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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這兩位在說什麼,話到中途,一連串的專業術語冒出來,偶爾摻雜些英文德文,只聽得李三少腦袋嗡嗡響。
別看李謹言辦工廠辦得風生水起,對於任午初和白寶琦說的這些,他懂得的卻只是皮毛,簡單的還能接上幾句,往深處探究一概是雲裡霧裡。
“舅舅,這些實在不是我的長項。”李謹言攤開手,“要我出錢沒問題,其他的還是算了吧。”
白寶琦被李謹言弄得無語,他就不明白了,他這外甥媳婦是怎麼把生意做到這麼大的?
任午初卻知道李謹言說的是實話,和白寶琦商量了幾句,也就不再勉強李謹言了。
可以慢慢教,不必急在一時。
總算被放行,李謹言站在白寶琦的辦公室門前長出一口氣,拍拍腦袋,這樣兩位大拿願意教他,他也想學,奈何實在聽不懂啊,讓小學生去解大學生的高數,不是開玩笑嗎?至少也要等他達到高中生的水平吧?
十一月十一日,比原定返程日期足足推遲了兩天,李謹言和樓少帥才坐上返回關北的火車。
樓夫人和樓五小姐親自到車站送行,樓山豹摟著李謹言的脖子,淚眼汪汪的不願意鬆手,到底還是被樓老虎強行撕了下來。
樓五抱著小胖墩走上前,笑著對李謹言說道:“一路順風,來,寶兒,和舅舅說再見。”
端莊,溫婉,大氣,面對這樣的樓五,李謹言很難想明白,戴建聲的腦子裡都塞了草嗎?難怪樓夫人要收拾他,就連他都想收拾那混蛋一頓!
說起來,在京城這段日子一直沒怎麼見著戴建聲的面,就連樓二少生辰,離得近的樓家女兒和女婿都來了,戴建聲也只匆匆露了一面,那之後就再沒出現過。
樓五好似不在意,樓夫人也沒提起,李謹言卻知道,戴建聲的日子絕對不好過。到頭來,樓五還是會和他回戴家,就算他改過之後又如何,劃在心口上的刀子,終究會留下傷疤。
汽笛聲響起,火車隆隆駛出,站臺上的人影也漸漸模糊,直到化成幾個黑點,再也看不見。
車廂裡被佈置得很舒適,只有李謹言和樓少帥兩人。李謹言單手支著下巴,望著車窗外的風景出神,之前紛亂的心思也漸漸平靜下來。
過了一會,李謹言回過頭,目光落在坐在對面,正垂頭看檔案的樓少帥身上,即便是在京城的幾天,大部分時間樓少帥也忙著處理公事。大總統會將一些政府事務交給他處理,其他人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就好像,這是件理所當然的事一樣。
察覺到李謹言的視線,樓逍抬起頭,“怎麼?”
李謹言放平胳膊,“少帥,你會做大總統嗎?”
“會。”
心中即便有了答案,李謹言也沒想到樓少帥會回答會這麼幹脆。
放下手中的檔案,樓少帥看向李謹言,“我有必須做的事。”
必須做的嗎?
兩根手指擦過李謹言的臉頰,人體的溫度,讓他忍不住顫了一下。
“你呢?”
“我什麼?”
樓少帥靜靜的看著他,黑色的眸子,就像是無底的深淵,要將李謹言整個人都吸進去一般。
“我說過,我信你。”樓少帥的手探向李謹言耳後,插--進他的髮間,“明白嗎?”
李謹言的心越跳越快,喉嚨開始發乾,他扣住樓少帥的手,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樓逍,”他第一次叫了樓少帥的名字,“我也有必須做的事。我也有私心,但我能夠保證,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這個國家。”
每個人都有隱藏在心底的秘密,無法攤開,即便在最親密的人面前也不行。
又過了一會,樓少帥的聲音才再次響起,“第一次。”
“啊?”
李謹言的心還吊著,一時之間沒弄明白樓少帥在說什麼。
“叫我的名字。”
下一刻,一陣天旋地轉,李謹言已經被按在了桌面上,熟悉卻又顯得陌生的男人俯身,低頭,唇擦過他的額頭,耳際,“再叫一次。”
“……”這什麼狀況?他們剛剛還在說一件很嚴肅的事吧?
大手沿著長衫的下襬探入,緊緊扣在他的腰際,溫熱的氣息拂過他的臉頰和頸側,李謹言忍不住弓起背,恰好方便了某人的動作。
“謹言。”
迷糊中傳入耳際的聲音讓李謹言有瞬間的清醒,然後便被徹底捲入足以吞噬一切的情--熱之中。
意識混沌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