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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樓逍,宋武的眼睛也眯了起來,龍少帥則是勾了勾嘴角,而馬少帥伸手摸向腰間,卻發現自己沒帶鞭子。
“您好,閣下!”
一名中將,三名少將,再傲慢自大,軍人也有軍人的規矩。
英國上校率先向樓少帥等人敬禮,隨後是法國人,最後才是美國人。
四名年輕的將軍回禮,不過臉上的表情都有些冰冷,想起臨行前家裡那些老兵痞子說的話,這幫洋人的確不是什麼好東西,一個個的欠教訓。求著他們來,卻擺出這副“陣勢”,怎麼,下馬威?
很快,在西線的聯軍都知道了華夏人抵達的訊息,而對面的的德國人也知道了。
“華夏軍隊?”一名德軍中校從軍裝上衣的口袋中取出一包香菸,敲出一根叼在嘴裡,“里奧,你熟悉他們嗎?”
“不,”另一名少校搖頭,“凱爾曾在華夏軍校中任教,他或許知道一些。”
“是嗎?”中校點燃了香菸,“同他們打一場,一切都會明白。“
“或許。”
少校拿起望遠鏡,透過風雪,穿過無人區,望向了對面的聯軍陣地。
冬季,還是春季?總是會遇上的。
比起德國人的“悠閒“,此刻的協約國首腦們又遇到了難題,前線的英軍指揮官黑格和法軍指揮官芒讓,都希望將華夏軍隊歸於麾下,華夏軍隊卻明確提出,他們要”自己行動“。也就是說,華夏人和美國人一樣,對於充當歐洲人的炮灰一點興趣都沒有。
被任命為華夏軍隊總指揮的樓少帥,態度比美國的“黑傑克”潘興將軍還要強硬。
“華夏軍隊,必須在華夏軍官的指揮下!”
簡言之,華夏軍隊作戰,只能“自己人”說得算。聯軍軍官?哪涼快哪待著去。
樓少帥說話時,其他三名少帥要麼在填裝子彈,要麼在擦拭馬刀,年齡更大的師長旅長們卻是正襟危坐,很明顯,在這裡,一切都是“年輕人”說得算。
“沒有商量的餘地。”協約國首腦們的爭吵彷彿無休無止,有的時候,他們或許只是為了爭吵而爭吵,“就讓他們去康佈雷!”
眾所周知,十一月下旬,英軍在康佈雷取得“大勝”,隨後,又被德國援軍打得丟盔棄甲,而且,德軍還在不斷增兵,這讓倫敦教堂裡的鐘全都白敲了。
什麼很快就能取得勝利,都是一場笑話。
對於聯軍上層的決定,華夏軍並無任何異議,再次集結隊伍,開赴陣地。
縱深九公里,綿延十幾公里的突出地帶,之前全部由英軍防守。在德軍集結幾個新銳師發起反突擊之後,大部分陣地都被奪去,形勢變得岌岌可危。如今換成華夏人接防,包括聯軍和對面的德軍,都很“期待”華夏軍隊的表現。
只是雙方都認為,最早也要等到明年春季,這麼寒冷的天氣,傻瓜才會端著槍衝上戰場。
可惜,他們都錯了。曾在西伯利亞作戰的華夏大兵,還真沒將法國北部的這場“暴風雪”看在眼裡。
等著看好戲的法國人,輕敵的德國人,態度模糊的英國人,還有在訓練營裡,日夜期盼向世界播撒“自由”的美國人,很快都將跌破眼鏡。
到達陣地之後,華夏軍官們立刻開始巡視防線,雖然比不上德國人,但英法兩國修築的塹壕也算是中規中矩。華夏兵哥們此時要做的,就是派出觀察哨,拿起工兵鏟,將塹壕“修理”得更加舒適一些。然後,除了被派出的偵察兵,所有的作戰隊伍都開始休息,忙碌的只剩下後勤和炊事兵。
大鍋被架起,熱水開始在鍋中翻滾,蒸騰的熱氣中,麵條,鹹菜和挖成塊的罐頭被投入鍋內,還有整筐的滷蛋。這些“好料”,在船上時,壓根沒給那些洋人看到。
寒冷的冬日,一碗熱湯,一份熱麵條,都是難得的享受、
熱湯的香氣很快開始飄散,被留在康普雷的一千多名德國俘虜,也聞到了這股誘人的味道,英國人自己的日子都不好過,自然也不會給俘虜多高的待遇。所謂的紳士精神和貴族作風,在1914年時或許還存在,到1917年,就全部成了浮雲。
在己方士兵也只能依靠黑麵包充飢時,誰能期望俘虜會吃飽肚子?
“保羅,華夏人在做什麼?”
被俘虜的還有幾名德軍廚子,兵員不足的情況下,就算是廚子也得上戰場。
“不知道,好香。“
香氣越來越近,德國俘虜們看到二十多個華夏士兵,抬著大桶的麵條走過來。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