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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爾。李謹言只是讓管家給李錦畫夫婦帶話,祝兩人一路順風,並未親自去送。
李錦畫夫婦都沒說什麼,李三老爺略有些遺憾,倒是三夫人的表情輕鬆許多。
就算再大度,她也不可能將李錦畫和李錦書同等對待,給李錦畫找一門好親是一回事,額外幫她卻是另一回事。三夫人也看出李錦畫的夫婿不是個簡單人物,有這樣的夫家,若是再得李謹言的青眼,將來謹銘和錦書該如何自處?
她是李三老爺的妻子,是李家現在的女主人,但她也是個母親。她不會刻意為難李錦畫,但也不會特意去幫她,沒人會因這件事指摘她。何況,在李錦畫出嫁當天,白姨太太的那群親戚也讓李三老爺和她都丟了面子,一個姨太太的兄弟張口叫妹夫?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吃席的時候老實的呆在後院,等到客人散了,白姨太太卻跑到她面前來哭,說什麼好歹也是姑娘的舅舅,三夫人氣得臉發青,一個上不得檯面的妾的孃家人,算什麼正經親戚?!
也因為這件事,李錦畫回門當天,三夫人並沒表現得太過熱絡,李三老爺也沒覺得她過分。
在回察哈爾的路上,李錦畫的夫婿騎在馬車,一路為車窗邊的李錦畫指點路上的風景,看著李錦畫因他的話而瞪圓的眼睛,胸腔震動,發出陣陣笑聲。
“夫人,等回了察哈爾,我帶你去草原上打獵,獵到草原狼給你做一條狼皮褥子墊腳。”
李錦畫靠在車窗邊,靜靜看著他的側臉,聽著他的響亮的話聲,微側過頭,笑容沉靜,像是一幅默染的仕女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