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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取法郎和其他歐洲貨幣,但他們同樣不收盧布。這讓沙皇相當的惱火。惱火也沒辦法,誰讓沙俄為了軍費濫發紙幣。
沒人願意用手中的物資去換一堆廢紙,除非是缺心眼。
西線的戰場,在雙方坦克相繼露面之後再度進入僵持。
英法聯軍有坦克,德軍也有。
德軍有叢集火炮,英法聯軍也不缺。
雙方士兵的傷亡數字每天都在遞增,後勤補給變得同樣困難。在條件對等的情況下,雙方能夠比拼的,或許只剩下士兵的意志了。
西線戰況焦灼,東線進攻的俄軍抵達喀爾巴阡山之後也被迫停下了腳步。巨大的傷亡,混亂的指揮系統讓勃魯西洛夫心力交瘁,當俄軍最高指揮部終於下令增援時,勃魯西洛夫卻堅決反對,他已經看透了俄軍指揮系統中存在的弊病,這麼多的軍隊到來,非但不會起到幫助,還會讓前線指揮變得更加混亂。
可惜,他的反對沒有奏效。
勃魯西洛夫很憤怒,當初拼命要援軍,要補給,不給!如今他不要了,卻硬塞!最高指揮部裡的那些將軍難道從不瞭解前線的情況?他們身邊的參謀難道都是豬嗎?!
就算勃魯西洛夫再憤怒,既定的事實也無法改變,他預料的混亂還是發生了,同時,由於長時間的戰鬥,又得不到充足的補給,進攻部隊的疲憊也達到極限,面對奧匈帝國和德國集結的增援部隊,俄軍的進攻變得後繼乏力。九月底,沙皇軍隊在一戰中最後一次大規模進攻,也是取得最大戰果的一次進攻,畫上了休止符。
此次進攻讓沙俄帝國挽回些許“顏面”,也透過東線戰場牽制了西線的同盟國軍隊,卻也成為加速沙皇垮臺的又一因素。
龐大的軍費和損失,迫使沙皇再次同意了增發紙幣的要求。不到一百億的黃金保證,即將發行的盧布卻是三百一十四億!這筆“錢”將徹底摧垮俄國的經濟。
十月初,歐洲的戰況繼續焦灼,華夏的出口額也翻了幾番。
農民種出的糧食,牧民飼養的牲畜,工廠流水線下的產品,無論是大型工廠還是家庭作坊,只要有合格的產品,就完全不愁銷路,只要肯幹活就能賺到錢!
遊手好閒的人減少了,乞丐的數量也越來越少,大量的農場和工廠都在招工,從南到北,即便是西南幾省最偏遠的地區,新開工廠裡的機器都是日夜不停。
只要肯幹活,一夕之間變得富裕不太可能,至少能填飽肚子。
不只是華夏人,在英法相繼“出讓”部分西南邊境爭議土地後,滇桂等省靠近邊境的小廠和作坊裡,還出現了東南亞人和印度人的面孔。
他們的工錢只有華夏人的一半或是三分之一,但生活卻比國內好了太多,想方設法穿過邊境的人數越來越多,雲南督帥龍逸亭等人不得不在邊境增派軍隊,以遏制這股“越-境-偷-渡”的勢頭,還遣返了一部分,其中多數是印度人。可就算如此,“外勞”還是隻增不減。
十月中旬,關北大世界正式營業,在關北劇院基礎上,擴建三倍不止的三層建築,集合了劇院舞臺,影院,雜耍戲班,相聲,評書,皮影戲,甚至是西洋歌劇和新式歌舞。還有別出心裁的遊戲室,也足夠吸引眼球。
這裡不只有各種娛樂,也有各種小吃鋪子,每間的面積都不大,生意卻相當好。
開業當天,李謹言特地請白老等人來聽戲,京城和天津的幾位大家都會連續登臺半個月,還有從南方請來的戲班子和雜耍班子,雖然受到電影和西洋文化的影響,此時國人最為追捧的,仍舊是傳統的戲曲和文藝。
“外祖父,鄧老,冉老,章老,孟老,孔老,趙老,這邊請。”
李謹言盡職盡責的充當了一回“導遊”,如果能把這老幾位哄高興了,說不準自己接下來的日子就能好過了。
之前為《官場百態》去向白老請教,雖然“受益匪淺”,卻也付出了不小的代價,偶爾回想,都是滿眼辛酸淚,他從不知道,這些老先生不只精通傳統文化和國學,對官場的瞭解也不遜於白老。被他們一番教導,李謹言只覺得整個人都要“昇華”了。
戲臺上開場,鑼鼓聲起,李謹言請幾位老先生入座,又叫人送上茶水和果品,轉頭就見李副官出現在包廂門口。
“怎麼?”
“言少。”李副官從軍裝上衣口袋中取出一張電報,“大連發來的電報。”
李謹言展開電報,掃過一眼,上面只有八個字,已到大連,貨物完好。
看到這張電報,李謹言的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