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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要等他們被流放到西伯利亞吧?
可這個機會又太難得,高爾察克被臨時政府派到國外“考察”去了,十月革命後才會回國,樓少帥還在中西伯利亞行軍,的確是行軍,在獨立旅的進攻途中,沒遇到任何像樣的抵抗,沿途遇到的村鎮,很多都空了,要麼就是隻剩下女人老人和孩子,大部分壯年男人都被抽調到東線去打仗。
確定安全之後,村長或是有威望的長者會被召集,領到一份糧食。
沒有劫掠,沒有屠殺,村子裡聽不到女人和孩子的哭聲。只有久違的土豆香氣和熱騰騰的濃湯。
“從今天開始,這裡屬於華夏。”
樓少帥的這句話,被刻在石碑之上,留在了通古斯高原。後世,這塊石碑被視為華夏“侵略”鄰國,搶佔鄰國土地的“罪證”。
即便如此,有這塊石碑在,有樓逍的這句話,這片土地,就屬於華夏!
五月二十六日,獨立旅與西北的馬隊終於在通古斯高原會師。
西北的大兵們騎在馬上,臉上帶著戰後的興奮,出鞘的馬刀依稀泛出血光。
樓少帥從車中跳下,馬少帥也拉住了韁繩,翻身下馬。
“中途遇上一群哥薩克,正好弟兄們無聊,倒是得了不少好馬。”
“哥薩克?”樓少帥示意季副官從車中取出地圖,鋪在車前的引擎蓋上,被白手套包裹的修長手指點在地圖上的幾處,“這裡。“
馬少帥也湊頭過去,兩人一起站在地圖前商量了片刻,隨後決定,轉道向東,儘快和杜豫章的第二師匯合。
內燃機的轟鳴聲再次響起,西北大兵們策馬圍在坦克邊上,看得稀奇,那些從玉門挖出來的石油,就是用在這些大傢伙上?
樓少帥也換乘戰馬,烏黑的馬鞭頂了一下帽簷,掃過馬少帥腰間的佩刀,想起大帥府中的那把,濃眉一揚,“馬兄,比一場,如何?”
“好!”馬少帥朗聲道:“弟兄們,今兒個給你們開開眼界!”
“嗷嗚!”
似狼般的吼聲響徹狂野,這是一群西北的兒郎。
獨立旅的兵哥們卻很沉默,他們只是靜靜的站著,槍上肩,坦克在前,步兵在後,靜默而肅殺。
馬鞭凌空,破風聲中,兩匹駿馬如閃電般飛馳而出。
馬蹄隆隆,黑紅兩色披風隨風翻飛,馬上的騎士,彷彿是兩匹在通古斯高原賓士的蒼狼。
一名隨軍記者想要拍下這一幕,笨重的相機卻讓他無法如願,等他架起相機,兩匹馬,兩名少帥,都只剩下一個遙遠的背影。
西北的馬隊和獨立旅也緊隨其後,讓西北大兵驚訝的是,這麼快的行軍速度,獨立旅的步兵不只沒有掉隊,連隊形都絲毫未亂。
沒有口號聲,也沒有催促和命令,除了軍官的哨聲和槍械水壺的碰撞,餘下的,就只有整齊到可怕的腳步聲。
“這……”
幾名曾跟隨馬慶祥走南闖北,或者該說是搶南劫北的西北軍官,不由得互看一眼,心中升起的,不只是震驚。
六月二日,繼西北騎兵之後,杜豫章的第二師也抵達通古斯高原。同時,河北的軍隊,山西的軍隊也整裝待發。
樓少帥臨行前,李謹言還擔心他會一路帶領隊伍殺到歐洲,到時連“宣戰”都不必了。
實際上,李三少壓根沒有意識到,西伯利亞到底有多大。一千兩百多萬平方公里的土地,即便大部分仍很荒涼,但僅憑兩三萬的軍隊,想在短時間內全部佔領,基本不可能。
除了更多的軍隊,還有大量的移民,才能將這片廣袤的土地徹底消化。
所以,樓少帥才叫李三少去看地圖。
李謹言回到大帥府後,就想明白了樓少帥話中的意思,隨著河北等地的軍隊調動,他每天的功課,除了習字,聽冉老講史,就是看地圖。
期間白寶琦又從京城給他寄來幾本經濟學專著和筆記,李謹言知道,國會現在討論的不只有華夏的參戰問題,還有發行紙幣的議案。
“黃金啊黃金。”李謹言曾經私下詢問過任午初,得到的答案是,華夏的確該考慮發行紙幣的問題了,不只是北六省,很多經濟大省,只使用金屬貨幣也已經不合時宜。
想到這裡,李謹言終於下定決心,反正早晚都要“救”,早點動手也沒差吧?
很快,一封電報從關北發出,樓少帥的獨立旅帶著鄒老改進的軍用電臺,比之前的更輕,體積更小,也更方便攜帶,李謹言不用擔心樓少帥會收不到這封電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