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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達莫斯科,和潛伏在那裡的華夏情報人員取得了聯絡。
緊接著,喀山也從聖彼得堡發回電報,弗拉基米爾的身體健康出了問題,為了平衡蘇維埃上層人員之間的權力,托洛茨基再次成為革命導師最親密的“戰友”。斯大林也越來越受到賞識,加上取代托洛茨基,成為蘇軍締造者的基洛夫,弗拉基米爾相信,他已經為蘇維埃的政權穩固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至於無法透過光明正大手段解決的問題,契卡,可不是擺設。
加冕為沙皇的塔基楊娜女大公,依舊愁顏不展。之前遭受的一切,加上皇太子的血友病,讓姐弟倆對任何人都警惕萬分,除了伊蓮娜。
“忠心的伊蓮娜,一定是上帝派來的天使。“
塔基楊娜女大公對伊蓮娜格外的信任,在與高爾察克談起黃金一事時,也沒有避開她。相反,有伊蓮娜在房間裡,塔基楊娜會感到更加“安全”。
經過那個充滿了槍聲,血腥,和親人慘叫聲的夜晚,伊蓮娜就成為了塔基楊娜唯一能抓緊的浮木。
“黃金在喀山。”沙皇尼古拉二世曾是歐洲最富有的君主,留下了一筆相當可觀的財富。除了國內的黃金,還有瑞士銀行中的鉅額存款和寶石,將這批黃金交給高爾察克,塔基楊娜並沒多少猶豫。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復興羅曼馬諾夫王朝,向叛亂者復仇。
伊蓮娜靜靜的聽著,腦海中卻浮現出了久遠的記憶。
兒時,她時常聽父母提起先祖的事情,喀山,曾屬於韃靼人,三百年前,俄國人打敗了他們的軍隊,衝進了他們的家,佔領了他們的土地,殺死了他們的家人……
垂下雙眸,耳邊彷彿還回響著父親的嘆息,發頂依稀還留存著母親掌心的溫熱。
年幼的伊蓮娜,只將父母話中的一切當做一個故事,早被歲月湮沒的過去。當故事中的一切突然降臨到她的部落,一切的美好和寧靜都在瞬間灰飛煙滅。
表情平靜,儀態端莊的侍女引起了高爾察克的注意。和塔基楊娜不同,高爾察克是名軍人,戰場上的生活讓他對危險的感知高於常人。
他從這個女孩身上察覺到了一絲危險。只有一瞬間,就消失無蹤。
高爾察克認為是錯覺,畢竟,這個姑娘是被皇室所信任的。
喀山位於莫斯科以東,是沙俄時期一座重要的工業城市。如果想要從喀山國庫中取得黃金,就必須進攻莫斯科。在離開房間後,高爾察克便召集最信任的軍官們,為免訊息洩露,必須做好詳細計劃。
盤踞在西西伯利亞的不只有白軍和擁護皇室的軍官團,還有從戰爭中抽--出手來的協約國干涉軍。英國,法國,美國,波蘭等國都在不久前派出的軍隊。日本也想摻一腳,只是被國內國外雙重麻煩給掐滅了念頭。
高爾察克將進攻莫斯科的時間定在了一月下旬,組織軍隊和調集物資都需要時間。在他抵達鄂木斯克之前,白軍各部簡直就是一盤散沙,烏合之眾。軍官無能,士兵懈怠,哥薩克能打仗,卻也是不折不扣的刺頭。指揮這樣一支軍隊,打勝仗不是一般的艱難。
想成功打下莫斯科,並從喀山國庫中取得那批黃金,高爾察克要做的第一件事,竟然是“治軍”。
高爾察克治軍期間,李謹言得到了黃金的確切訊息,樓少帥也抵達了青島港。
按理來說,樓少帥本該進京向樓大總統覆命,結果到京的只有一封言簡意賅的電報,他本人早就乘坐火車返回關北。
接到電報,樓大總統除了無奈就是無奈,到最後,也只能摸摸光頭,“x了個巴子的,這混蛋小子!”
樓夫人得知樓少帥歸國的訊息,唸了三聲阿彌陀佛,兒行千里母擔憂,何況是去外國打仗。
其他幾名少帥也分別率領軍隊返回本省,閱兵的日期定在三月,一個多月的時間,足夠他們休整。經過一年多的炮火洗禮,這些大兵此刻最想做的不是接受眾人的歡呼,而是回家。
和家人說一聲,我回來了。
樓少帥並未乘坐專列,想要得到第一手新聞的記者們就只能守在關北火車站苦等。
終於等到火車進站,眾人精神一振。車門開啟,下來一排殺氣騰騰的大兵,緊接著,是肩膀上扛著條條槓槓的軍官,最後才是一身軍裝,身形更顯挺拔的樓逍。
黑色的帽簷下,一雙黝黑的眸子,像是藏著刀鋒,掃過之處,只覺得手腳都要被凍僵。
樓少帥周身的“溫差”,讓之前還“鬥志滿滿”的記者們望而卻步。
樓少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