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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再說日本僑民無辜。甚至之前質疑北六省軍隊刻意挑起戰端,窮兵黷武的言論也偃旗息鼓。
“以德報怨,何以報德?以直報怨,以德報德!”
“對不是的畜生,就該用對待畜生的辦法!”
這段時間湧現出很多類似於此的激烈言論,也獲得了越來越多的支援。看著文章後的署名,李謹言勾了勾嘴角,蕭有德果然會用。被關了近二十天後,張建成被從獄中放了出來。經過半個多月的思想改造,他的思想和立場產生了根本性的轉變。
學校裡,他不再隨意發表反對軍閥的言論,轉而將槍口對準了日本,俄國以及一切華夏土地上攫取利益的列強國家。他發表演講,撰寫文章,為之前自己別有用心之的鼓動下走上歧路感到悔恨,卻也為能及時幡然悔悟感到慶幸。
“華夏的敵是那些列強!只有趕跑了這些華夏身上割肉吸血的列強,國家才能從貧弱中擺脫出來,才能富強!”
張建成的身邊再度聚集起眾多滿懷熱血的青年學生,之前和他一同大帥府前鬧事的,更是成為了他的忠實擁躉。
“這是一個無恥的國家,無恥的民族!必須打倒他們,將他們徹底趕出北六省,趕出華夏!”
“打倒日本!”
“北六省軍隊萬歲!”
“華夏萬歲!”
聽過張建成的一次演講之後,李謹言再一次確定,這個當真是個做宣稱工作的好料。只要他不是漢奸,只要他還有滿腔熱血,只要他能聽進去道理,李謹言就敢用他,而且用起來的效果比他預想的還要好上十倍!
“言少爺,有要見您。”
“是誰?”
“是少帥送回來的,說讓您把他們安頓好。”
樓少帥送回來的,還讓他好好安頓?
李謹言沉吟片刻,心中隱約有了猜測。
佟漢和張東走進房門,看到李謹言,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擺。兩個身材魁梧的北方大漢,此刻卻靦腆得像個姑娘。
李謹言認出了站兩身前的兵哥,愈發肯定了心中的猜測,揮手讓丫頭出去關上們,示意兵哥可以說話了。
兵哥向李謹言敬了個軍禮,說道:”言少爺,這二位便是助少帥打敗日軍,奪回鳳城的壯士,佟漢,張東。”
佟漢和張東聽兵哥說過李謹言的事,眼前這個長得像畫裡似的少年,就是生意做得老大的李家少爺,少帥的媳婦?
聽完兵哥的介紹,李謹言起身先向佟漢和張東彎腰行禮,“兩位高義!”這個腰,李謹言彎得真心實意。
一下鬧得兩個漢子臉色漲紅,更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想要伸手去扶,冷不丁想起李謹言的身份,少帥的媳婦,就算是個男的,衣服邊都不能沾!收回手錶情更顯得尷尬。
李謹言直起腰,笑著對兩說道:“兩位儘管放心,一定給二位安排妥當。不知兩位的家是否也一起來了?可以一起安置。”
佟漢搖搖頭,臉上的笑變得有些苦:“哪有什麼家,早些年都讓日本給……東子和一樣,一吃飽全家不餓。”
“抱歉。”
“這關言少爺什麼事?都是日本和那群二鬼子害的!”張東捏緊了拳頭,“要不是怕誤了少帥的大事,還想多殺幾個,為死去爹孃和老婆孩子報仇!”
把交給李謹言,兵哥就離開了。李謹言將佟漢和張東安排到農場,相信這兩個和農場裡的退伍兵哥們會相處得很好。
收回鳳城,第三師將和六十一師換防,六十一師官兵都是廣西,還不太適應北方嚴寒的天氣,巡邏回來,不少打噴嚏流鼻水,軍營裡薑湯的消耗量直線上升。倒是沒長凍瘡,連之前南方生過的也沒再長。
“都是虧了這棉大衣棉手套,鞋還是豬皮的。”第六十一師師長龐天逸和為官兵檢查身體的軍醫說道:“從廣西帶來的弟兄還是第一次穿上皮鞋。”
不只是第六十一師,就算是廣東來的第五十六師,也對發下來的軍裝軍靴,手套和棉帽子愛不釋手。師長唐玉璜摸著專門派發給高階軍官的皮帽子,忍不住咋舌:“這一頂帽子恐怕不下五個大洋,可真有錢……”
第六十一師和第三師換防,第五十六師也和從山東調回來的第十師換防,兩個以南方兵為主的師先後回關北城休整。
山東呆了幾個月的第十師官兵一下火車,站臺上集結後清點數,比出發時足足多出兩千多。
“老戴,這怎麼回事?”
來接的第二師師長杜豫低聲對第十師師長戴曉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