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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自由,飯莊茶館裡時常能見到某人在高談闊論,或是得到應和,或是被大罵,只要不涉及到漢奸言論,出賣國家利益,就沒人會去管這些人在說些什麼。
“民智已開,便如流水,不能攔,更不能堵。只能疏通,引導。”
這是白老對樓少帥的建議。
在關北,同樣有相當多的人關注此事。關北的各大院校,從先生到學生,都各持觀點,一些學生還組織了演講和辯論,就在街邊,引來不少人的圍觀。
有支援參戰,宣稱可藉此以揚國威,也有不支援參戰,認為這場戰鬥與華夏毫無干係,同樣有人持有利益為先的觀點,認為只有獲得足夠利益才有參戰的價值。
眾人各抒己見,卻也都有理有據。
關北的學生和知識青年,在有心的引導和潛移默化之下,思考和處理問題的方式已與之前有了很大的不同。
熱-情與激-情依舊,理智與明辨並存,他們不會再將與自己觀念相左的人一棒子打死,而是會就雙方意見進行思索辯論,最終得出的結論,往往與雙方最初的觀點截然不同,卻最具有可行性和說服力。
在此次論戰中,關北的三所軍官學校並未置身事外。
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這些年輕的軍校學員也有各自的想法,但他們更多了幾分剋制,當教官問及,他們會各抒己見,當命令下達,他們唯一會做的就是執行。他們是國之利器,最高的信念就是為國為民。
沈和端從陸軍軍官學校調任至空軍學校,職位也從教導處的副職升任正職,他在學校會議中提出,可以在軍校內部舉辦一場演講和辯論會,讓學員們各自闡述觀點。
“道理越辯越明,軍人的天職是服從,但一支有理想和信仰的軍隊,遠勝於一支只知道服從的軍隊。”
意見被採納之後,沈和端開始積極奔走,楊聘婷如今已是身懷六甲,不再適宜久立課堂之上,與家人和校方溝通之後,便安心在家裡待產。精神尚佳時,著手記錄整理她和沈和端之前的種種討論,倒也頗得趣味。
只是在翻閱過往的書籍和夾在日記中的信紙時,偶爾會看到未嫁之前,用紙筆記下的少女心事。她愛自己的丈夫,可她也會記得,在青蔥年少時,她曾喜歡上一個叫做李謹言的人。直到她年華老去,這份記憶和初時的悸動仍會深埋在心底,陪同她度過人生的所有歲月。
將垂到臉頰旁的髮絲拂到耳後,她將沒有寄出的信紙夾在日記中,放進了抽屜裡。
二月二十八日,就在華夏國民的目光更多被歐戰吸引時,南方政府時期成立在上海的證券交易所,卻一夕之間“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