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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你都告訴我,就算是壓著他,我也得讓他把身體養好了。”
“有夫人這句話,老朽自當盡心。”
李謹言看著劉大夫重新坐下,拿起毛筆龍飛鳳舞的寫起來,嘴裡忍不住的開始發苦。
早知道,他到工廠去轉一圈再回來,這下倒好……
樓夫人自然明白李謹言在想什麼,當天就將劉大夫的話告訴了樓大帥,樓大帥摸摸光頭,直接給已經到了鞍山的樓少帥發去一封電報。
樓少帥看到電報,二話沒說,當即回電,電報上破天荒的寫了八個字:吃藥,否則後果自負。
“後果自負?”李謹言嘴角直抽,這是威脅,赤——裸——裸——的威脅!
李三少當真很想威武不能屈的,奈何樓少帥實在太威武了,不屈不行啊……
皺著眉頭喝完了一碗苦藥,又猛灌了一大口水,勉強把嘴裡的苦味壓下去,啞叔走進來,將一張紙條交給了李謹言,李謹言看完之後,頓時一拍巴掌,成了!
連日以來,在文老闆等人不遺餘力的抹黑之下,關北日報的名聲已經是臭不可聞,報社裡的人也成了漢奸的代名詞。
事實上也沒冤枉了他們,這家報社的主編和大部分記者都和日本人往來密切,經常在報紙上發表一些親日的言論。反倒是那個在報紙上說樓少帥是屠夫的記者和日本人沒有太多的牽扯。饒是如此,他的言行卻更顯得可惡。
不是漢奸,不為日本人辦事,卻如此汙衊為國而戰的華夏軍人,不是腦子有毛病嗎?
他現在幾乎不敢出門,一出門就被人揍。日本人揍完了華夏人揍,華夏人揍完了日本人接著揍,門牙被揍掉了四顆,臉腫得連他家人都認不出來。不得不辭了報社的工作躲在家裡。
就算自詡正義之士,捱揍也是會疼的。陰差陽錯之下,倒是讓他躲過了一劫。
九月二十六日,關北日報報社被人在大門上寫了賣國賊三個大字。
九月二十八日,關北日報主編被人套上麻袋拖進小巷打斷了一條腿。
九月二十九日,關北日報的記者在採訪中途被人扔的臭雞蛋砸傷了一隻眼睛。
就算如此,關北日報依舊死不悔改,繼續在報紙上發表汙衊北六省軍隊,同情日本人的言論,甚至暗示給他們扣上漢奸帽子的報道很可能同樓家有關係,妄圖以此來轉移民眾的視線,歪曲事實。
“這是打壓言論自由!獨——裁,封建的軍閥!我們是崇尚自由與真實的新聞人士,絕對不會向這樣的惡勢力屈服!”
此番言論竟然得到了某些人的同情,質疑樓家是否真的是幕後黑手。
可惜,李謹言不會給這群漢奸翻身的機會。
十月一日,關北中學和北方大學等四十多名學生,聚集在關北日報的報社門前,高舉著標-語示——威!
學生們高喊著要嚴懲漢奸賣國賊,一個穿著關北大學校服的男學生,在路邊撿起一塊石頭,從圍牆外扔進了報社,大喊道:“這些甘心為日本人走狗的賣國賊,漢奸,必須得到嚴懲!我們的軍人在前方流血,他們卻在後方妖言惑眾,造-謠生事!大家說,能放過他們嗎?”
“不能!”
“嚴懲漢奸!”
學生們的憤怒感染了路過的人,很多人問清是怎麼回事之後,也加入了示——威的人群,人越聚越多,場面隨時都有失控的可能,
街對面的一條巷子口停著一輛黑色轎車,李謹言搖下車窗,對蕭有德說道:“動手吧,那個主編只是幌子,副主編才是真正在為日本人做事的。讓趙局長帶警察過來,控制一下場面,報社砸了就砸了,最好不要出人命。”
“您放心,”蕭有德說道:“凡是和日本人沒有瓜葛的,現在都不在報社裡,裡面的可沒一個乾淨的,就算是被打死也不冤。”
“我不是擔心他們。”李謹言搖搖頭,“我是擔心那些學生,還有,去查查那個領頭的男學生,沒問題的話,我想見他一面。”
“是。”
混亂的場面引來了其他幾家報社的記者。在拍照之後,立刻拿出紙筆當場撰寫報道。他們手裡的筆就是戰鬥的槍,他們所寫下的每一個字都在告訴世人,縱然有數典忘祖,為侵略者張目的無恥之徒,同樣也有為了正義,為了民眾,為了華夏敢於說真話的人!
最終,憤怒的學生砸開了報社的大門,蕭有德的手下已經將報社副主編提前抓走,他還有用,不能就這麼被打死了。
學生們衝進報社之後,警察也隨後趕到