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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大總統下達了北六省出兵的調令,樓大帥立刻召集了軍政部一干人員召開了作戰會議。
錢伯喜的一師,杜豫章的二師在之前滿洲里的戰鬥中都損失不小,補充的兵員大多是新兵,拉上戰場只有當炮灰的命,並不適合立即投入戰鬥。
餘下的三,六,九師負責北方六省的駐守任務,包括戍邊軍,都不能隨意調動,能派遣的只餘下第八師,第十師,第十一師和獨立旅。樓少帥的獨立旅雖然剛擴編,之前卻從其他師里拉走了不少軍官和有戰鬥經驗的老兵,重新組建之後,戰鬥力自然是不一般。獨立旅下轄兩個步兵團,一個騎兵團,一個炮兵營,工兵,輜重兵,通訊兵各一個連,另有特務連和衛生人員,總兵力幾乎和一個師不相上下,火力上甚至更勝一籌。畢竟,獨立旅的炮兵營可是重炮營,火炮口徑均在120mm以上,這在北六省乃至全國都很少見。
至於這個重炮營是誰的功勞,軍中的大佬基本上都清楚。可惜的是,人家是樓少帥的“媳婦”,其他人也只有羨慕的份。
司馬大總統的調令上並未寫明北六省需增兵多少,按照前方的戰況,想要把南六省的軍隊攔截住,至少需要調派兩個師,想把他們打回去,則需要更多兵力。
“都說說吧。”
樓大帥的臉色嚴肅,會議室裡一片寂靜。
終於,第八師師長衛宗國開口道:“大帥,不就是去給韓庵山擦-屁-股?誰去不一樣?就是……”
“就是什麼?”
“咱們不能白去吧?”衛宗國的性格和錢伯喜頗有些相似,在北六省的軍隊中,兩個師長雅號“大小滾刀肉”,十分具有個性--色彩,“咱們帶兵去把南方那幫孫子打跑了,然後空手回來?這買賣就算傻子也不做。”
“是啊。”第十師師長戴曉忠介面道:“不是咱們不仁義,實在是韓庵山先頭死活不讓咱們過去,這回求到咱們頭上,總不能一點車馬費都不出吧?”
“大總統電報上不是寫明瞭,軍費酌情……”
“可拉倒吧!”一師師長錢伯喜打斷了十一師師長杜瀾的話,“老杜你就是太實誠了!之前在滿洲里打老毛子,大總統不是也很‘大方’?先後給了多少軍費?還不夠塞牙縫的!這次更是提都沒提,這一酌情,那就是給多少都是他說了算。十萬也是酌情,一百萬也是酌情,到頭來,吃虧的還是咱們!”
錢伯喜這番話說得毫不客氣,就差指著鼻子罵司馬君摳門了。杜豫章咳嗽了一聲沒說話,心裡也對司馬大總統頗有微詞,加之司馬君還曾明裡暗裡的收買挑撥過他們和樓大帥的關係,更是讓這兩個北六省軍中資格最老的將領十分不滿。
“可也不能不出兵吧?”
“是啊,大不了咱們就地……”
“快打住!那是馬慶祥手下那群馬匪鬍子才會乾的事!你想讓咱們被戳脊梁骨?”
“那怎麼辦?”
會議室中議論聲四起,這些老兵痞們嗓門本來就大,假若不知道他們在開會,八成以為這屋裡的人正在吵架,下一刻就會動手群毆。
“軍費不是大問題。”樓少帥突然開口道:“俄國的下一筆戰爭賠款即將送達,一千五百萬。”
會議室裡頓時一靜,是啊,他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像上次一樣順道截了,諒別人也說不出什麼。
“一千五百萬也不多。”展長青作為財政部長,也被拽來參加了會議。實際上他根本不想來,論軍事他不懂,拽他來無非就是要錢,可政府財政著實緊張,之前擠牙膏似的擠出了五百萬,比起所需的軍費,實在是杯水車薪。等到這場內戰打完,也不知道猴年馬月,若是不能找到財路,北六省的財政破產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足夠了。”樓少帥站起身,走到掛在牆上的地圖前,指著山東省內的幾個重要城市,“只要進了山東,軍費問題就能解決。”
馬上有人開口勸道:“少帥,咱們不能學姓馬的當鬍子……”
樓逍臉色未變,“不是搶。”
不搶?那錢從哪裡來?
幾個師長的目光從樓少帥身上轉向樓大帥,樓大帥哈哈一笑,“咱們給人幹活,當然不能白乾,把宋舟的軍隊打跑了,地盤再還給他韓庵山?沒那麼便宜的事!想把地盤要回去就拿錢來換,否則,咱們就地安營紮寨。”
譁!
會議室裡再度炸開了,姓韓的不給錢就佔了山東?眾人互相看看,到底要錢還是要地盤,是個問題。
“韓庵山不是一直擔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