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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夫人喜為樓家添丁,母子均安,成為了樓家的一件大喜事,道賀的人幾乎要踩平樓家的門框。
樓夫人坐月子,不見外客,只在孃家來人時見上一面。李謹言第一次看到樓夫人的大哥白寶琦,足足愣了三分鐘。他之前就覺得樓少帥的相貌像樓夫人更多一些,如今再看樓夫人的大哥,果然外甥像舅這句話不是空穴來風。
不過,打死李謹言也不會承認,見到白大老爺之後,他大大的鬆了一口氣。畢竟不出意外的話,他和樓少帥要過一輩子的,比起樓大帥的版本,他還是更喜歡樓夫人大哥這一版的。人是視覺動物,這一點是根本沒辦法改變的。
白寶琦對李謹言的印象也十分不錯,他送給李謹言的見面禮是一盒前清宮廷御用的徽墨,李謹言接過那個雕工精美的盒子,總覺得有些眼熟,似乎在哪裡見過。半天后才想起來,好像是在某國家級博物館裡……
“不是什麼好東西,拿著玩吧。”白寶琦笑得儒雅:“聽說你瘦金體寫得不錯,什麼時候和舅舅切磋切磋。”
李謹言乾笑兩聲,他那一-手-狗-爬字,就不用拿來獻醜了吧?
樓夫人靠在床上,一邊看著躺在身邊的樓二少,一邊笑著說道:“大哥,你別為難言兒。”
“我這怎麼是為難?”
“怎麼不是為難?誰不知道你這個習慣,凡是見人字寫得好的,就要切磋,切磋起來就沒完,當心逍兒找你。”
白寶琦被樓夫人揭了短,也只得作罷,轉而詢問樓夫人,樓二少的名字定下來沒有。
“還沒有。”樓夫人說道:“大帥說等過了百日後再定。”
白寶琦搖搖頭,“當初逍兒取名的事情你忘了嗎?還是給父親寫封信,請他老人家定奪吧。”
“大帥正在興頭上,我不想掃了他的興。”
“難道任由他給我外甥取個叫不出口的名字?”
“那個……”李謹言忍了幾忍,還是沒忍住,開口問道:“少帥的名字,不是大帥取的?”
“不是。”樓夫人貌似想起了什麼,拿起手絹掩著嘴笑,白寶琦卻沒那麼多顧忌,直接對李謹言說道:“要是按照那個兵痞的意思,逍兒差一點就叫了……”
“大哥!”樓夫人連忙止住了白寶琦的話,“這些就別對孩子說了。”
越是這樣,李謹言越是好奇,就在這時,房門被推開,樓大帥走了進來,手裡還拿著幾張紙,剛進門就說道:“夫人,來看看這幾個名字怎麼樣……大哥,你也在啊。”
“恩。”白寶琦轉頭看向樓大帥,笑得愈發溫文儒雅:“妹夫,讓我看看,你給外甥取了什麼樣的好名字?”
李謹言趁著樓大帥和白寶琦說話的時候,朝樓大帥手裡的紙上看了一眼,只是一眼,他就對躺在樓夫人身邊的樓二少充滿了同情,看來,還是請樓少帥的外祖父,樓大帥的泰山大人來行事冠名權更加靠譜一些……
這時丫頭來報,有人來訪。
樓夫人對李謹言道:“八成又是來道賀的,既然來了,你就去見見吧。要是不耐煩應付,直接打發了就是。”
“是,娘。”
樓大帥自從暈倒醒來之後,就藉口“年老體弱”,將手中的政務軍務一股腦全部交給了樓少帥。哪怕劉大夫說樓大帥身體一切都好,可樓大帥就是認準了自己年近六十,該頤養天年,不管別人怎麼說,就一句話:“找我兒子去。”
在官場上摸爬滾打的人,不會不明白樓大帥這番舉動的含義。
來樓家賀喜的人更多了,畢竟一朝天子一朝臣,若樓大帥真將位置傳給樓少帥,不借這個機會在少帥面前露露臉,還要等到何時?
其中,有些夫人還帶了自己的女兒來,就算李謹言再遲鈍,看到那些面容較好的姑娘,再聽那些夫人話裡話外的打探樓少帥,也能隱約猜出幾分。
他想不通這些人的腦袋裡都在想些什麼。樓夫人的路子走不通就來找他?明裡暗裡的提醒少帥總要有子嗣,好像他不答應就成了惡人。他就不明白了,樓少帥有沒有兒子關這些外人什麼事?
不過李謹言也發現,和樓家走的近的基本沒有這麼不識相的,反倒是那些初次登門,或者是官職不高的人家,常會有這樣的舉動。
“言少爺,您想啊,這……”
見那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楊夫人還想繼續說,李謹言連忙抬手,這位真是個官太太?他怎麼覺得像個媒婆似的?家裡的姑娘是嫁不出去了還是怎麼的,上杆子來給別人家當姨太太。難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