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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文,雖然進攻庫頁島的計劃暫時擱置,但他手頭的事情依舊不少,朝鮮,西伯利亞,加上國內,哪一邊都放鬆不得。
“少帥,在忙?”
李謹言敲門之後,從書房外探頭朝裡面看了看,樓少帥放下筆,捏了捏眉心,“進來吧。”
走進門內,房門一關,李謹言把黑色的收音機往桌子上一放,擺弄了一下,裡面傳出了京戲的鑼鼓聲,“少帥,你聽這個。”
樓少帥在德國讀軍校時,德國的軍用電報發展領先歐洲,但民用無線電廣播卻尚未普及。
事實上,無線電廣播產生的時間,距離現在也沒超過十年。
“少帥,這是咱們自己生產的,無線電臺也是咱們自建的。”
“哦。”
“……”就這樣?
李謹言正無語,支在桌子上的手腕就被樓少帥握住了。
“少帥?”
帶著槍繭的指腹擦過腕子的內側,沿著寬大的長衫袖口向上,李謹言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下意識的摸向後腰,心中升起了一級警報。
季副官的敲門聲“拯救”了李三少,樓夫人從京城發來電報,請李謹言月末到京城去一趟。同時還有從青島和上海發來的電報,首批赴美的留學生即將陸續歸國。
李謹言看著電報,琢磨了一會就猜到了樓夫人的用意,按照農曆來算,下個月初就是樓二少的生辰。這樣的話,樓少帥應該會一起回去。
“應該是為了二弟過生辰,少帥也一起去吧?”
“恩。”
看著堆積在案頭的檔案,李謹言打算最多在京城呆三天,否則樓少帥回關北後不知道要忙多久。而且,從京城傳回訊息,樓夫人這段時間正忙著“料理”戴建聲,李謹言有快去快回的想法,也是因為他沒興趣圍觀,也不想湊這個熱鬧。
不久前樓五小姐被樓夫人接到京城“暫住“,不過兩天,頭上還綁著繃帶的戴建聲就被戴國饒扔上了火車,戴省長只有一句話,若是不能把樓五給接回來,他就當沒這個兒子!嘴裡這麼說,心裡卻鬆了口氣,無論如何,這個孽障的命總算是能保住了。接下來,就要看這個孽障的腦袋是不是能轉過彎來了。
在戴建聲被扔上火車前,戴夫人特地囑咐他,“你媳婦是打是罵,就算是抽你鞭子,你也得受著!是你做了錯事,這都是你該得的!”
戴建聲也沒糊塗透頂,被老子收拾過幾頓,又被老孃如此叮囑,知道此番赴京絕對是“凶多吉少”,不過誰讓他自作孽?何況蕭有德已經到了熱河,至今仍沒有離開的樣子,戴建聲再榆木腦袋也是戴國饒教育出來的,在女色上犯了混,不意味著他就真是個蠢貨。
在火車上想起他之前的所作所為,戴建聲出了一身冷汗。他還真如他老子說的,豬油蒙了心,當真是不要命了!
戴建聲到京城的第一天,壓根就沒見著樓五的面,甚至連大總統府的門都沒進去,樓夫人想要懲治一個人,就絕沒有板子高舉輕放的道理,何況是為了讓戴建聲好好長長記性?
只要樓五不心軟,在京城的這段時間,足以讓戴建聲刻骨銘心,牢記上一輩子。
李謹言和樓少帥商定了赴京日期,回房後,對著另一份電報陷入了沉思。
李錦書是跟著這批留學生一同赴美的,他們回來了,她也應該有訊息了吧?
直到三天後,他才得到得知李錦書已經歸國的訊息。她不知用了什麼辦法,甩開了跟著她的情報人員,和另外幾個華夏留學生一起搭乘早一班客輪返回華夏。
當情報人員追著她抵達青島時,她又化名舒雨前往了上海,在上海公共租界和幾個美國朋友一起創辦了一份青年報。在此期間,她不只沒有聯絡李謹言,連李三老爺夫婦都沒有得到她的丁點訊息。
情報人員找到她後,立刻給關北發了電報,李謹言這才得知確切的訊息。
回國了,卻不和家裡聯絡,這算怎麼回事?若不是有情報人員跟著她,恐怕連自己都要瞞著吧?
李謹言實在不搞不懂李錦書的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情報裡不是說這姑娘變了不少嗎?就是這麼變的?
將電報丟在一邊,李謹言感到一陣的心煩,乾脆叫人把電報原封不動的送去李家,讓李三老爺和三夫人去和李錦書溝通吧。
該做的能做的他都已經做了,李家和沈家的退婚風波也早就過去了,李錦書今後會怎麼樣,他不想也不願再-插-手了。
十月二十日,身在歐洲的許二姐給李謹言發來電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