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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卦,桃色新聞,在哪個時代都有相當的市場。
一家報紙甚至找到了枝兒的大哥,在大洋的利誘下,這個當初賣了妹妹的男人竟然顛倒黑白,胡說一氣,將枝兒淪落風塵的事情全都歸罪到李謹言的身上,還語氣曖昧的說兩人之間的關係不簡單。
有心人開始挖掘李家當年的事,包括李家大房和二房爭產,李家長房備受李謹言的欺壓,李家長房兄妹得不以投靠日本人,就為了保命……
“李三少仗勢欺人!“
“偽君子,真小人!”
“不敬長輩,不愛手足!”
類似的報道接連出現,以時政新聞為首的一干報紙紛紛撰文對此加以反駁,不想事情越鬧越大,包括上海,京城等地的報紙都對此加以報道。
一些不明真相的人將報紙上說的當了真,開始對李謹言口誅筆伐。
之前關北工人罷工的事情也被提起,聯絡起剛剛平息不久的上海大罷工,更多人開始相信李謹言果真是個偽君子。
這時,之前參與關北罷工的工人和他們的家人卻站了出來,為李謹言辯護,大罵在報紙上詆譭他的人。
“俺不會說話,但俺卻識得道理,要是沒有李三少,俺們一家都得餓死!”
“咱做了錯事,李三少不追究,還讓咱繼續在工廠裡幹活,說李三少壞話的良心都讓狗吃了!”
“李三少絕不是什麼黑心商人,說這話的就該讓閻王爺爺給下拔舌地獄!”
從外地趕來關北的記者在關北的大街小巷詢問,極少有人說李謹言一句壞話。
“肯定是因為樓家的關係!”
一些記者得出這樣的結論。如此眾口一詞的稱讚一個人未免太過奇怪。在關北雖然也有報紙撰文說李謹言的不是,但這樣的報紙和報社卻往往會被人丟石頭,有記者被認出來還會被路人啐一口唾沫。
幾名在上海泰晤士報工作的記者認為他們發現了事情的真相,軍閥的壓迫!
“名義上是愛國軍閥,不過爾爾,色令智昏之徒。”
一名從英國留學歸來的記者輕蔑的哼的一聲,打算回到旅館就馬上撰稿,將事情的真相披露出來。不想他們剛走到旅館門口,就見到自己的行李被堆在旅館門口,旅館老闆臉色難看的站在一旁。
“這是怎麼回事?”
“就這麼回事,我的店不做你們生意!”
話落,旅館老闆就叫夥計把還想抗議的幾個記者都攆走。
原來,打掃房間的人看到了其中一個記者放在桌上還沒寫完的新聞稿,這個夥計恰好識字,掃過上面的內容,當即臉色鐵青,馬上告訴了旅館老闆,老闆不管三七二十一,讓夥計把這幾個人的行李都給扔出去,他不做這些喪良心人的生意!
“我們是付了住宿費的,你們不能這樣做!”
“我呸!”沒等旅館老闆說話,潑辣的老闆娘回身從櫃檯裡取出幾塊大洋,直接扔到了幾個記者的腳下,“還給你!這些夠不夠?”
旅館前的喧鬧引來不少人圍觀,透過旅館裡的人和記者吵嚷,眾人才得知事情的緣由,一時之間,看著這幾個記者的神情都有些不善。
其中一個記者被氣急了,認為這絕對是一場陰謀,口不擇言的開始詆譭李謹言,同時大罵樓逍軍-閥-獨--裁。
一輛掛著大帥府旗子的黑色汽車停在路旁,季副官回過頭,看向李謹言,“言少爺?”
李謹言沒接話,直接伸手去推車門,不想卻有人先他一步,突來的馬蹄聲打斷了人群中的吵嚷聲。
看到馬上的騎士,人群主動讓開一條路,黑色的駿馬徑直奔向人群中的記者,馬蹄幾乎就要踩到身上,距離最近的一個人嚇得癱坐在了地上。
馬背上的騎士猛地一拉韁繩,黑色的駿馬抬起前蹄,發出一陣嘶鳴。
樓少帥拍了拍馬頸,抬起頭,一雙黑色的眸子,像是無底的深淵。
記者嚥了口口水,他認出了眼前這個人,但他還是強硬的說道:“鬧市縱馬,草菅人命,果真是軍閥作風!”
“軍閥?”樓少帥的表情冰冷,“對,我是軍閥。”
話落,舉起左手。
接下來的一幕,讓幾名記者驚駭欲絕,馬上的騎士同時舉起馬槍,槍口正對他們,圍觀的人群竟然沒有一個人出聲。
“不,你不能……”
樓逍騎在馬上,居高臨下的俯視癱坐在地的記者,同樣舉起了手槍,目光冰冷,“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