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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官場手段用到外交上同樣會讓對手撓頭。
幾次下來,日本僑民和浪終於意識到華夏必須縮起脖子了,至於脖子要縮多久……目前還是個未知數。
三月十八日,南北政府第二次和談正式啟動,全國的目光都聚集於此,南北政府要員和各省督帥身著西裝,長衫和軍禮服下車走進會場時,鎂光燈響成一片,白色的煙霧幾乎形成了一條長鏈,場面甚為壯觀。
樓大帥去京城參加和談,展長青和白寶琦等都隨同前往,北六省的軍政要務再一次全壓了樓少帥的肩膀上。相比起之前的倉促接手,樓少帥這次已經有了經驗,工作起來十分效率,極少再會熬到深夜。
李謹言也終於見到了喬樂山口中能讓樓少帥變臉,傳說中的丁肇。
第一印象,很高很英俊。再一看,一身的知識分子精英氣息,第三眼,這個精英分子突然從外衣的口袋裡“變出”一朵玫瑰花,誇張的朝他行了個十九世紀法國宮廷的貴族禮,“啊,是如此的榮幸能夠見到,就像玫瑰花一樣的美麗!“
英俊的精英形象瞬間轟塌,李謹言嘴角控制不住的抽了一下,這是個二貨還是個二貨?
喬樂山緩緩的轉過頭,捂著嘴,肩膀不停聳-動,他是偷笑?一定是偷笑!
李謹言突然有些明白,為何他提起丁肇時,樓少帥會嗖嗖飆冷氣。若他當初也對樓少帥說了玫瑰美什麼的,沒被一槍轟了當真算他命大。
“丁肇。”
丁某就要單膝跪地繼續吟誦小夜曲時,房間的門被推開了,一身冷意的樓少帥站門旁,戴著雪白手套的大手緊握成拳,骨節間發出了咔咔的聲響。
見到樓逍,丁肇的二貨表情頓時一收,瞬間恢復成一副精英做派,“樓,三年沒見,還是這副樣子。”
丁某除了精通化學藥理,還是個語言天才,凡是他到過的地方,不出三個月就能和當地打成一片。雖然自曾祖起丁家就移居南洋,但丁肇自幼就能說一口流利的華夏語,沒少藉此嘲笑只會聽不會說的喬樂山。
喬樂山湊到李謹言身邊,用他半生不熟的華夏語夾帶著英文對李謹言說道:“們三是德國時認識的,第一次見面,丁就被樓揍得半個月沒辦法見,等他能下床之後,第一件事不是去上課,而是跑去找樓算賬,結果又被揍得半個月不能下床,那年樓十六歲。不過之後丁給樓下了一次藥,讓他差點射擊課上打出零環。”事實上,當丁肇被揍得鼻青臉腫時,喬樂山也沒少趁機他傷口上撒鹽,算是報了之前自己被嘲笑不會說華夏語的一箭之仇。
“喬樂山,”李謹言十分驚奇的說道:“竟然能說這麼長的華夏語!”
“……”關注點該是這個嗎?
兩一旁竊竊私語,樓逍和丁肇的目光同時看了過來,李謹言知趣的走到樓少帥身邊,“少帥,喬樂山是和說們德國時的事情。”
喬樂山被樓逍冰冷的目光刺了一下,手指嘴邊一抹,示意自己立刻閉嘴。
不顧樓逍的冷臉,丁肇又從口袋裡變戲法似的掏出了一盒巧克力遞到李謹言面前:“送給,聊表心意。”
樓少帥冷聲道;“他是妻子。”
“只是表達善意。”丁肇一攤手,“還有,送給美的東西都是絕對安全的。”
話落還朝李謹言眨眨眼,李謹言搓了搓胳膊上爭先恐後立正敬禮的雞皮疙瘩,暗想是不是該攛掇樓少帥再揍這傢伙一頓?
最終,為了避免少帥槍殺南洋華僑的血案發生,也為了自己的錢途考慮,李謹言硬是把樓少帥拽走了。
等到兩離開,喬樂山難得好心的提醒丁肇:“樓很重視他的妻子,最好別太過分。”
丁肇聳了聳肩膀,“樓的運氣總是這麼好,德國時他就總是能得到美的青睞,真讓嫉妒。”
“嫉妒也沒用。”喬樂山一把摟住丁肇的肩膀,“他對公爵的千斤都不假辭色,但李對他來說是完全不同的,所以,這是作為朋友的忠告,適可而止,否則會後悔把叫來。”
“好吧。”丁肇點點頭,“接受的勸告,不過確定要繼續這樣?”
意識到丁肇暗示什麼,喬樂山倏地收回了自己的手,乾笑兩聲,“丁,們是朋友。”
“當然是朋友,”丁肇咧嘴一笑,“所以大發慈悲沒有廢掉的手。”
“……”
丁肇抵達關北的第二天就開始到實驗室工作,關於青黴素的研究已經有了進展,差的只是臨門一腳,當看完相關資料和助手記錄下來的實驗資料之後,丁肇先是對喬樂山的實驗進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