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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奇怪的,更奇怪的是,沒人對此提出異議。華夏依舊保持著對歐戰中立的立場,而俄國也從沒想過主動向華夏宣戰。
東線的戰鬥已經讓俄國精疲力竭,國內的工廠絕大部分已經停擺,除了軍工企業,幾乎沒有工廠的機器還在運轉。
大量的青壯年勞動力被送上戰場,女人和老人都扛起鋤頭也無法種出更多的糧食。
以弗拉基米爾同志為首的革命黨人不失時機的起義宣傳,號召民眾起來推翻沙皇。罷工頻頻出現,九月十月接連發生的水兵起義,幾乎架空了沙皇的權力,無論是國內的經濟還是歐洲的戰場,他都失去了控制力。
此時的俄國,就像一戰爆發前的巴爾幹半島,成了一個隨時都會爆炸的火藥桶。
只不過,巴爾幹的火苗引燃了整個歐洲,而燒到尼古拉二世身上的這把火,卻會讓他失去皇位,進而性命不保。
與此同時,深入俄國境內的戍邊軍在東西伯利亞再次發起進攻,東西伯利亞邊境軍總指揮安德烈,和皇位上的尼古拉二世一樣,對邊境軍失去了控制,他只能用金幣和寶石去收買哥薩克騎兵,可惜,多次同戍邊軍交手的哥薩克騎兵很難再被輕易打動。
哥薩克第九騎兵團團長謝苗諾夫公開宣稱,不能得到足夠的報償,他是不會去和華夏人打仗的。
坦克如今不再是秘密,醜八怪已經出現在西伯利亞戰場。
這片廣袤的平原,會使坦克的威力發揮到極限,只需要三輛坦克和一個步兵團,就能夠擊潰甚至全殲俄軍一個步兵師。
內憂外患的俄羅斯,不只失去了之前搶佔的華夏土地,還將從強盜變成被“搶劫”的角色。廣袤的東西伯利亞,很快將從沙俄的版圖上脫離出去。
在伊爾庫茨克的基洛夫反抗組織此時出現了內部分歧,對於華夏軍隊在東西伯利亞的行動,反抗組織中的成員分成兩派,一派以托洛茨基派遣的聯絡員科爾奇為首,認為必須對華夏保持警惕,另一派則認為,他們反抗的是沙皇,只要能夠對抗沙皇,他們都將視對方為朋友。
喀山並沒在基洛夫面前發表太多的意見,對基洛夫說出的話,他總是毫無疑義的表示堅決支援,從而獲得了基洛夫更大的信任,而托洛茨基卻同基洛夫漸行漸遠。
科爾奇在反抗組織中的活動讓基洛夫十分警惕,他開始擔憂,托洛茨基是否也在打這支武裝力量的主意。
一旦掌控了權力,就不會允許任何人威脅到的自己的地位,就像是蘇聯時期的維薩里奧諾維奇。
最終。還是對權力的渴望佔據了上風,基洛夫一邊宣稱會考慮科爾奇等人的建議,另一方面卻調集軍隊,從伊爾庫茨克向克拉斯諾亞爾斯克移動,和華夏軍隊正在進攻的東西伯利亞地區,完全是相反的方向。
戍邊軍的廖習武坐在坦克車上,手持衝鋒槍和步槍計程車兵分散開跟在坦克四周,一列被解除武裝的俄軍俘虜,雙手抱頭,老實的跟在行進隊伍之後。
駕駛坦克的兵哥掀開頂蓋,對坐在坦克上的廖習武說道:“師座,能換個地方嗎?”
“老子坐這挺好。”
“可您老擋住了機槍射擊口。“
“……老子願意!”
兵哥:“……”配發給師級軍官的桶車就在一旁,後邊還有運兵的卡車,堂堂一師之長非要坐到坦克上,堵著射擊口,這算怎麼回事?
幾匹快馬從前方奔來,馬上的偵察兵向廖習武報告,前方發現俄軍要塞。
廖習武單手撐著從坦克上蹦下來,幾步跳上北方汽車廠新設計生產出的桶車,大手一揮:“準備進攻!”
比起第一輛全靠老師傅們手工打造出來的汽車,如今的北方汽車廠已經全盤機械化,從發動機到汽車零部件全都實現了自產。雖然造價高,產量也低,但國人依舊以開帶有關北汽車廠標誌的車輛為榮。
“這是華夏人的汽車!”
樓大總統還特地從京城發來電報,要求出產的民用型轎車先送去京城。
“以前是沒辦法,可現在咱們自己能造了,還開外國人的東西像什麼樣。”
先是樓大總統,然後是展長青,白寶琦,連教育部部長陶老也發來電報,“套”交情。北六省軍政府佔著地利人和,甚至先一步於聯合政府“換車”。
李謹言也為大帥府買了一輛,此舉得到白老大加讚揚,隔日,該車便被幾位老先生徵用,出入必乘。李謹言想要用車,還要排號。
好在第二批古董將到岸,可以轉移一下這些老先生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