶德佑等人則高聲道:“美哉!我少年中國!壯哉!我少年中國!國之希望,國之棟樑!”
這一幕被同來送行的記者忠實的用相機記錄下來,隨著鎂光燈暴起的火花和煙霧,銘刻在了歷史泛黃的畫卷之上。
青島的德國總督瓦爾德克對新任德國駐華大使保羅-馮-辛慈說道:“保羅,這是一個不輕易服輸的民族。”
辛慈點點頭,秉持著一個德意志帝國軍人和外交人員的高傲,“但他們同樣是一個備受壓迫的民族。他們想要擺脫困境很難。“
“誰知道呢。”瓦爾德克聳了聳肩膀,做出了一個很不“日耳曼男人”的動作,“我那裡有兩瓶好酒,我請了施佩共進晚餐,我想你們會有很多話聊。”
“施佩?”辛慈腳步一頓,很顯然,他對於現任遠東艦隊總司令的的觀感並不是那麼好,“我兩年前就已經離開軍隊了。”
“算了吧。日耳曼男人永遠不會忘記他的軍旅生涯。”
“好吧。”對於已經變得不像個普魯士男人,倒更像美國佬的瓦爾德克,辛慈也毫無辦法。
輪船發出悠長的汽笛聲,煙囪冒著滾滾黑煙,逐漸遠去。
幾個矮小的男人混在人群中離開了碼頭。
剛一回到臨時住處,其中一個男子立刻說道:“帝國在華夏的勢力被不斷壓縮,北方,尤其是樓逍統治的北六省,除了大連幾乎沒有帝國的立足之地,我們需要的煤,鐵,糧食和木材都無法再運回國內!絕不能這樣繼續下去了,帝國必須採取行動!”
“小泉君,山座公使閣下已經向內閣提議,今後均以支那稱呼華夏。”一個嘴上留著短鬚,二十左右的矮小男子說道:“支那,支那人!唐宋帝國的光輝早已遠去,他們不配再佔據如此廣闊的土地和資源!”
“是!”小泉應道:“土肥原君,多謝提醒,在下記住了!”
“恩,”土肥原點頭,“我稍後啟程去大連,小泉,你和我一道去,有件事需要我們去做。”
“是!”
小泉幾人離開房間,土肥原走到窗前,看著窗外的景色,臉色陰沉。
他的老師坂西武官曾告訴他,華夏是一隻待宰的羔羊,一塊等著大日本帝國切割的蛋糕。
“帝國的艦隊在華夏的海域暢行無阻,帝國的勇士可以在這片土地上為所欲為。那裡有我們需要的糧食和礦產,有我們需要的一切!”
在國內,土肥原也一直是這樣認為。但當他親眼看到這個國家時,他對老師的話產生了懷疑。土肥原和他在6大的很多同學不一樣,他的確是狂-熱的軍-國-主-義-分-子,卻也同時保有理智。
他會在教官的面前大聲說:帝國軍人的職責就是進攻!卻也會在私下裡自己思考這樣做的代價。
拿破崙曾說過,華夏是一頭沉睡的獅子,一旦它醒來,整個世界都將為之顫抖。他感謝上帝,這頭獅子正在沉睡。
如果這頭獅子突然從沉睡中醒來的話,那世界將變成什麼樣子?
回憶起之前在碼頭看到的一幕,土肥原突然感到一陣心驚肉跳。
不!他用力搖頭。
為了大日本帝國,在這頭獅子醒來之前,就要將它徹底扼殺在睡夢中!
土肥原賢二並不知道,就在他正滿肚子壞水,思量陰謀詭計時,他自己早已經被某個人給盯上了。而這個盯上他的人,目的是為了要他的命。
關北城
李謹言將擺在面前的電報對摺,再對摺,然後拆開,如此反覆,站在他面前的蕭有德忍不住開口說道:“言少爺,是有什麼問題嗎?”
“啊,沒有。”李謹言搖頭。
只要是後世的華夏人,知道侵華戰爭,知道偽滿洲國,知道東京審判的,就沒有不知道土肥原賢二的!這個侵華日軍的間諜頭子,十四師團的師團長,在華夏犯下的罪行罄竹難書。
哪怕在這個時空中,這一切都還沒有發生,李謹言卻已經對他起了殺心。
這是他第一次確切的想要殺死某個人,並打算派人執行。
“蕭先生,事情就按照你說的辦吧。”
潛伏在坂西公館的情報人員已經掌握了土肥原的行蹤,三日後他將秘密前往大連,中途路過天津,是下手的最好時機。
“言少爺,”蕭有德猶豫了一下,“這件事真不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