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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能在犯下如此罪孽後逃脫懲罰!
戰場的上空,彷彿有遇難者的冤魂正靜靜看著地面上發生的一切,白髮蒼蒼的老人,滿身傷口的男人,滿面淚水的女人,死在屠刀下的孩子……
他們的遭遇曾被歷史遺忘,如今,所有的怨恨都將一朝得償!
飛機從空中俯衝而下,坦克和裝甲車拋灑著彈雨,火焰騰起,十數名身上著火的俄國兵從地堡中衝出,慘叫著在地上翻滾,一串子彈,結束了他們的生命。
抱著集束手榴彈的俄國兵衝了上來,等他被機槍掃倒,華夏士兵才發現,他竟然是一名上尉軍官。
華夏士兵的進攻更加猛烈,他們如一部鋼鐵澆築的戰車,碾壓過面前的每一寸土地,在他們身後留下一片血與火的地獄。
戰場上充斥著爆炸聲和子彈聲,滾滾的濃煙和火焰席捲伯力上空,所有的一切,都在燃燒……
前線臨時指揮部中,擔任總指揮的北六省第一師師長錢伯喜放下望遠鏡,看了一下時間,對一旁的副官說道:“給少帥發電報,一切順利!”
“是!”
一旁的衛宗國,唐玉璜和龐天逸三名師長,仍舉著望遠鏡,眼也不眨的緊盯著戰場,這場戰鬥不只讓俄軍驚駭,他們同樣被驚呆了。
這樣的戰鬥方式,這樣的進攻,什麼樣的軍隊才能抵擋?
“幾位倒是出個聲啊。”錢伯喜的大嗓門終於讓三人回神,看著三個明顯還沒回神的同僚,錢伯喜搖搖頭,“瞧瞧你們那點出息,這才哪到哪啊!”
唐玉璜和龐天逸尷尬的笑笑,對於這個北六省軍中元老的調侃,他們也不好說什麼。剛剛他們的確是看呆了,被自己軍隊的戰鬥“嚇到”,傳出去的確是丟人。
第八師師長衛宗國卻翻了個白眼,大咧咧的一扣武裝帶,“我說老錢,你也別在這裝大瓣蒜,你剛剛不也眼睛看直了嗎?”
這話一出,錢伯喜也樂了,“人都說我是滾刀肉,我看你衛宗國也好不到哪裡去,真該讓那些說你是‘文化人’的傢伙看看你這德性。”
錢伯喜和衛宗國是多少年的交情,嘴上不客氣,說了兩句卻又哈哈大笑,倒是把唐玉璜和龐天逸看得一愣一愣的。
“行了,老唐,老龐,來,咱們四個一起合計合計,這接下來該怎麼收尾。”錢伯喜端正了臉色,“按照少帥的意思,是把伯力徹底圍起來,就算不能全殲這裡的俄軍,也不能放跑一個!”
錢伯喜的話裡帶著濃濃殺意。
“那這裡的平民呢?”衛宗國考慮片刻,開口說道:“來之前少帥吩咐過,坦克的事能保密還是要保密,若是被這些老毛子給說出去也是麻煩。”
“恩。”錢伯喜轉頭去問唐玉璜和龐天逸,“兩位覺得該怎麼辦?”
“不能殺。”唐玉璜說道:“可以集中到一起關起來,等到拿下伯力全境再做具體安排。”
“我和唐師長的觀點一致。”龐天逸接道:“說實在的,這些老毛子裡也沒幾個好人,不過世上沒有不漏風的牆,拿著槍的老毛子,咱們宰一個是一個,這些‘平民’還是能不動就不動。咱們一群老丘八不在乎什麼罵名,總要為大總統和少帥考慮一二。”
錢伯喜點頭道;“兩位說的是。”
很快,數名傳令兵從指揮部出發,伯力的戰鬥也即將進入尾聲。
幾個小時的狂轟濫炸,密集潑灑的彈雨,從身體和精神雙方面不停的摧毀著俄國守軍,很多人逐漸喪失了戰鬥意志。終於,數名被華夏軍人包圍在地堡中的俄軍,為了活命,從射擊口打出一面白旗,要是沒看錯,那面白旗應該是一條被撕開的,吔……內褲。
“這幫老毛子還真是不講究!”
一個肩膀上扛著中尉軍銜的華夏軍官下令停止攻擊,讓懂俄語計程車兵大聲喊話。
“連長,喊什麼?”
“讓他們放下武器,雙手抱頭走出來。”中尉軍官搓搓下巴,絲毫沒發現臉上立刻多出幾條黑色的指印,“讓他們把衣服褲子都脫了!”
“為啥要脫衣服?”
“萬一投降是假,在衣服裡藏幾顆手榴彈和咱們同歸於盡怎麼辦?”
“老毛子能幹那事?”
“不知道,要是我就肯定這麼幹,能拉上一個是一個!”
“連長威武!”
“威武你個頭,喊話!”
中尉連長在大兵的頭上拍了一下,大兵扶正歪掉的鋼盔,扯開嗓子朝堡壘裡喊話。
“放下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