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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底,歐洲東線戰場上,沙皇的軍隊陷入更大的困境。
在被德軍攻入華沙,並在華沙成立臨時政府後,沙皇的叔父尼古拉大公就被解除了前線總指揮一職,尼古拉二世親自替代叔父的職位走上戰場,本為鼓舞俄軍低迷計程車氣,卻萬萬沒有想到,他此舉非但沒有扭轉戰場的狀況,反而為俄軍在東線的作戰帶來更大的隱患。
尼古拉二世離開聖彼得堡之前,將宮廷大權交給了他的皇后亞歷山德拉,這引起了皇室成員和大臣們的極大不滿。
再加上拉斯普京的肆意妄為,甚至隨意任免大臣,使支援並信任他的皇后在貴族和民眾間的聲望一落千丈,甚至有人懷疑,說他是外國的間諜!
更糟糕的是,沙皇在前線時,經常會收到來自後方的電報,或者是皇后亞歷山德拉,或者是拉斯普京本人,電報的內容無一例外,都是關於戰爭的“預言”。
因為這些預言,沙皇的軍隊甚至會在很莫名奇妙的時機,莫名其妙的地點發動進攻,這不只讓俄軍的指揮系統紊亂,軍隊亂成一團,連他們的敵人都覺得俄軍的指揮官腦子出了問題。俄軍的指揮官的所作所為,都像是在盡一切可能輸掉這場戰爭。
俄國在歐洲東線的戰況簡直是一團糟糕,就連對上奧匈帝國的軍隊,他們也再難取得勝利。造成這種狀況的尼古拉二世也相當無奈。
“我就像穿了一條無形的褲子!”
這是沙皇尼古拉二世在一戰的戰場上,也是在十月革命爆發前留下的相當經典的一句話。
華夏的軍事觀察團不只在歐洲西線戰場,也到了歐洲東線,他們發回國內的電報很清楚的寫明,俄國計程車兵很勇敢,但糟糕的指揮和戰略物資的缺乏,讓德國軍隊幾乎戰無不勝。
至於奧匈帝國軍隊和同樣參與作戰的部分協約國軍隊,觀察團的成員並沒有多做表述,但從電報的字裡行間還是能夠看出,他們對協約國在東線的作戰並不看好。
“不換一名指揮官,俄軍沒有任何取勝的希望。遺憾的是,只有尼古拉二世才能換掉他自己。”
這些電報每隔三到四天就會發回國內,同樣會在第一時間放到樓少帥的案頭。
自從樓少帥暫時擱置進攻庫頁島的計劃,返回關北之後,李謹言的神經總算不再如前段時間那麼緊繃。一個緊接一個的麻煩轉眼間煙消雲散,某些讓他心煩的聲音也漸漸銷聲匿跡。
在書房裡整理檔案,已經成了李謹言難得的休閒時間。
縱觀整個一戰,一九一五年算是相對“平靜”的一年。在這一年中,歐洲戰場總體處於僵持狀態,交戰雙方都在積蓄力量,都在等待著下一年的到來。德國計劃來來年的攻勢裡,讓對手的血流乾,英法也同樣計劃著在一九一六年讓德國好看。
陸地上如此,天空中,駕駛改裝後飛機的德國空軍已經逐漸佔領了優勢,協約國的飛行員很少再單獨執行偵查人任務。否則,一旦遇上德國空軍,他們幾乎難逃厄運。但這只是暫時,很快,英法也將針對性的改進他們的飛機,天空中的新一輪廝殺,很快即將開始。
歐洲現在的戰況如何,李謹言並不怎麼關心,畢竟這場戰鬥還有持續兩年,他所想的是另外一件事。
“少帥,那個假馬爾科夫的事情,你覺得怎麼樣?”李謹言放下整理好的電報,單手支在辦公桌上,“要是覺得可行,我打算儘快讓他去英國。”
“你決定就好。”
“……”這算是信任他還是放羊吃草?
“我信你。”樓少帥從檔案中抬起頭,手背擦過李謹言的臉頰,微不可見的勾了一下唇角。
李謹言以為自己眼花了,
“少帥……”
“恩?”
“你剛才在笑?”
“……”
“真難得。”
“……”
來送檔案的季副官站在書房門前,猶豫片刻,還是把敲門的手放下了。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時間,要不過半個小時再來?或者一個小時?
事實上,直到晚飯前,他手裡的檔案也沒送進樓少帥的書房。
京城
樓大總統回到家,依舊是一腦門的官司,他著實想不明白,那幫議員平時個頂個的斯文人,現在卻能為了一個教育部的議案爭得臉紅脖子粗,還有教育部部長陶成章,當著幾百號人的面,差點和眾議院的議長章程掐起來,他們可是多年的好友,就這麼友好的?
“大總統,你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