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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只要涉及到自己的利益,沒有人會傻到把錢往外推。
將錢扣下給別人,和將錢扣下裝進自己的口袋,哪種選擇更好?
李謹言計劃從英國購買的機器裝置基本不涉及武器製造,英國人也沒有拒絕的理由。若是這筆訂單能夠成功,也可以給德國人提個醒,北六省的選擇不是隻有德國。若想讓雙方的“蜜月期”持續下去,就得多花點力氣。
在考慮了幾分鐘之後,朱爾典告訴李謹言,他需要休息一下。
“二樓的書房,是個休息的好地方。”李謹言叫人為朱爾典引路,自己走到樓少帥的身邊,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好。”樓少帥點點頭,對身旁的法國公使說了一句:“失陪。”
李謹言對面帶疑惑的法國公使說道:“少帥臨時有事,事實上,我很早就想和您談一下,關於時尚之都巴黎……”
伊集院和矢田陰沉的盯著和人談笑風生的李謹言,李謹言察覺到兩人的目光,好心情的朝兩人舉了舉酒杯。此舉讓兩人的臉色更加難看。
“矢田君,”伊集院壓低了聲音:“同河下君聯絡,將這次計劃的知情人全部送走。”
“是!”
這次舞會,司馬君和宋舟都沒有露面,卻不約而同送來了厚禮,大概是猜到樓家此舉肯定不簡單,不願意蹚這趟渾水。
第二天,關北城的大小報紙都刊登了青年學生在大帥府門前鬧事的新聞,大部分人都認為這些學生過於激——進,行事魯莽,雖有同情的言論,但譴責之聲卻更多。
李謹言創辦的收容所卻因此事意外的名聲大噪,關北城的一些士紳瞭解到收容所的一應開銷全部是李謹言所出之後,紛紛慷慨解囊進行捐助。李謹言沒有白拿他們的錢,將所有捐贈人的名字和捐贈數額都一一記下,連續幾日刊登在關北城的各大報刊頭版上,茶樓裡的說書先生還特地編了幾個段子,一時之間,這些人的善名幾乎傳遍了北六省。
這些捐贈款項李謹言交給了專人管理,每一筆花費的去處都要明確,不能出現任何貓膩。哪怕這些人拿錢出來是各有目的,但李謹言卻不想看到這些錢被隨意挪用,或者是落進私人的口袋。
他辦這個收容所只是臨時起意,可事情的發展卻迫使他必須將這個收容所繼續辦下去,並且規模化,制度化。
“將這些報紙都貼在牆上。”李謹言將幾份報紙交給收容所的負責人,“另外,再去和關北中學,北方大學的校長聯絡,抽時間安排學校裡的學生到收容所參觀,看看收容所到底是怎麼回事,又是誰在幫助這些人。關在象牙塔裡,凡事只認為自己是對的,做事情只憑意氣從不考慮後果,不肯腳踏實地,只憑一張嘴就能救國救民了?簡直是笑話!”
想起之前在大帥府前鬧事的張建成等人,李謹言就覺得心裡有股火在往外冒。
如果他不是事先得到了訊息,如果不是蕭有德和啞叔辦事得力,現在被眾人唾罵翻不了身的就是他李謹言吧?虧他之前還覺得張建成這個人不錯,他的眼睛一定是被糊住了。
張建成和呂茵等人,在離開大帥府之後,就先後被抓進了情報局的審訊室。蕭有德對他們進行了連夜審訊,倒是從他們嘴裡問出了不少有趣的東西。
“不出所料又是日本人。”蕭有德看著記錄下來的口供,當翻到張建成那一頁時,臉色一變,“怎麼還有俄國人牽扯在裡邊?”
“還不能確定到底是不是俄國人。”負責審訊的豹子說道:“只是據張建成說,將收容所的事情告訴他們的的確是大學裡的俄語先生,這個人姓黃,卻是個不折不扣的華夏人。”
“有意思。”蕭有德捏了捏手指,“這日本人不消停,老毛子也蠢蠢欲動,看起來咱們有得忙活了。這事暫時保密別往外露,等我上報會給言少爺,看看他的意思再說。”
“是。”豹子應了一聲,隨後問道:“那這幾個學生怎麼辦?警察局的弟兄說他們家人已經四處在找了。”
“那三個牽扯不深的放了,放走之前,想辦法讓他相信抓他們的是日本人。”
“蕭先生,這不是為難弟兄們嗎?”
“有什麼為難的,川口憐一一個大活人在那擺著,該怎麼幹還用我吩咐你?”
“是。”豹子不敢再反駁了,“那剩下兩個?”
“張建成還不能放,對他我另有打算。至於那個呂茵,”蕭有德的眼睛眯了起來,“把她送進城外的監獄。”
“送那裡去?”
豹子一嘖舌,關北城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