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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萬歲!”
第三師師長趙越坐在裝甲車裡,揮手敲了一下開車的兵哥,“行了,有什麼好感動的,這就是一幫兩面三刀的,看著吧,等日本矬子滾了,這群肯定翻臉。”
“師座,那咱們還幫他們?”
“幫,為什麼不幫?”趙越冷冷一笑,“幫人也有說道,受了咱們的恩惠,總要給點表示不是?”
“師座英明!”
“得了,少拍馬屁。”
“是!”
兵哥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腳下一踩油門,裝甲車立時加快了速度。
關北
歐洲和朝鮮的訊息接二連三傳來,樓少帥和京城的電報一直沒有斷過,李謹言卻時刻關注西伯利亞方面的情況。
不久前,白軍攻入莫斯科,蘇軍潰敗。經過整頓卻依舊散亂的軍紀,使白軍錯失了剿滅殘敵的機會。蘇俄的援軍很快抵達,聯合之前退出莫斯科的軍隊,一同向白軍發起進攻。
援軍的指揮官是布瓊尼,騎兵出身,一臉濃密的大鬍子,驍勇善戰。為鼓舞士氣,托洛茨基也親臨前線,反攻迅速有力,白軍潰敗的速度超乎想象。
高爾察克接到戰報,立刻詢問派往喀山的隊伍是否回來了,得到的回答卻是否定的,繼續派人顯然是來不及了。他只能祈禱派去運送黃金的隊伍只是暫時失去聯絡,黃金還在自己人的手上。
不過,連高爾察克自己也覺得希望不大。
白軍從莫斯科一路逃跑,沿著西伯利亞大鐵路,一直被趕向烏法。白軍之前佔領的下諾夫哥羅德,切部落格薩雷等地全部全部丟失,到了喀山,布瓊尼的騎兵隊伍遇上一支經過血戰的蘇軍隊伍,詢問過後,才知道這支隊伍的指揮官,是基洛夫身邊最忠誠的朋友喀山。
“當時的情況十分危急,城內只有我們還在戰鬥,師長說,敵人肯定想不到我們會向東撤退,這才成功從城內突圍。”
“我們遇上了匪軍的,人數是我們的一倍,師長下令進攻,我們是堅定的布林什維克戰士,很多戰友都死了,但我們戰勝了敵人!”
聽過戰士的報告,再看向傷勢嚴重,昏迷中的喀山,布瓊尼沒有產生任何懷疑,即便這支隊伍撤退的方向十分奇怪,可被他們打死的敵人卻擺在眼前。
布瓊尼的隊伍繼續向東追擊,喀山和他率領的師,沿著西伯利亞大鐵路返回莫斯科。
在車上,喀山從昏迷中短暫醒來,之前向布瓊尼報告的上尉湊到他耳邊,低聲說道:“放心,一切順利。”
喀山困難的眨了一下眼,再次昏了過去。
看著昏迷過去的喀山,蘇軍上尉站直身體,望向火車窗外掠過的風景,目光堅毅。
他和喀山一樣,都是打入布林什維克內部的情報人員,在之前的戰鬥中,他們不是沒有機會脫身,在戰場上“失蹤”,但他和喀山都沒有這樣做。
那批黃金的存在不會是永遠的秘密,白軍,干涉軍,哥薩克,各方都會緊追不放。不能讓人知道黃金流進了華夏,唯一的辦法,就是讓蘇俄背上這個黑鍋。
白軍從喀山國庫中運送黃金,恰好有一支蘇軍出現,還和對方發生了激烈的衝突,白軍全部死亡,黃金不翼而飛,戰鬥後的蘇軍卻“安全”撤回了莫斯科。
懷疑的目光會落在誰的身上,不言而明。
他和喀山很可能會受到嚴厲質問,甚至會被送進契卡,他們在下決心的那一刻,就做好了準備。
“回去送死。”
他們死了,自然會有人把訊息傳出去,“殺人滅口”,會讓布林什維克徹底背上這個黑鍋,再也甩不掉。
火車在前行,蘇軍上尉閉上雙眼,或許到死,都沒有人會知道,他是一個華夏人。
但是,他死得其所。
與此同時,另一輛裝在有黃金的列車已經穿過白軍控制區,進入中西伯利亞,抵達克拉斯諾亞爾斯克。杜豫章和第二師戒嚴了整個車站,許二姐從車上下來,看到了袖著雙手,立於站臺前的啞叔,叫了一聲:“師父。”
聲音中,帶著一絲沙啞和顫抖。
離國兩年,她終於回來了。
“師父,徒兒回來了!”
啞叔難得笑了,在他身後,孟二虎穿著一身短打,咧開大嘴:“二姐,一段日子沒見,漂亮得咱都不敢認了。咱們那群人,可是日夜都想著你做的包子!”
“孟二虎,我看你是皮癢癢了!”許二姐咔吧兩聲握了握拳頭,“姑奶奶給你鬆鬆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