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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若是他有心也不是沒翻盤的機會,只是很奇怪,好像從傳出第二次和談的訊息起,他的一舉一動都表明他無意參與聯合政府大總統的競爭。”
任午初說得清楚明白,李謹言茅塞頓開之餘,也躍躍欲試的想要下一注,賭注嘛,當然要下給樓大帥。
“言少與其去賭錢,不如把錢存進官銀號。”
“說任老闆,”李謹言滿頭黑線,“幾天前官銀號開業,可是存了二十萬大洋。”
北六省官銀號開業當天,不只李謹言捧著真金白銀去了,連之前託他引薦,想和任午初“談一談”的吳老闆等也去了,也不知道任午初是怎麼和他們談的,這些自己開錢莊的老闆竟然捧著大把的銀子鷹洋,全都存進了官銀號。想起那一筆筆的存單,李謹言都忍不住咂舌,好奇的問了兩句,吳老闆倒是大方,告訴李謹言,任午初答應他們官銀號入股,並三個月後派專對他們經營的錢莊進行整改,錢莊的牌子全都摘掉,掛上官銀號分號的牌子,至於他們存官銀號的這些真金白銀,就當是他們入股的“資金”了。
之前接管北六省內日本銀行的時候,樓少帥就曾承諾,凡是手持這些銀行存單的存戶,都可以到開業的官銀號中兌現。不過官銀號開業之前,北六省軍政府就解除了對這些日本銀行的臨時接管,訊息傳出當天,大部分儲戶就跑向被搬得一乾二淨的日本銀行和分店,要求取錢!
之前曾大連發生的日本銀行儲戶擠兌風潮再一次上演。
這些日本銀行欲哭無淚,給錢吧,他們的金庫都被北六省軍隊搬空了,拿什麼給?不給錢,他們今後別想繼續北六省繼續開下去,明明儲戶手裡有存單,憑什麼不給取錢?
思量再三,這些日本銀行中,除了少數幾家資金雄厚的,例如日本正金銀行,其餘大部分都關門停業。
遭受了損失的華夏老百姓,憤怒的將已經空空如也的銀行店面砸了一通,末了,只得按照之前聽到的風聲,到已經開業的北六省官銀號去碰碰運氣,不想櫃檯後的櫃員核對過他們的存單之後,當即一分不少的把存款給了他們,利息還多出了一些。
“沒錯。”櫃員對站櫃檯前滿臉疑惑的中年說道:“這是按照官銀號的存款利率來算的,從軍政府接管日本銀行算起,到今天為止,這段期間的存款利率都要比日本銀行的高。”
“這,這哪成……”
“這都是遵照少帥的命令,無論如何也不能虧了北六省的百姓。”說著示意中年去看掛牆上的八個字:”為民服務,一心為民。”
錢中年看了半晌,突然把手中五十多塊大洋都放回了櫃檯上:“這些不取了,再存起來成不?”
“當然成。”櫃員是個斯文的小夥子,笑起來顯得十分親切:“您是存活期,半年期還是一年?另外還有五年,十年,利率都不一樣。”
“那給說說。”
“好。”
櫃員開始和中年詳細解釋,排他身後的也認真聽著,一整天下來,想要看官銀號笑話的日本失望了,官銀號非但沒有出現擠兌風潮,相反,一些聽到訊息的商還特地到他國銀行裡將存款取出,存進了北六省官銀號裡。
李謹言和吳老闆等亮出存單之後,更是給眾吃了一顆定心丸。大帥和少帥仁義,把錢存自己的銀號裡才放心!
幾天時間,北六省內的其他外資銀行都出現了大量取款的儲戶,可惜他們就算想找軍政府麻煩也找不到藉口,老百姓願意把錢存到誰的銀行裡,是他們自發的行為,又不是軍政府和官銀號唆使的,抗的哪門子議!
“雖然會損失一些,但值得。”任午初舉起茶杯,對李謹言說道:“任某以茶代酒,敬言少。”
“任先生,可沒幫什麼忙。”
“言少為任某引薦吳老闆等,已經是幫了大忙了。”
李謹言:“……”
這話怎麼聽,怎麼覺得是他親手把吳老闆等推進火坑,坑下邊有隻成了精的狐狸正張大嘴接著……
任午初見李謹言並非只為道謝,他想和李謹言說官銀號鑄幣的事情。
“鑄幣?”李謹言看著任午初,“是不是操之過急了?”
“不急。”任午初笑著搖搖頭,“目前國內流通的多為墨西哥鷹洋,每塊含銀七錢二分,另有美利堅等國銀幣,國內各省也有私鑄錢幣,其成色比不上鷹洋,流通並不廣泛。上海一些外資銀行已少量發行紙幣,華俄道勝銀行也曾北六省發行紙幣,一國流通的主要貨幣皆為外國鑄造,未免令慨嘆,自官銀號計劃之初,任某便有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