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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書,拋掉吧,情況有些不對。”許逸文勸著李錦書。
“為什麼?很快就能漲到更高。”李錦書不滿的甩開許逸文的手,“逸文,你何時變得這麼擔小?這可不是我認識的你。”
見李錦書不聽勸,許逸文也沒辦法,況且,對李錦書的口無遮攔,他也有些厭倦了。家裡來信,說妻子會帶著兒子到上海來看他,到時如何安置李錦書,他需要好好想想。
留下李錦書一個人,許逸文退出了人群,幾步之後站定回頭,看著李錦書的目光隱隱有些發冷。
上海的金融戰爭並未影響到關北,北六省陸續成立的“錢糧交易所”和“特產交易所”等民營信託機構,也主要是擔保大宗的糧食和貨物買賣。相比之下,關北的商人更加務實,一夜發財的美夢不是沒有,可在大環境影響下,還是腳踏實地更切實際。
隨著二月過去,三月來臨,春耕也即將開始,農戶們每天都在田間忙碌,工人們在工廠奔忙,農場主和工廠老闆同樣忙得腳不沾地,即便得知了上海“一夜暴富”的神話,也鮮少有人會千里迢迢的去做發財夢。
李謹言如今是關北數一數二的大地主,幾千畝的土地,種植了大量的小麥,大豆和玉米,養殖場裡的大白豬即將出欄,雖然肉質比不上本土產的黑豬,但勝在長得快,個頭大,肉多,價格也相對便宜,比起早些年逢年過節才能吃一頓豬肉,如今的關北,就算再一般的人家,豬肉也不是飯桌上的稀罕物了。雞鴨的養殖也形成了規模,同樣,牲畜的疾病防治也得到了進一步重視。
那個歸國後就紮根在農場的留學生,如今已經是農場裡的香餑餑,從穀物種植到禽畜養殖,幾乎沒有他不知道的。
李謹言再見他時,原本的白面書生已經變成了黑麵書生,整個人都壯實了許多,端著搪瓷大碗,拿著兩個饅頭,蹲在田邊,一邊吃一邊和身旁的老農說著話,不時還能聽到他們爽朗的笑聲。
“言少來了?”黑麵書生已經成了他的外號,見到李謹言笑著露出一口白牙,幾口喝完碗裡的湯,吃完了手裡的饅頭,打了個飽嗝。
原本只有大半個饅頭的飯量,如今卻變成了兩個半,還有繼續增加的趨勢。這也不奇怪,凡是在農場裡幹活的人,飯量都在激-增,不說飯量本就大的兵哥,那些老毛子至少一頓能吃五個饅頭,如果不是他們幹活也一個頂兩,李謹言絕對會“虧本”。
農場裡的饅頭是用自產的麵粉做出來的,摻些玉米麵,做出來一個個有-成-人的拳頭大,從中間掰開,熱騰騰的香。李謹言吃過,也能理解為什麼孟氏兄弟在工地幹活時,會不要臉面的“黑”他的饅頭了,實在是好吃啊。
如今鞍山本溪的重工業區二期工程已經竣工,孟波和孟濤年前返回了關北,正月裡還親自到大帥府拜年,不過他們遞帖子的不是樓大總統也不是樓少帥,而是李謹言,據說這還是孟老的主意。這些老先生在想什麼,李謹言想不明白也就不再深究,總之,他們吃的鹽比他吃的米都多,做事總是有他們的道理在。
李謹言在農場停留的時間並不長,食品廠在開發新的商品種類,春耕時,農場將規劃出一整片來種植土豆和番薯,李謹言對農事並不精通,卻也要了解個大概,甩手掌櫃不是那麼好當的,就算他相信劉疙瘩等人的人品,可盲目的信任,無論是對他本身,還是對農場裡的管理者來說,都不是件好事。
在和“黑麵書生”談過之後,李謹言直接撥給他一塊試驗田,用於研究如何改良作物,增大糧食產量。只要用心實幹,無論花費多少人力,財力,李謹言都會支援到底。
不過,只靠他一個人和幾個老農也不行,李三少坐在車裡,敲敲膝蓋,打起了下一批歸國留學生的主意。
應該提前和樓少帥打個招呼,以權謀私,公器私用,正當時啊!
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
李謹言嘿嘿樂了,前座的劉副官強忍住回頭的-欲--望,言少爺怎麼會笑得像狐狸,絕對不可能!
華夏國內風起雲湧,歐洲東線的俄軍繼續當土撥鼠,奧匈帝國的軍隊偶爾轟上兩炮,讓他們的挖掘工程不那麼順利,西線戰場依舊是大炮轟鳴。
自貝當抵達凡爾登後,德軍的進展就不再那麼順利,法軍不再只是被動防守,幾次對德軍發起了進攻。德軍為擴大戰果,彈藥消耗量巨大,後勤補給未能及時跟上,給了法軍機會。
貝當先後組織法軍發起幾次反攻,但卻未能取得戰果,此時的德軍一方面穩定正面戰場的戰果,另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