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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戰勝對手。
此時的美國人,想的更多的是賺錢,趁歐洲打成一團時佔領更多的市場,他們不會想到,當1916年過去,歐洲交戰雙方發現自己都有些後繼無力時,會將目光轉向各個中立國,那時,美國就算想繼續置身事外也不再可能。
華夏,同樣如此。
新一批軍事觀察團成員即將出發,其中有久經沙場的老將,也有剛從軍校畢業的新兵,鑑於“公平公正”的原則,赴歐的軍事觀察團成員,每個省份都能得到名額,當然,由於名額有限,也要根據“實力”分出先後次序,人員多少。
前幾次北六省派出的多是軍官和參謀,這一次,樓少帥意外的將名額給了軍官學校畢業生。
最終名單確認後,李謹言發現有一個名字很熟悉,不是旁人,正是被服廠廠長李秉的兒子。當初這個年輕人因為身高不合格,差點沒能考上軍校,李秉還特地給李謹言遞了話,想請他幫幫忙。
沒想到,就是這個壓根不像北方大漢的年輕人,竟然以第三名的優秀成績從軍校畢業,在陸軍軍官學校的畢業典禮上,樓少帥還親自給他授劍。
“沒想到啊。”李謹言將樓少帥看過的檔案整理好,感嘆一聲,果然古人說的對,人不可貌相,說不準十年後,這就是華夏的拿破崙。
名單會在一週後公佈,斟酌一下,李謹言還是把提前告訴李秉這個好訊息的念頭壓了下去,早晚都能知道,何必多此一舉,李秉的忠誠毋庸置疑,再賣人情就顯得太過刻意。
整理好檔案,看了一眼下時間,李謹言起身離開書房。
歐洲的和國內的訂單一直源源不斷,工廠雖忙,卻也忙得井然有序,李謹言一邊忙著工廠裡的事,也能抽--出手來籌備新年。
白老爺子會在關北過年,得知訊息的樓夫人給李謹言發來電報,他們全都要回關北過年。
這個他們,當然不只是樓大總統和樓夫人,還有白寶琦一家,或許展部長一家也要來湊個熱鬧。他們回來了,小輩自然不能落下,樓家的七朵金花是鐵定要回來拜見外祖父的,白寶琦的子女也會過來,可以想見,這個年會過得多麼熱鬧。
讓李謹言留意的是,樓五至今仍跟在樓夫人身邊,戴建聲也留在京城,戴國饒那邊一直沒什麼訊息,不過樓少帥告訴他,過了年,熱河省長就要換人,戴國饒將被“升遷”進京,他本家兄弟戴曉忠的第十師會繼續駐防熱河,這也表明樓大總統的態度,他會繼續重用戴家,但由於戴建聲的關係,戴國饒的省長帽子是鐵定要摘的、
國事家事兩方面來論,戴家都沒有全身而退的道理。
對於這個結果,戴國饒也無話可說,這比他之前設想的結果要好得多。對樓大總統也存了一份感激,雖然摘了他省長的帽子,卻也著實給他留了體面。
戴曉忠更不必說,按照他的為人作風,若戴建聲是他的兒子,別說想方設法保他的命,直接拿槍崩了他都有可能。因此同樓家離心,更不可能。
新任的熱河省省長人選還沒定下,樓大總統和樓少帥原本想請孟老出山,卻被孟老婉拒,他的兩個兒子在軍政府得到重用,他就辭去可交通局局長一職,只道無官一身輕,在家等著兒孫孝敬。沈澤平沈老倒也合適,不過他比孟老搖頭搖得更加堅決。
不過北六省軍政府也不缺人才,雖然聲望不及孟老和沈老,卻同樣可以從政府內部升遷或是平調。戴國饒進京之前,蕭有德會一直留在熱河。
“父親會把蕭有德調進京。”
樓少帥的這句話讓李謹言愣了一下,但他也只是點點頭,什麼都沒多問。有些事情,聽過了知道了就好,追問沒有太多意義,何況是對他有利的事。
李謹言剛走出書房,就被白老“請”了過去。李三少抬頭望天,話說老爺子是故意的吧?一臉幾天,每天都是算準了時間來叫他。不去還不行,可去了……想起白老第一次看到他那手毛筆字時的微妙表情,李謹言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
算了,反正在長輩面前丟人算不得什麼,就當是綵衣娛親。
“外祖父。”
白老爺子正站在鋪開的宣紙前揮毫潑墨,筆走游龍,李謹言走進房間時,他剛好落下最後一筆。
運籌帷幄。
四個大字,筆力厚重,氣勢雄渾,即便是不懂書法的人,也忍不住會拍手讚一聲好。
白老修習顏體六十餘載,能得他一份墨寶不是易事,就連樓大總統都沒這份殊榮,可從他到關北至今,寫給李謹言的字,足以讓所有求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